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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作醫女

知道嗎?

每次睡醒我都會從一個繁華的世界中消失,然後去逐漸地適應那場突然其來的安靜。

像是一條在大海中游竄的魚,莫名的遊近一條靜謐的河流,緩緩直行。

你知道的。

那是一個不可逆轉的時光空間,每次我走出來了,就只能繼續順著時光的軌跡默默行流,有時候我會回過頭看看那些慌亂而又美好的回憶,就像是一部倒帶的回憶錄,劇情會從最後倒帶到最開始,可你卻只能看著,面無表情。

有時候你會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開始和以往不同了。

有了成熟的心態,歲月留在臉上的紋路,嘴邊經常掛起的口頭禪,心裡開始住進一個很難被遺忘的某人。

可有時也會突然想起以前還稚嫩的模樣,可以無憂無慮的看著時間流過,可以抓著每天日落的餘暉,可以數著滿天繁星入眠。

可是我終會慢慢長大,原來以前的你已經不在了啊……

我是一個羞於提愛情的女孩。我感覺它離我很遠,不真實。所以在雷卓旭吻我說愛我的時候,我的心多少是有些拒絕的。

,!

每次為人治病完,我都會鼓勵自己,做一個積極向上的樂觀女生。每次在新的一天太陽昇起後,沐浴在金色陽光裡,我都會發現一個嶄新的自己。我沉迷於這樣靜謐的時光。

我非常希望自己是一個善於表達的幽默女孩。可是現實有點不如意。我對於太多地方的人際交往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對於男人許下的承諾,我往往心痛得不可開交。

當我提筆寫這封信的時候,我正在回冬臨的路上。作為一個有內涵的醫者,我感到羞愧的同時也感到我自己的渺小。

我是這樣一個懶惰的姑娘,甚至正在慢慢變成一個刻薄的人,但我依然有所熱愛的,你,諾和我們的朋友們,我未來的生活,所包容我的事物。

我明白自己是偏執的軟弱的,對於吵鬧的大小圈子有著天生的排斥,大多數時候對傷害我的人和事只能心懷憤怒又那樣滑稽地妥協沉默,但我依然會得救,因為我有愛而想要保護的人,有你保護我且愛我,我懷著這樣的心,必然會最終恢復純良,就像我出生的時候那樣……

為人開藥看病真的很累,她真想逃離這片大陸,逃離現實,不願意再做醫者。在治病期間,她省下時間給風前落寫信,信中以這樣柔婉的筆調寫著:我有很多話想要對你講,我想對你講這一年中我經歷的事情,傷害了我的,改變了我的,讓我變成現在這樣一個不能再自稱孩子的姑娘。我明白這些都不算什麼,而生活總是充滿了背離和遺忘。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所以不能悲傷地坐在你身邊來聆聽你說話。

我相信遺忘是一種美德,而善良則是我所能擁有的最卑劣的缺陷。因此,無論你看見什麼,請不要稱讚我,也不要責罵我。

請容我叫你一聲哥哥。謝謝你,哥哥。謝謝你願意聽我說這些話。對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在冬臨,我們很快就會見面。

苦中點甜,或許這就是生活的味道吧!

因為太累,晴然終於也病倒了,還好有百合夫人照顧,他們駕著奢華的馬車迅速朝呼倫湖冬臨島飛去。馬車四周被四名勁裝男女圍繞保護著,四人身下訓練有素的高頭駿馬保持者與拉扯馬匹相同的速度,平穩的追隨而行。

淡紫色的吊簾圍繞在車廂四周,薄薄的透明的輕紗一層又一層,掩蓋住車廂的景象,在雲層之上游行,神秘而虛幻。

回到冬臨島,百合夫人命人把晴然抱進暖閣,並抱放在柔軟的有著層層疊疊被衾的大床上,並請專人來給她看病。

床邊站著一人,身穿花色素衣,鬢容有些蒼白,是百合夫人的乳孃凌花姆姆,她意味聲長道:“夫人,這位小姑娘可不比你的兩位女兒啊!”

百合夫人輕言細語道:“她名叫晴然,是我在出雲城撿的一位姑娘,有得一身好醫術,配置良藥治好了無數病患者,為神州大陸立下了大功,自己卻累著了病倒了,我特意帶她回冬臨救治。”

這時,許諾,芙兒走了進來。許諾看見了床上躺著不醒的晴然,忙皺起眉頭,擔心地問:“晴兒姐姐她究竟怎麼樣了。”

傍邊低著頭的老太醫道:“回稟小公主,晴然姑娘在為人治病期間,過度勞累,飽經風霜,又加之氣候惡劣,禦寒術不強,冷熱交替,受了大寒,病好難以治根。”

千里芙幽右邊耳旁挽了一個垂落的小發髻,並戴著一朵淡黃色芙蓉花。她走過來摸了一下她的手與額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