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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野心,只為狼族

“公主不必為我費心,我做事萬無一失,只是在公主這兒會受一些小挫折,我當然相信公主還用得著我,不會暴露我的身份。”白旋鳳說完,便裹著自己的白色裘袍消失在落日峰的盡頭。

白旋鳳走後,千里芙幽和櫻芸蝶夢衛銘開始尋找剛出生的小嬰孩海星織。

“公主,你說那魔人會把小海藏在哪兒呢?”櫻芸蝶夢不解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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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就在這山頭吧!”衛銘仔細分析起來,“若不在寢居,就是在崖下的山洞,或者海底的密室。”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千里芙幽問衛銘。

“因為這地方我以前來過,還是很小的時候,那時候謝阿勁還沒有在此修行,我來這遊玩,碰巧遇到了一些怪事,找到了很多年前不知是什麼門派修建的密室。”衛銘很自豪地說著。

“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千里芙幽聽著有些不可思議。

“以前,公主也沒問不是。”衛銘帶著千里芙幽去海底密室。

三人下了海,海底十分靜謐。奇妙的小魚漫遊在絢麗的珊瑚叢中,奇異可愛的貝類、海星、水母以及各種顏色的海草,在波浪湧動下翩翩起舞,構成一幅美麗的圖畫。陽光投射在寧靜的海底,彷彿是透過光譜被曲折分析的光線一般,美不勝收,連海底的岩石、草木、貝殼和珊瑚,也都染上了陽光的七彩,令人驚訝……

不一會兒,衛銘便帶千里芙幽穿過一從海底森林,來到了密室。衛銘很熟練地開啟機關,領著眾人從堅石堆積壘成的密室裡走去。密室似乎只有兩間石房,較為簡單,走進去不多久,就聽到了嬰兒的哭叫聲,似乎還有一個人影,影影綽綽的搖晃著。

“等等,公主,我感覺那魔人就在裡頭。”櫻芸蝶夢小聲地說道。

“不怕,有我在,我們不會輸的。”千里芙幽很鎮定地說道。

三人一路小走,朝內室走去。千里芙幽現在並不懼怕謝阿勁了,畢竟她現在沒有人質在那魔人手上,如果他們兩人對決的話,最多也是兩敗俱傷,可是她劃破臉時,謝阿勁受了她的刺激,想必沒有那麼快調整心態。她有勝算的把握。

可是,他們剛走進房間,只見那個人影突然猛烈地竄過窗戶逃走了,而且窗戶上掛著他血紅衣服上留下的碎片。千里芙幽急速走近,卻發現人已經蹦出好遠,她撿起那些紅色碎片,幽幽說道,“果然是謝阿勁!”

“可是他為什麼要瘋狂逃走呢,難道不敢見公主?”衛銘十分疑問。那晚,他和公主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公主的臉又是怎麼回事?他不敢問也不敢知道。

“小孩在這裡!”這時,櫻芸從石窗裡抱出了小小的海星織,只見他並沒有哭泣了,很安靜地待著,似乎知道母親的人來救自己了,自己安全了。

櫻芸也很是奇怪,那個魔頭不是很厲害麼?為什麼現在見了公主像過街老鼠那般逃竄呢?可是公主不說自有她的想法,不必去猜了。

三人抱著小孩起程回到了冬臨島。

芙蓉暖閣。

沐浴更衣後,又吃了許多有營養的餐點。千里芙幽抱了抱孩子,給他餵奶。小海星織吃得很香,櫻芸看著覺得舒心,只是公主的臉,那條長長的疤痕,該怎麼辦呢?容顏可是公主最驕傲的東西,現在毀了,該如何填補傷害?

第二天,天色很早,白旋鳳便回來了。

她依舊很虛弱的樣子,而且比上次在囚室見她更加疲憊虛弱了,只見她單膝跪地在千里芙幽面前,神情那般冷漠自傲。她靜靜地跪著,強作鎮定,雙手奉上一個東西:“公主,這是北海的千年寒冰玉泥。”

“你去了北海?”千里芙幽臉色凝重極了,“你知道你拿這個東西給我,我做何感想麼?”

“不知道,”白旋鳳只冷冷道:“我只知道公主毀容了,如果還不治療的話,就會一輩子難看,再也不會好了。”

千里芙幽長吁了一口氣,嘆道:“你是我的手下,你沒經過我的同意,就幾次三番私自行事,壞了我的規矩,你知道我接下來要怎麼罰你麼?”頓了頓又道:“你知道冰海與我族井水不犯河水,此次你冒犯去偷了他們的寶物,要是被知道,我們該如何面對?”

“公主,我只知道你毀容了,只有冰海泥能救治。”白旋鳳十分鎮定地說。

“你,給我好生反省,去冰室再也別出來了。”千里芙幽真的生氣了,指著她氣吁吁地說道。

白旋鳳轉頭走了,櫻芸蝶夢剛好在門口遇見,兩人擦身而過時,櫻芸看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