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就喊解散。
不要耽誤了他去食堂搶飯的時間。
那時候他還是校草級別的人物。
但九月的太陽也很毒。
廚邦醬油美味鮮,校草曬成包青天。
“那時候你經常給我發訊息,說:姐,吃飯沒。”
蘇魚攤攤手錶示自己是個樂於關心他人的好馬嘍。
“我問你咋了,你說倒過來讀。”
蘇魚:“……”
撤回一條狡辯。
看了一會後,兩人打算離開。
正準備走呢,軍訓方隊裡有個人兩眼一閉往後栽倒,蘇魚一看就知道是低血糖。
這時有人驚呼道:“我靠,有狙擊手!”
於是蘇魚兩人又留了下來。
看著低血糖的倒黴孩子被緊急抬走,出聲的那位少俠被罰原地做了五十個俯臥撐。
兩人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抱起正在跟狗尾巴草打架的三花,兩人四處閒逛。
蘇禾很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
之前當牛馬的時候,天天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
現在完全不用顧及那麼多。
開心就好。
“這玩意真的好玩?”
坐上碰碰車,蘇禾疑惑的問道。
蘇魚上了另一輛車,聞言比了個手勢:“那肯定的!”
說罷車頭一擺油門一踩,就把蘇禾撞得原地旋轉七百二十度。
“以下犯上,找打!”
最後,蘇禾暈暈乎乎的走下車,反觀蘇魚,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等兩人準備回家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學放學的時間了。
蘇魚望著來來往往嘰嘰喳喳的學生,腦海中浮現自己的中學時代。
不得不說,自己以前還挺皮的。
而且膽大包天。
從老班的桌子上順走幾張出門憑證,模仿簽名。
堂而皇之的走出校門。
口袋裡還有同桌損友的叮囑。
奶茶去冰加糖。
同時還沒忘往揹包的縫隙裡面塞進薯片和鴨腸。
晚自習的時候把奶茶放在桌子下面,趁著老師出去,在圓錐曲線和函式的間隙低著腦袋喝一口。
一邊讓同桌吃東西的聲音小一點,免得招來不祥。
忽然,蘇魚感覺自己的腦袋被誰拍了一下。
本來以為是班主任,扭頭一看發現是蘇禾。
“你站那不動尋思啥呢?”
“幸好拍我腦袋的是你,不然我晚上回去可能要做噩夢了。”
蘇魚劫後餘生道。
“什麼噩夢?”蘇禾歪了歪腦袋。
“比如其實自己沒有畢業,還在高中,講桌上的老班拿著幾分鐘前剛考完的試卷,一邊批改一邊喊人上去。”
聽著聽著,蘇禾抱緊了胳膊。
“那還真是噩夢。”
玩兒了一天,雖然沒走遠,但是蘇禾已經心滿意足。
回家路上還在攛掇蘇魚,過段時間放長假出去旅遊。
趁著公司人不多,來一波團建。
蘇魚自然沒什麼問題,先問問公司小夥伴們的意見好了。
剛回到家,蘇魚就在樓下看到了一個熟人。
他扭頭就走。
“誒誒誒,別走啊,這次沒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