,救下我家小姐。她就在前面,被玄天宗的人苦苦包圍,這裡只有你才能救得了她。如果你不救她,她將要受那些壞人傷害。……我家小姐和你有過一面之緣,那次離別之後,一直稱讚你,說你沉穩內斂,絕非池中之物。我相信她不會看錯人,你一定能將她救出來……”
林亙微微猶豫,他穿越到七里溝以來,甚少出門,但玄天宗的龐大名頭時有所聞。知道它是和藏羽門能相提並論的大宗派,自己順手救下迷失,有所得罪。但終歸是無心之舉,是對方惹上門,對自己起殺念在先!如果自己去救援姜琳,便等同主動干涉他們的陰謀,那和前面就不是一回事,而是徹底將他們得罪死。
在這些滔天的大宗門面前,他區區一個二品,和一隻小螻蟻差不多。
他若是答應迷失,豈不是給自己惹來彌天大禍?而且不止如此,若然玄天宗事後知悉自己的身份,恐怕整個七里溝、青牛鎮都是大禍臨頭。
迷失鑑貌辯色,察覺他心底猶豫,“咚”當即伏首猛地叩首,淚水湧出來:“小姐對迷失恩情深重,迷失雖知林亙公子為難,但迷失懇請林亙救我家小姐一次。只要公子答應,迷失以後願意為公子甘做牛馬,願奴願婢。”
林亙見她如此主僕情重,熱血一湧,當即咬牙道:“我就幫你此一次,不過我能力卑微,能否救出,只能聽天由命。”
“多謝公子。”迷失轉涕為喜,又給林亙叩一首,才爬起來道。
某個散佈著矮簇山花與青翠草地的山谷,鳥獸早就逃得無影無蹤。
姜琳身處於一個小型陣法內,正在苦苦防禦。
透明的小陣不時抵受外來攻擊,而一陣陣搖晃。
圍攻她的有三個男人,其中兩個四十歲左右,穿著相似顏色長袍,應該是同宗門的師弟兄。而第三個則是二十三、四歲,一身瀟灑白衫,眼眸深邃,看上去氣度翩翩的男人。
每隔片刻,白衫男人紋質古劍一揮,其它兩人便同時出手,轟擊小陣。
一波波轟擊下,小陣陷入搖搖欲破的狀態。
“姜姑娘,我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待縛。如此形勢,你是逃不掉了,負隅頑抗,只是陡勞無功的浪費體力。”
三人站在不同方位,攻擊著央心的陣法,看情形,領首的正是說話白衫男人。
他們暫時奈何不了陣法保護的姜琳,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大陣最多也就能堅持十多分鐘。
“楊波,我們南烏城和你們玄天宗素來關係不錯,甚至每年都向你們玄天宗送上厚重的貢捐。你暗中設害,對付我們南烏城,是什麼意思?莫非是你揹著玄天宗,擅自離間我們兩家的關係?難道你不怕南烏城和玄天宗的追究?”
姜琳的蘊力已近油盡燈枯,若不是依靠二品寶器“曼殊法陣”的保護,早就落入對方手內。她現在一是期盼逃出去的迷失能將楊波以及玄天宗要對付南烏城的訊息傳回去;二來是嘗試用語言來動搖對方的堅持,看看能否死裡求生?
至於盼來救兵,在這萬里無人的深山荒野,根本不可能出現。
她此趟進入莽虎山,目的是完成家族一件極之要求的事,甚為秘密。是以除了一同而來的侍女迷失,並沒人知曉。只可惜,她萬沒想到,僅一離開南烏城,自己就被玄天宗窺上。
“哈哈,姜姑娘。我們對南烏城全然沒有敵意,即使現今將你困住,也是迫於無奈。……我楊波對你驚為天人的美貌,早就深深仰慕,日夜相思。直到今天,終抑制不住對你的一往情深,才做出眼前“卑鄙”之舉。姜姑娘,這不是我楊波的一意孤行。而是我們玄天宗二長老見我情果深種,又覺得玄天宗和南烏城聯姻,能夠彼此受益,是以才出此下策。”
楊波瞧向陣中,見姜琳雖衣衫凌亂,但風姿卓若,身體凹凸有致。是以口裡說著調情話兒,心裡盪漾恍惚,淫邪之意愈濃。
“姜姑娘,看在我對你相思入骨的一片痴心,你就遂了我願。我楊波是玄天宗的親傳弟子,年才二十四,便進入三品。成為玄天宗年青一代的精英,前途不可限量,日後十有八九成為玄天宗的長老。而你天姿國色,又是大家閨秀,男才女貌,實在天作之合。你何苦非要耍小性子,逆怫上天的意思,折磨我這個深愛你的人。”
姜琳被他的無恥說話氣得臉色蒼白:“呸!卑鄙小人,縱是我撞牆自盡,也不會讓你這衣冠禽獸得逞!”
“你們玄天宗打的什麼主意,人盡皆知。五百年前,你們玄天宗四分五裂,被魔道和昊門北宗、極樂淨土圍攻。如果不是我們南烏城老祖,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