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應該不會棘手。
“容恩,總裁讓你過去一趟。”辦公室外,單媚尖著聲音喊道。她放下包沒有多作逗留就走了出去。
總裁辦公室內,安靜的陽光蟄伏在每個角落,南夜爵埋首正在處理著什麼檔案,挽起的袖口耷在肩膀處,落在額前的酒紅色碎髮透露出某種安寧,可儘管這樣,容恩還是站在門口,沒有靠近。
“總裁,您找我。”
南夜爵頓下手裡的金筆,狹長的眼睛抬起,“站那麼遠做什麼?過來。”
寬敞的辦公室內,這樣的距離確實太遠,容恩依言上前了幾步,“您有什麼吩咐嗎?”
南夜爵舒展下身體,靠向後面的椅子,他嘴角含笑,眼底,那抹危險的黑暗又湧了上來,這幅胸有成竹的神情,容恩很熟悉。
“李經理,那老色鬼佔了你的便宜,現在還要告你。”
“我不怕,”容恩身體站得筆直,“他當時吃了藥,我這是正當防衛。”
“什麼?他吃了藥?”南夜爵表現出神色吃驚的樣子,“是什麼藥?”
不知道為什麼,容恩心中陡的一沉,她垂在兩邊的手掌握成拳,聲音清晰道,“應該,是春。藥類的東西。”
“是嗎?”男人好看的薄唇拉開,眼睛盯著容恩,不放過她臉上每個表情,“可醫院的檢測報告顯示,他一切正常,只是傷的不輕,頭上縫了十幾針,還有輕微腦震盪,容恩,你知道嗎?萬達的方案是政府工程,你這下闖禍了。”
如此輕描淡寫,卻足以讓她全身冰冷直至足底,如果真像南夜爵所說……
她不敢想,心也一下慌亂起來。
“不可能,”容恩細細回憶起來,“對了,我剛進包廂的時候注意到,裡面有攝像頭,只要把錄影調出來就能證明我說的。”
這幅樣子,換了別人早就不忍心逗弄,可南夜爵是誰?稱他為惡魔一點不為過,在容恩眼中,他甚至是變。態。
有時候,他自己都覺得有點變。態,不然也不會這麼喜歡摧毀別人的意志力,尤其,是當她好不容易的希望重新燃起後。
“你是倒黴蛋轉世嗎?”
“什麼意思?”容恩皺起眉。
“會所內的攝像頭一直好好的,你說巧不巧,就在昨天,獨獨那間包廂裡面的……”容恩整顆心隨著南夜爵慢條斯理的話而吊起來,緊張的都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壞了!”話說完後,男人揚起的笑已經肆意,甚至,有些難以抑制。
容恩心頭一窒,忽然察覺到不對勁,“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現在才這麼問,你是不是反應太遲鈍了?”
“你——”想起昨天被反鎖的門,還有南夜爵的突然出現,她越想,周身,就止不住浸染上涼意,“是你安排的?”
“容恩,”男人吐字清晰,帶著高貴的倨傲,“我說過,你會回來求我的。”
“你卑鄙!”她怒不可遏。
“再加一個,我不要臉,”南夜爵撐開身後的椅子站起身,黑色的西裝褲裹住兩條性感長腿,“惡意傷人的罪名可不小,像李經理那樣有錢有勢的人,讓你坐一輩子的牢都有可能。”
“我不相信,這個社會這麼顛倒黑白。”容恩氣憤非常,南夜爵再一手遮天,她不信,連法律都這麼不堪一擊。
男人踱著悠閒的腳步來到容恩身後,右手陡然落在她肩頭,“真是好公民,你還是沒有適應這個社會,別被它太過安詳的表面騙了。”
“你又想做什麼?”雖然不甘,可容恩的語氣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軟下去。
“不是我想,而是你想怎麼做?”南夜爵逼近她身前,下巴剛好觸及她頭頂。
容恩不想與他走得太近,退後兩步後,仰高下巴,不讓自己有所示弱,“即使這樣,也不用你操心,我會自己處理。”
南夜爵眼底驟然凝起冰結,敢這麼放肆的說話,就料定了閻越會插手吧?
“好,我拭目以待。”他繞過寬大的辦公桌,來到落地窗前,雙手插在褲兜內,修長的身材很有型,容恩不想在這多呆一刻,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男人側過臉,聲音醇厚。
她右手已經伸出去,準備開門。
“你還會回來的。”南夜爵說的篤定,容恩走出辦公室,並用力將門砰的一聲合上。
邊上,單媚不滿地瞪她一眼,容恩視而不見,失神回到辦公室內。
晚霞,染透了大半邊的天,照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