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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回她可笑不出來了,呻吟被她咬得太死,一瞬化為哽咽的聲音,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下沉去,雙手驀然揪緊了床單,“錢隸筠,你,你卑鄙!”咪寶可不管不到她這種欲蓋彌彰的責備,手臂攬在她的腰下,控制著動作翻過身來,讓她咬牙切齒地趴在自己身上,“口是心非的人老孃見多了,就數你嘴最硬,”雖急速,卻小心的進犯沒有令林森柏顯出不適的表情,刻意顫動的指尖漸漸被濡溼,於是她放心地將食指也貼著滑膩的縫隙緩慢探進了略顯緊緻的空間中,順著林森柏的體態,擁她坐起,讓林森柏腹下冰涼的肌膚貼上自己溫暖的掌心,“難道說老孃不動火,你林大老闆就會放過他們,把小朋友一個人丟在屋子裡過這麼可怕的一個晚上?還是你能眼睜睜看她今後被那幫窮親惡戚欺負了去?林森柏,你那點明著遵紀守法暗著橫行霸道的伎倆是拿來對付政客,對付商人的,少在我面前裝良民。”她望著林森柏,難以剋制地吻向林森柏汗毛絨絨的下巴。因為林森柏夜盲,害怕跌跤,於是地燈夜燈床頭燈都被換上了瓦數很高的節能光管,此時,這些燈都開著,就算窗外多麼疾風斜雨天昏地暗,屋內,只有滿室明黃昏黃的溫馨愜意。害怕黑暗的林森柏,緊閉著眼睛,雙臂圈在她頸邊,隨著她的動作,一次次騰動向上,褐黃柔潤的長髮搭在肩頭,像是開到極致的橘色彼岸花。臨近頂峰時,咪寶不忍地擁了林森柏入懷,任她靠在自己胸前發出似乎痛苦的低吟,讓她繃緊的身體在自己懷中釋放…誰料竟給了林森柏一個能在翻越頂峰後說出足能噎死人的話的機會,“我…我,我是理性公民,我會爭…爭取按照,按照判決程式…依法獲得,獲得選,選定監護人資格…”言語磕絆之處,正是慾望磕絆之處。“林森柏,我服了,真服了還不成嗎?求您快別吐象牙了。”咪寶後悔不迭地堵住那張不管什麼事都能上綱上線,抹滅性致的嘴,右手腕強硬地扣向內側,讓面前被褐黃的髮絲遮蔽的肩頭頓時又失去了原有節奏。在健身館裡陽光健康得一塌糊塗的身體癱軟在她懷中,十指緊緊扣在她的背上,她只聽有人在她唇邊道“錢隸筠…你工作態度不良…”手上便沒了分寸,下巴錯過林森柏緊張的脖頸,擱到她纖薄的肩上,身體不受控地依向林森柏,也將她更緊地擁向自己,隨即不計後果地放肆動作起來。33——噬——星期一早,六點,咪寶夜裡定的手機鬧鐘響起,但鬧鐘開響之前,咪寶已經醒來,不但她醒了,連帶害得林森柏也醒了。由於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又有用隔音牆紙層層包裹著好似準備去過冬樣的牆壁,所以房間裡顯得格外靜謐,靜謐得讓林森柏躲在被窩裡說話的聲音都清晰起來,“你是在會館裡找不到個看得上眼的,所以慾求不滿嗎?有完沒完了還?”折騰一夜,如今還睡眠嚴重不足的林森柏恨死了在自己腿間放火的那隻手,但又鼓不起勇氣真的去阻停它。這叫啥?千金易得,知己難求。能把她身體的裡裡外外瞭解到這般地步,以至隨便做個什麼動作都能把她推進火坑裡的人,不叫知己又叫啥?既然是知己,那她可不敢輕易得罪了身上這個比千金還難求的金人,不然買賣得虧,更何況她現在就算喊停也遲了,那隻手的振頻曲線,猶如這幾年的股市大盤曲線,要命地在她體內跌宕起伏,按這種局面發展下去,大概不用再來幾次底線震盪加倉,就能造就井噴態勢了…“你沒聽人家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我就是那狼,你就是小羊羔,乖乖讓我吃一吃,不然我可要對樓上那隻更小的羊羔下手。”咪寶嘴上說著話,動作不停,被窩裡暗得一絲光線也無,但她還是憑藉聰穎天資和女性直覺準確地逮到了林森柏的唇,右手掌扈按在稀疏的毛髮上,壓沉林森柏漸漸抬起的下身,有意不讓她滿足,“著什麼急,你又不趕時間,早飯鐘點工已經端上去給小朋友了。”林森柏被她逗得抓心撓肝,想逆襲,手又不夠長,只好將身子一點點向枕頭方向縮排,以免發生上回那樣被人逗到哭出來的悲慘事件,“不帶你這麼折騰床伴的好不好?這滋味難熬呀…”豈止難熬,她真連尋死的心都有了。哪兒有人前夜才把她弄得精疲力竭,爬山頭爬到累死過去,第二天又硬控著把她留在半山腰,就不肯讓她完成任務勝利回師,早知如此,她當初還不如應了那個功夫馬馬虎虎,卻肯盡心盡力的時裝模特,至少人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不會拿這種事來玩樂。“要我動?”咪寶問。“廢話,你不動也要讓我動啊,大家都不動,這叫個什麼事兒啊?”林森柏窮極無聊地打個哈欠,剛準備連懶腰也一道伸了,身體裡的手猛地活動起來,害她只擺出半個伸懶腰的姿勢,兩手癱在枕上,露在被子外的空調冷風裡。咪寶把腦袋靠上她的手臂,伏在她耳邊,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