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不折不扣的紅色軍人,享有如此能量的張震,從不會讓上面人起疑心,就如同上述所言,他是一個真正的軍人,在他的腦海裡只有‘服從’這兩個字!
而今天,為了浮生,為了張北,他先後搬出這幾座大山,可以見得,他對張北‘喜愛’,哪怕是張北已經退伍到了地方,對於張北的那份欣賞,從未減少過。。
聽到張震的這句話,原本憤怒周海,逐漸冷靜下來,他從不懷疑張震所說的那些要挾的話,能混到這個位置的周海,深知其背後的能量,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讓他這個司令員低頭認錯,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隨後所說的話,逐漸了軟了下來!
“有些事情,太突出話的話,對你我,都沒有好處。。這樣吧,張司令員,人,先放在那,年輕人是該管教,管教,馬上我和其父親,親自過去卻一趟如何?”
“哈哈,哪能讓您親自跑一趟呢?我會找人把他送回去的。。”
“這。。”
“這已經是我的讓步了,別傷了兩家的和氣。。”聽完張震這句若有若無的威脅後,周海艱難的從牙縫中崩出了一句話:
“就依你。。”說完,‘啪’的一下,就掛上了電話!
張震之所以讓人送其回去,也是在暗示對方自己索要的賠償,至於什麼賠償,那就要看,張震讓誰送過去了,這是一個無底洞,但是周海不得不答應,他也在賭,賭張震不會插手金陵軍區的政務。。
但有的時候,再老的狐狸也有失手的時候!掛了電話的張震,臉上略顯有些疲憊,對著身邊的張坤說道:
“把這小子給我提到的後臺,別耽誤,小北做生意。。”
“唉,好的爸。。”從沒見過自己父親如此威武張坤,顯得還有些興奮,快步跑到黃晨身邊,單手把對方提了起來,徑直的跟在的張震身後往後臺走去!
臨走的時候,張震給予張北一個撫慰的微笑,輕聲的說道:
“下面的事情,你處理一下。。”張北知道,從不過問軍政的老首長,這次為了自己,開了先河,估摸著,這次回京都,雖然不會受到上面的打壓,但是責罵那是肯定的。。
感激的看了張震一眼,重重的點了點頭,待到張震幾人走進後臺後,張北給百盛的幾人打了聲招呼,那些人,迅速撤離了現場,站在大廳中間的張北,微笑的對在場的港城上層人士說道:
“實在不好意思,出現了一段小插曲,但我想,不會影響眾人的雅緻吧?今天下午所有人的消費,均由我來買單,給大家帶來的不便,請您們見諒。。”說完,張北深深的半彎了下身子。。
張震在電話裡和周海的那一段對話,雖然眾人聽的不清楚,但是隱約的知道了,那躺在地上小青年的背景不簡單,但就是這個不簡單的小青年,就這樣張北的‘家底’輕描淡寫的解決了,虎子哥的身份越發的神秘起來,而經此事情之後,再也沒有人敢在鼎盛的戳眉頭,就連平常在外面無比囂張的省都大少,到了這裡,都規規矩矩的!
這次事件,不但沒有影響到鼎盛的生意,更是其的貴賓卡,變得越發的珍貴,試想一下,能得到虎子哥認可的人,無論是在鼎盛,還是在港城,那可都是響噹噹的人物啊。。
處理好浮生場子的事情後,張北匆忙和大廳經理打了省招呼後,便往後臺跑去!
此時的後臺,響起了一陣陣的殺豬般的喊聲,脫掉外套的張坤,正用他那傻沙包大的拳頭,在黃晨身上發洩著什麼,而張震,坐在後臺裡面的小屋內,和坐在對面的張母低聲說著什麼!
恭敬的站在的門前,張北輕輕的敲了下房門,隨後走了進來。。
看到張北進來後,張母微笑的起身,讓出了自己的位置,往外走去,當她走到張北身邊的時候,笑著說道:
“這次老張可是下了血本啊,你要是敢對不起丫頭,我可給你沒完哦。。”說完,張母邁著正步走出了房間,順手把裡屋的門關上了!
當張北還沒從張母口中的話中反應過來,性子比較急的張震指著對面凳子說道:
“瞧你的熊樣,傻了?坐,坐,本來身子就比我壯,你站在我身邊,我有壓力。。”張震的這句半玩笑話,霎時緩解了張北略有些緊張不安的心情!
待到的張北坐下後,端起茶杯的張震,輕輕吹了吹茶杯中的濃茶,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聽丫頭說,你和金陵軍區劉副司令員的獨自劉傑的關係不錯?”
“啊?還可以,都部隊出身,有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