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故事裡的她,他,還有他和她,他們的聲音從古籍中繚繞而出,一直在晴然耳邊不曾散去……
玉君說:“南山的樂聲裡自有一番豐沛的喜怒哀樂,從來不屑有一零半星的遮掩,濃烈得好像一口烈酒,一口下去,五臟六腑都是激盪,讓人無比真實地感覺到,無論痛苦還是喜悅,自己都確實是活著的。”
蘭君說:“人有喜怒哀樂,月有陰晴圓缺,人生苦短,何必要難為自己,傷自已的心。學會豁達樂觀,學會順其自然,得之必然,失之坦然才能隨遇而安。”
風君說:“喜怒哀樂,曉是死生浮夢。愛恨情仇,猶為少時契闊。”
風君說:“我的喜怒哀樂,一直都是由他控制,我早已經放棄。”
玉君說:“蘭君,我的喜怒哀樂都是因為你呀!天哪難怪說,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矣。”
梅君說:“風君,我想生活就是喜怒哀,該笑時笑,該哭時哭,無所畏懼,隨遇而安!”
風君說:“喜運連連快樂少不了,怒氣消消胸懷任逍遙,哀傷丟丟精神超級好,樂事淘淘幸福永環繞。假期已來到,祝願你數出自己的開心與快樂!”
玉君說:“生命脆弱無常,永遠把握不住。所有的喜怒哀樂,悲傷痛苦,如同空中鳥跡,一去不留,永遠拉不回來。”
玉君說:“我發現,由喜歡你的那一刻起,我的情緒就已經開始失控了。當你開心時,我也快樂,當你難過時我也難過,你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輕易的牽動著我的心,控制著我的喜怒哀樂。”
蘭君說:“風君,你陪我喜怒哀樂,瘋癲痴狂。陪我興衰榮辱,起落浮沉。多年來心甘情願做我的綠葉、垃圾桶、電燈泡、顧問團、救火隊。心裡早就明白:你我都是各自人生的主演,可是難捨的並非舞臺,而是一輩子陪我配戲的你。”
蘭君說:“心緒繁亂,傷心難過時,我總喜歡看書。歡喜的,那就開懷大笑;悲傷的,那就乾乾脆脆地大哭一場。說好不輕易哭,那就找個理由哭一場。”
玉君說:“這凡人的血肉之軀。蘊含著喜怒哀樂愛惡俱。七種情緒控制了這凡人的一生。順而演繹悲離歡合。世間種種傷感愉悅盡是於情而生。若能放下。隨喜隨緣。莫不歡喜自在哉也。”
風君說:“多愁多病,越愁越病。怒傷肝,思傷脾,憂傷肺,悲傷腎。人逢喜事情神爽,悶上心頭瞌睡多。人最主要是心態好,多運動。身體自然健康。”
玉君說:“因為你對著窗外發呆,因為你才懂真的有個人可以輕而易舉改變我的情緒,一句話,一個動作,都可能讓我欣喜若狂或者喪心病狂,你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影響著我的喜怒哀樂。”
一覺醒來後,晴然感覺頭暈暈的,似乎做了好長一場夢,夢中自己回到了居住在江南水鄉時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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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年幼,陪伴自己的就是每日練習琴棋書畫和刺繡。那時家底還算厚實,稱得上大富人家,許晴子她也算是大家閨秀。母親李珍兒告訴自己只有才貌雙全的女子才能讓那些狀元才子傾心,便能許一個好人家。
江南的別院要說很大也不是很大,亭臺樓閣精緻巧妙,雕花鑲邊的手扶走廊,石子鋪成的小路圍滿各種名貴花草,引得蝴蝶流連忘返,一年四季都花香四溢。
那時候,許晴子她沒有兄弟姐妹,也沒有叔叔表親,只有母親李珍兒天天陪伴著她。母親李珍兒教她刺繡。後來,家裡的生意日漸衰落,父親江南宛城名少許生許世宣的脾氣越來越差,最後生意乾脆不管不顧,每日出去花天酒地,一日三餐食不果腹,她和母親只得出去買些繡品回來繡。
那時,她和母親李珍兒合繡著鴛鴦戲水圖,大牡丹勝景等等的繡品,作為奢侈品,賣給一些貴富人家,作為生活省下來的零用錢。
想著,晴然的眼睛有些迷糊,鼻翼有點酸楚,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記得母親李珍兒離別前含恨對她說:“作為雪國的女人,我曾何福,我又何辜?”
晴然閉目深思,也想說:“作為一個孤女,讓我有幸回到故土,那一片一年四季都飄著雪的聖地,看到這麼多美好的景色,遇到這麼多美好的人,我死而無憾矣!”
晴然從睡夢中驚醒,在這個關於曜雪玥星幻雪帝國亙古不變的美麗幻夢中,風哥哥曦風王子靜謐的聲音一直在她耳邊訴說著他與她往日真心不變的情懷:“我們的一生隨著時間在遠行。苒苒,難道我們命中註定不能靠近,我只能把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