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法的過程中，也是我對武道文明的徹底瞭解和掌握過程。一層比一層高。孩子，當你學習殺豬劍法第三階的時候，應該可以感覺到，殺豬劍法已經超脫了世間所有的秘籍。”

“是的！”陽頂天興奮道：“用地球上的比喻，如果一個人是相當於地球上的計算機硬體，那武道秘籍，就相當於作業系統，玄技秘籍就相當於各種各樣的軟體。硬體可以決定部分效能，作業系統最佳化得好，可以實現更大的能力，而各種各樣的軟體，才是實現工作目的的最直接工具。這個世界上幾乎所有的秘籍，都是遵循這個原理。而您的殺豬劍法第三階，已經徹底打破了這個原理。您的殺豬劍法第三階，就相當於作業系統在影響計算機硬體。而您的殺豬劍法第四階，則直接改變計算機硬體了。完全超脫這個世界的武道文明，也超過地球的科技文明。”

“我不知道你說的計算機，系統是什麼東西，但是我能聽懂你的話。”虛無飄炎道：“沒錯，我為了救世，所以不斷深層次地研究武道文明的最深處。因為，我覺得想要挽救這個文明，就必須用超脫這種文明的方式。所以，我當把一個境界研究到極致的時候，就書寫一卷殺豬劍法。我擔心我完成不了救世，所以把希望留在殺豬劍法上。所以孩子，我的殺豬劍法絕對不只是武功秘籍，而是我對整個武道文明的徹底瞭解，是我救世的唯一希望。”

陽頂天道：“前輩，整個殺豬劍法，您書寫了多久？”

“不知道。”虛無飄炎道：“但是，從第一階到第四階，足足花了一百八十年。”

陽頂天頓時咂舌。

“好了，接下來對你最重要的，是殺豬劍法的下捲了。”虛無飄炎道：“你在這裡再找找，如果沒有的話，也不要擔心。因為我寫了兩份，還有一份可能在地面上。”

陽頂天立刻想到被靈鷲宮囚禁的葵司，當日他拍賣走的不知道是不是下卷。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個拍賣殺豬劍法的中年人，到底是誰？

“前輩，殺豬劍法第五階，您是在哪裡書寫的？”陽頂天問道。

虛無飄炎道：“你現在問我，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來海蛇羅剎帝國，是為了追尋娜迦的蹤跡。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我接下來應該會去人魚虛幻帝國尋找。”

陽頂天道：“人魚虛幻帝國，在哪裡？”

“北邊，十萬裡處。”虛無飄炎道。

陽頂天接著道：“前輩，我最後還有一個問題。您，您在上古世界，武功修為，排名第幾？”

虛無飄炎道：“孩子，我告訴你一個故事。當我二十歲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我會問鼎天下第一，因為在青年對手中我鶴立雞群，哪怕在三十歲一下，我都沒有敵手。後來在我二十五歲的時候，我感覺到世界的危險，就轉而放棄武道修行，行走天下，追尋世界的秘密。”

陽頂天心中頓時湧起無限的敬意，一個人為了崇高的理想，竟然直接放棄了武道的修行。

“漫無目的地行走了二十年，我終於確定，滅世即將到來，我開始尋找救世之法，也開始對武道文明進行了最深層的研究。”

“又過了二十年，我已經六十五歲了。這四十年發生了很多事情，比如我曾經最大的對手，成為了絕對的天下第一。而我的未婚妻，也成為了他的妻子。有一日，這對夫婦遇到了我，非常驚詫。而我，幾乎已經忘記這二人了。”

“後來，這個天下第一要和我比武，我沒有接受。因為我覺得我不是他的對手，足足四十年我都沒有真正修練過了，修為說不定已經退化很多了，或許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打不過。但是，他還是強行動手了，於是我手輕輕一推……”

“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口吐鮮血，飛了出去。”

“我從來沒有爭過天下第一，但是莫名其妙，我成為了絕對的天下第一，這還只是在我六十五歲的時候。孩子，人類是從來進入不了海底帝國的，因為有無比巨大的能量屏障，而我在二百多歲的時候，輕而易舉進入了海底羅剎帝國。哪怕在羅剎帝國，也沒有我的對手了。”

“我不知道我最終修為如何？或許，或許無限接近於半神之族娜迦了吧！”

陽頂天，頓時震撼無聲！

“但那又如何？”虛無飄炎道：“我武功再高又怎麼樣，我又不和人打架。我要的是救世，既然救不了世界，那我修為再高，又有何用？”

“孩子，你可知道我為何修為會突破人類的極限嗎？”虛無飄炎問道。

“不知。”陽頂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