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沒見呢。”
瀲君生得豔麗嫵媚,只這麼一笑就頗具風情。
蘇子汐曉得時間不多,他微微一笑,直言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也不羅嗦,找你幫個忙,帶我離開這裡。”
瀲君笑道,
“蘇相公開什麼玩笑,這宋府可不是想走就走的,再說,我瀲君有什麼本事幫你。”
蘇子汐笑道,
“你瀲君如今也是一等一的紅牌,光身邊帶著陪襯著的就不少,把我混在裡頭有什麼難呢。”
瀲君臉上收斂了笑,他道,
“要是被宋大人曉得了,我拿什麼賠他啊。”
蘇子汐笑吟吟道,
“瀲君,當年你一來清河館可就是跟在我身邊學技藝的,說起來,你還得叫我一聲師傅呢。”
瀲君聞言,瞪了他一眼,不耐煩道,
“罷了罷了,就當是欠你得了,我話可先說好,出了府我可就什麼都不管了。”
蘇子汐滿意一笑,點了點頭。
瀲君命其中一小倌脫了衣服給蘇子汐穿,又為他上了些妝,待到宴席一結束,就讓蘇子汐混在眾人中大搖大擺地離開了府。
蘇子汐帶著身上僅有的一點兒銀子,買了匹馬就直往城門去。
夜裡風涼,蘇子汐騎在馬上,不由地想起當初還是姚錦離教會他騎馬的。那時,姚錦離的溫柔確實讓他心動,他甚至慶幸自己原先的計劃被姚錦離攪亂了。
可是,此時身體的疼痛又叫他不得不承認,那人所有的溫情都像煙花一樣,剎那消散。
從初識姚錦離,到為他的溫柔所動,為他的寂寞心疼,而後,卻又因為那夜的一席話冷透了心。
他假裝失憶,既是因為不想面對那人,又是因為不敢真惹鬧了他,但是,在他心底深處,仍是帶著那麼些期望,捨不得他的溫柔,嘗試著重新開始。
遇刺那天,姚錦離為他擋了一劍,又抓著他不讓他離開。
那樣身份尊貴的人竟然就這麼死死地抓著他的腳,不可否認,他當初既是無奈,也有些留戀。
原本,他以為他可以像趙燕君說得那樣,什麼都不要去想,只是享受著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