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顧接過鑰匙,說道:“你竟然拿了那把大門鑰匙。”
“我是不會錯過任何線索的,還有記得我說的話。”男子說道。李顧尋思片刻,說道:“看這情況,我們只能合作了。”
李顧下車後,看了看車尾的車牌號,心想:此一遭,禍福難料啊。
李顧走上樓梯,把房門開啟。首先映入眼簾的人是虎子,他躺在沙發上正在玩遊戲。“顧哥,你終於回來了,沒事吧。”虎子站起來說道。“沒事,我這不是挺好的嘛。”李顧邊脫鞋邊說道。
李顧一屁股坐上沙發,身體背靠沙發,抬頭望著天花板。虎子在一旁默不作聲。幾分鐘後,他開口說話道。“虎子,我們認識那麼多年了,沒什麼給你的,過幾天我給你賬號轉點錢。”虎子聽完顯得很平靜,顯然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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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已經很照顧我,這錢我不能要。”虎子說道。“說給你就給你,別囉嗦。儘快離開蒙城,除了你的家鄉,想去哪都行。”李顧說道。
虎子不明所以。李顧拿出鑰匙遞給虎子,問道:“這是你們店鋪大門的鑰匙,你知道這把鑰匙是屬於誰的嗎?”
虎子接過鑰匙仔細觀察一番,說道:“我們店鋪大門一共有三把鑰匙,我們兩位掌櫃那裡各有一把,還有一把在我這裡。但有點極為重要,就是大門的鎖是特製的,鑰匙沒法複製,因為店裡貴重的東西太多,就怕賊人惦記,所以我們三個人時刻把鑰匙放在身上。”
虎子從鞋墊上拿出一把鑰匙遞給李顧,後者拿到鑰匙後特意將兩者比對一下。
李顧道:“那天晚上你有沒有告訴你們二掌櫃老馬和別人那幅畫的事。”虎子道:“有的,那天晚上回家後二掌櫃打電話給我,在談話過程中我將此事給他說了。”
李顧思考一陣,說道:“結合我剛得到線索,你們二掌櫃靠不住,馬叔的死可能與他有關,但他應該不是兇手,他極有可能被收買了。看這情況你得馬上離開蒙城。”
虎子有點疑惑,說道:“那店裡的生意怎麼辦?那裡有些很貴重的古董,都是馬爺的心血。”李顧說道:“只怕你們二掌櫃要徹底掌管這間店鋪了,你留在那裡也很危險。其實吧,你不用過於操心,俗話說得好,人心不古必自噬。”
“說得文縐縐的,意思不就說自食其果。再說了,這句話也不是俗語。”虎子喃喃自語道。“虎子,說什麼呢?”李顧說道。“沒什麼,就是有點感慨而已。”虎子答道。“你得趕緊離開蒙城。”李顧說道。
“行吧,那我什麼時候離開?”虎子說道。“你現在就回去收拾東西,輕裝簡便,明天就走。”李顧站起來,虎子看了他一眼,便起身走到門口,“哥,我走了。”虎子小聲說道。“好的,記住了,永遠別回蒙城。”李顧看著他離去,心裡莫名的有點感傷。
在李顧家樓下不遠處,停著一輛奧迪車,車裡坐著的正是西裝男和新手司機。此時兩人正在監視李顧,見到虎子從大樓門口出來。西裝男拍了拍新手司機的肩膀,“你瞧,那不是昨晚和李顧一起的那個人嗎?”西裝男說道。
新手司機身子向虎子出來的方向望去,“俺看著有點像,但又覺得不像。”他拼命的在腦中回憶。“蠢貨!我看就是他!”西裝男呵斥道。
“俺們要跟住他嗎?”新手司機問道。“不需要,上頭叫我們專門盯住李顧,他就先別管了,反正知道他住什麼地方。”西裝男回答道。
傍晚七點鐘,在蒙城市郊區。
一名老者正在悠閒的品著龍井茶,只是表面上看來平靜,可內心卻是無比焦慮。但他不能讓別人看出來,畢竟經過歲月的洗禮,絕不能讓人看出自己內心的變化。
院子的木門被開啟,一名年輕人走到他面前。“他們仍然在監視那個叫李顧的記者。”說完站到他後面。“知道了。”他輕聲說道,然後開始閉目養神。
一刻鐘後,他緩緩的張開眼睛,拿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上次沒能從那個記者的口中得到線索,下一步你們有什麼計劃。”
年輕人聽完感覺有點緊張,“不是說繼續監視嗎?”他瞥了一眼老者,見他沒有說話,便繼續說道:“那下一步怎麼辦,我們聽您的。”
“想盡辦法得到線索,實在不行,把那名記者請過來,我想親自見他一面。”老者緩緩的說道。
年輕人點點頭,隨後疾步走出院子。
第二天臨近中午。在李醫生的診所內,張千千來看望小胡。“你來看望我也不帶點水果,那麼小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