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這兔子真是的!”雷卓旭大大咧咧的挺直了身子,坐了起來,開始嘗晴然燒的菜。這時候,晴然坐下來,臉上帶著一絲平和,把那些昔日的痛都埋藏於心底。
晴然看到小兔子不願過來,忙開口說道:”楓月,你過來陪姐姐吃吧,旭不會傷害你的。”這時候,楓月才起身,搬了椅子坐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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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一起平平靜靜地吃飯,午後的陽光格外燦爛,從窗子裡投射進來,使整個房間陽光充裕。
“卓旭,我想去一趟雪國。”晴然吃了一口飯,冷靜地開口對雷卓旭說道。神色也十分自然,看不出任何有事的痕跡。
“為什麼突然要去雪國啊?”雷卓旭注視著晴然低垂的眼睛,停下了手中的筷子,“雪國很危險的,現在是青國的殖民地了,那些混賬的青國人都丟了良心似得,折磨雪國那些百姓。”
“那樣,我更該回去瞧瞧。”晴然的決定不容拒絕,臉色十分凝重。
“晴然,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啊?你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幫你。”雷卓旭的目光透著關心與憐憫,令晴然心中的傷口不再那麼疼,可是她該告訴雷卓旭嗎?說自己那天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竟然是雪國的公主,雪皇曦華的親身女兒曦言,這樣好麼?晴然又一想,如果告訴他,他必定要派人馬去幫她調查,如果這樣,就會打草驚蛇,而且那只是一個虛幻的夢,事實不知究竟是怎樣。她想,還是先瞞著他一段時日,等去了雪國回來再說。
晴然抬眼望著雷卓旭,只見這個男人越加英俊,嘴唇邊上光潔如初,沒有蓄鬚,濃黑的眉毛十分英氣,給方圓正闊的臉增色不少,她還是第一次覺得他那般好看,不遜於風前落。
晴然看著,覺得自己慢慢被他的容光所蠱惑,竟然遺忘不了第一次見面他帶給她的驚喜。那時候,在冬櫻樹下,他牽起她的手,說要帶她走……
“晴然,你笑什麼啊?”雷卓旭感覺到了她的失常,忙不解地問。
“哦,沒什麼,只是覺得我和你像是很般配的樣子。”晴然扯動嘴角,輕輕地笑了。
“我們當然般配了,誰敢說我們不般配,我宰了他。”雷卓旭粗豪地說道,眉眼也盡是生動的笑意。
晴然端著碗,吃著飯,細細的咀嚼著,不去理會雷卓旭的胡扯。
“晴然,我發覺你一定有事瞞著我。”雷卓旭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了,他可不能由著晴然獨自承受那些傷害,心想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就一定要幫晴然。
晴然眼神有些憂鬱起來,雷卓旭一直是這樣強勢的性子,她如果不給他一個去雪國的藉口,想必他不會放行,於是冷靜想了片刻,說道:“故國的雪一直是我最希望觀看的景象,那裡沉澱著一個民族的靈魂,而我不敢忘記自己便是有著雪國魂的女子,所以我一定要在有生之年,去雪國看看。”
“哦,這樣啊!”雷卓旭似懂非懂地點著頭。
只聽楓月也在一旁笑嘻嘻地說:“旭大爺,姐姐說的這麼好看,你就放姐姐去吧!反正有我陪著姐姐,姐姐是不會受委屈的。”
“你?!”雷卓旭差點笑得被口水嗆到,“你這小不點能保護我的晴兒?我看著怎麼像是天方夜譚!”
“你……哼!”小兔子哼聲不去理會雷卓旭,自言自語唸叨道:“姐姐才不會有事,你有本事就不要讓姐姐流淚啊!你不知道,姐姐在背後為你流了多少淚……”
“楓月——”
晴然似乎聽到了她的碎碎念,出聲制止。“兔子,你說什麼?”雷卓旭放下碗筷,徑直走過來,一把捏起楓月提起來,兇兇的問:“你說晴然怎麼了?”
雷卓旭單手把楓月提起來,臉露疑色,“兔子,你說你姐姐為我哭了,這可是真的?”
楓月掙扎著,兩隻兔子耳朵疲軟的垂著,張開口大聲叫喊:“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兇巴巴的雷大蒜,根本不知道姐姐的心究竟是怎樣想的。”
“嗯……”雷卓旭愣住了,望了望晴然,只見她白衣纖纖,神態怡然,輕輕搖著頭,示意讓他放開她。
雷卓旭放開小兔子,小兔子坐到了地上,抹著鼻涕哭了起來,口中唸唸有詞:“壞蛋,壞蛋……”
“小兔乖,別哭了。”晴然扶起小兔子楓月,遞給她紙巾,讓她擦乾眼淚,並說:“你瞧,飯菜都涼了,咱們還是先解決果腹問題吧。”
小兔子也是餓了,聽了晴然的話,便沒有再哭,坐到桌子前,端起碗,大口大口地扒起飯來。
雷卓旭也吃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