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被自己控制嗎?
雲夜當然清楚自己的計量未必能騙過跡部,不過只要有用就好,他不是“配合”得很好嗎?她不想說,他也沒有追到底的意思;這樣就好嘛!
看了眼時間,很好,她又一次沒有請假而沒有去履行她那所謂網球部經理的職責;不過呢,到現在為止她還是不知道她的職責是什麼,難道就是站在場邊看他們訓練?不二無聊發神經,難道手冢也會跟著一起不正常?
搖了搖頭,將頭髮吹到半乾,換上校服便直接出門了;在路上買了早點之後又一次在某一矮牆上發現了某隻可愛的貓咪,歡樂地跑了過去直接用食物誘惑著。
“喂!不許動卡魯賓。”身後傳來一道略帶不滿的聲音,雲夜完全不去理會,還是逗弄著貓咪,直到身後的人衝上來抱走卡魯賓。雲夜“哼”了一聲,伸手去揉越前的頭髮;“壞小孩,還不去上課?要遲到了哦。”
可是,越前沒有馬上反駁,而是以一種怪異的目光不斷打量著雲夜,撇了撇嘴;“你發燒了嗎?”
“什麼?”雲夜不解,這死小孩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用那麼鄙夷的目光看著他?
“今天是週六,不用上課,切!MADAMADADANE。”不止目光,連語氣都是那樣充滿了鄙夷;這樣的待遇對雲夜來說還是第一次呢。
週六...不用上課...雲夜非常汗顏;所以,狠狠瞪了越前一眼後立刻“開溜”;她怎麼就在一個小孩面前犯了如此不可饒恕的“錯誤”呢?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越前才不管雲夜在想什麼,反正走了正好,他家的卡魯賓就不會被搶走了。
飛速回家的雲夜關上門後長長出了口氣,真是太丟臉了啦!
片刻後雲夜恢復了正常,翻出手機與蔚雲修商量能不能修改去中國的時間,她不介意今天就走的;後者更是告訴她,隨時都能出發,甚至可以將私人直升機停在她所住公寓的頂層來等她。
雲夜默然,她真的很想吐艹一句——跡部景吾有一個就夠了;真的,一個就夠了!
拒絕瞭如此誇張的方式,約定為三個小時後成田機場見面就可以。
打了電話讓跡部最好能在半小時內來接她,便不去管對方是否有空就掛了電話去整理東西;在她整理好為數不多的行李的同時,跡部的電話也打了進來,限她在三分鐘內下樓,不然他大爺就立刻走人。
對於這樣的“威脅”雲夜當然不會放在心上的,依舊不緊不慢地檢查著屋子中的電源、煤氣之類的總閥是否都已經關上了;確認後才將門完全鎖上,悠哉地乘坐電梯下樓。
雲夜坐進停在樓下的跑車,跡部對著她晃了一下手錶;“十二分鐘,遲到九分鐘。”
可是雲夜才不理他,直接自己動手去鈕鑰匙,甚至替他踩下了油門;跡部毫不憐惜地拍開她的手;“不華麗的女人要死也別拖上本大爺。”
“哼哼!就要你一起陪葬!”示威性地晃了晃拳頭,依舊在跡部開車的時候進行搗亂,要不是跡部的車技絕對合格,這輛絢麗的跑車早就與若干物體進行親密接觸了。
“心情好成這樣?思春了?”跡部又一次拍開雲夜搗亂的手,似笑非笑地斜睨身旁明顯心情飛揚的人。
“是啊是啊,我思春了。”對於跡部擺出一臉正經來八卦她的樣子嗤之以鼻,胡亂應對著;突然眼珠轉動了一下,狡黠地笑著;“因為啊,我發現...”故意不把話說完,反而是“深情”地看著跡部,看得跡部都覺得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因為,我發現,我愛上景吾哥哥了呀。”未了,還無辜又深情地眨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不住扇動著——顯然是愛戀的少女樣。
跡部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手不自然地滑了一下,方向有那麼一點的偏,嘴角是一陣抑制不住的抽搐,他可以把這個不華麗、又發瘋的女人扔下車去嗎?
由此,跡部打定主意接下來的那段路程他絕對不要再和某個不華麗的女人講半句話,送到機場後他就馬上離開;但是,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或者說,是他低估了雲夜今天的抽風程度;見跡部不理會自己的“告白”,雲夜又開始了下一輪的“胡攪蠻纏”;充分展現著什麼叫做得寸進尺。
“吱”,輪胎劇烈摩擦地面的聲音,跡部覺得再多十分鐘的路程說不定他就要被某個不華麗到極點的女人弄瘋了,而且他一定會想要打電話送她去醫院的。
還未下車,某個終於正常起來的女人一眼就看見了靠在某根欄杆上的耀眼男人;精緻的容貌,囂張的性格,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