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晴然來到他面前,細語輕聲問好。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今天天氣好,就是想約你出來賞花或者散散心。”風前落不假思索地說,眉目含笑。
晴然突然想起那天傾如對她說過的話。
她是在竹心小湖畔遇到傾如的,那時傾如和司音正說說笑笑地走在湖邊,一路談笑不止,因為隔得遠,晴然聽不見她們究竟說了什麼。碰見時,傾如只說:“晴姑娘的傷或許是真好了,能出來吹風了。但是世子卻功力大減,因為姑娘可是把世子的祖傳神珠雪絨珠給借去了。”
說完,晴然還不及問清楚,傾如便和司音說笑去了,司音肆虐地笑笑“如,現在的飛魚膽子越來越大了,竟敢和鷗鳥戀愛,呵呵。”說完,便莫名其妙地遠去了。想到這,晴然似乎聞到了醋味,就如司音遠去的聲音迴盪在呼倫湖的盡頭“媽呀,誰家的醋罈子打翻了,真酸!”……
晴然慢慢凝聚內力,想把腹中的雪絨珠給吐出來,還給風前落。
,!
冬櫻樹招搖著她的花瓣,零零碎碎落下一兩片,散落在風前落的青絲間,只見他用綠松飾玉綰青絲,整整齊齊,乾淨利落,就如他一塵不染的性子。
晴然想把落在風前落髮絲間的枯葉拿掉。伸手,卻遇到風前落的阻擾。
“我喜歡花瓣兒落滿青絲上。”
“你怎的就知道是花瓣?”晴然望著他嗤嗤笑道。
“嗯?”風前落凝神,相問:“難道不是?”
晴然終於可伸手拿掉風前落頭頂上落下的枯葉,捏在手中在他面前搖晃,“風哥哥,你真有點自以為是。”
“哦,是嗎?聽你這麼一分析,我覺得自己是有點。不過……”風前落直笑不語地望著面前嬌小可人的晴然。”
“不過什麼?”
“不過你也真淘氣。”風前落點點她的額頭眉心,爽朗笑道。
說話期間晴然一直在試著運氣把雪絨珠吐出來,可是總有一股壓力來阻止,似乎,雪絨珠一離開她的身體,她就有種吐血身亡的危險。
終於含著最後一口氣把雪絨珠吐了出來,覺得身體好沉重,心好累,全身都瑟瑟發抖般,似乎天快塌下來了一樣可怕。
“晴然,你在幹嘛?”風前落一把扶住快要倒下去的晴然。
“沒事,”晴然一睜眼,站立起來,微笑道:“沒事了,只是有點累,還有……有東西要還給你。”
風前落憑心靈感應感到神珠已離開晴然身體,忙點住她全身穴道,把她抱在懷中,“血珠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你怎麼能說還就還,也不經過我同意,就隨便拿出來,你可知外面的魑魅魍魎虎視眈眈著呢?”
晴然昏睡過去後,風前落把她抱到聖女閣,擱放在暖床上,不久待晴然甦醒後,見風前落還在,忙不好意思地推他離開。
風前落小樣兒地逗著她,“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從前有隻魚愛上了飛鳥……”
一直到正午,太陽被暴風雪淹沒,雷卓旭裹著厚重的黑色裘皮來到了聖女閣。
看到風前落在晴然床頭有說有笑,雷卓旭醋意大翻,“看來我來的可真不是時候,掃了晴聖女和風世子的興,你們繼續……”說著,轉身便走。
這時,晴然連忙下床,外套都沒來得及穿,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紗裙,便去追雷卓旭。風前落剛想拉住晴然,說:“晴然,天氣涼,你不該只穿這麼單薄的……”風前落的話還未說完,晴然便甩開他的手,一直追到門口。
“雷卓旭,你聽我說好嗎?”晴然匆匆忙忙的組織語言。
“你不必解釋,”雷卓旭擺手拒絕,“而且,我也不想聽你解釋。”
晴然只好迎著他說:“我知道過多的解釋都是多餘的……”
“對,多餘的解釋都是掩飾。”雷卓旭正在氣頭上,誰都別想讓他妥協。
因為穿的太單薄,暴風肆虐進來,晴然不禁打了個寒戰。雷卓旭忙把身上的黑色裘皮衣給晴然裹住,”天冷,回暖坑上去吧。”
“可是……你原諒我了嗎?”晴然小聲地問。
“你又沒做錯,何必求原諒。”雷卓旭豪氣地說。這時,風前落走過來——
“看來雷大少已經求得美人心了,我這個做哥哥的真不知是為她喜還是為她憂。”風前落依舊一身白色深衣,說話起來依然朗朗有理,可雷卓旭就是看不慣他白麵臉一樣虛偽的人。
“我的事不用風師兄費心,我想比起晴然這個中途熟識的妹妹,風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