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那隻。”
他幫她脫了白色鞋襪,輕輕揉起來,晴然頓感十分舒服。卻連忙害羞地打斷他:“先別管我了,去救楓月吧。那群人不知要把她怎麼樣呢。”
雷卓旭終於肯答應了:“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我們就回去吧。反正我和羅蘭奧從小一起長大,玩得好,是一竿子兄弟,他不會為難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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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攜她飛起,朝人群沸騰處奔去。
羅蘭奧見到雷卓旭,不覺揚眉笑道:“好啊,玉卓,你竟然拐走我的女人,還說是我的兄弟,竟然這麼不給我面子。”
雷卓旭拍拍羅蘭奧的肩膀,笑容稍勉強地說:“對不住了,兄弟。但她還不是你的女人吧?起碼她願意跟我走。”
羅蘭奧道:“你就這麼肯定她和我沒任何關係。如果她已屬於我呢,你也要帶她走。”
旁邊被綁著的小兔子神色兇猛地朝這邊喊道:“羅蘭奧莊主,你胡說,姐姐清清白白的,一直和我睡在一起,你別玷汙她。”
羅蘭奧哼了一聲,不說話。雷卓旭笑著說:“好吧,就這樣吧,我會給你一些黃金作為補償,只要你肯放她跟我走。十萬,怎麼樣?”
羅蘭奧眼睛瞧著天邊,吹著玩味人心的口哨,搖搖頭,豎起一根手指在雷面前晃動:“那怎麼行啊。”
“不夠,那麼二十萬。”雷卓旭一口定價。
羅蘭奧並沒有說什麼,還是搖搖頭,眼角的魚尾紋路彷彿深刻。
雷卓旭急了,吼道:“你這個貪得無厭的東西,我不會給你任何錢了。以前是我看錯你了,虧我把你當成最好的弟兄。今日,要錢沒有,要女人也沒有,要命有一條,老子跟你幹上了。”於是一拳狠狠朝羅蘭奧打去。
羅蘭奧一個翻身躍起,躲過這一拳,雙手抱在胸口,笑道:“兄弟,咱們之間用得著用錢和拳頭說話嗎?只要你一句話,我的女人都可給你。”羅蘭奧笑起來的時候十分不美觀,一條條細紋遍佈臉頰和眼袋四周。細碎的濃密的卷鬍鬚環繞在嘴唇四周,十足粗獷。
“好啊,你這小子還忽悠我,受死吧。”雷卓旭笑道,又一拳打過去。修長的手臂上隱然可見保持的很好的肌肉,晴然剎一看,身材果然矯健。
這時羅蘭奧沒有躲開,直直用胸膛頂了上去,有一絲痛感從胸間傳至全身。他抱胸,不急不慢道:“咱們是生死兄弟,就得用胸膛說話。”
這時,雷卓旭方才明白過來,原來他不要他的錢,只要他的一份兄弟情誼。
”好,好兄弟,今後我有什麼好處定少不了你的。“雷卓旭把手搭到他肩上,十分驚訝地說著。
接下來兩人在關轄口的驛站內喝了一些酒,敘了一會兒舊,雷卓旭便說:“好,兄弟就此別過,咱們後會有期。”
於是,眾人各自離別散去,大漠依然安定,大漠上空依然有孤煙搖搖上升。
一夜風雪,塞外馬蹄踏星辰。
從雲州迴歸東陸,途徑茵茵茜勒大草原,去北淵閃電之巔,沿路塞外風光無限,景色如畫,十里一驛站,和友人享受的是葡萄美酒夜光杯的待遇。
金帳王庭內,胡姬的歌舞在延續……
踩著天邊雲霞我告別疆場廝殺
小酒一杯傾灑我心中最唸的她
望著鳶尾萌芽我盼你策馬歸家
宣紙一筆生畫我素指捻合成花
……
一曲柔情印在心頭
涓涓不斷似水流
生生世世念你的眸
甘心被愛如夢囚
久別重逢欲語先淚
月夜明空星點綴
伴你樹下妖嬈嫵媚
寧可時光都荒廢
……
唯一牽掛不再飄零當年約定已成型
愛在心口難以撫平終究還是你的情
夕潮翻滾波浪湧動像是為我在歌頌
槐色櫻花飛舞與共圓了一場你的夢
如醉啊如痴酒杯中一首情詩
紅豆遙寄的相思又怎會豈能不自知
……
你一朝我一夕憑欄遠望長相依
就算日夜淚水決堤不悔做你髮妻
若隱吶若現難止夢中的狂念
這一次我為你封劍再也不離你身邊
……
一世又一生沐浴和煦的春風
漫漫長夜月牙做燈背影留在星空
從今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