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蹌地爬起來,她張開瘦弱的雙臂抱住蘇琦,她被淚水濡溼的菱唇怯生生地爬上蘇琦的臉
她的吻很笨拙,笨得蘇琦感覺不到她在吻,她更像是在用唇刷他的臉
她也不是在與他做。愛,她緊閉雙眸,渾身顫抖的狀態更像是赴刑場槍決的死囚犯
沒有男人會拒絕這樣女人的主動,還是一個如此純潔美好的女人。
蘇琦的匕首掉落在地毯上,他的大手扣住齊珊的頭,他在引導她什麼是吻,什麼是誘發情愛的吻
齊珊以往並沒有心怡的男人,她拼於打工賺錢,溫飽問題都沒有解決的她顧及的只有捉襟見肘的生活費。
而此時這個吻她的男人,要她的男人卻深深鐫刻在她的血肉裡,她不知道什麼是愛,但她知道此時此刻她滿眼滿心的都是他。
齊珊很瘦弱,她青澀的身子看在蘇琦眼裡不但不性感還有些營養不良,她的胸也不豐盈好在很堅。挺。
但這個小女人渾身迸射出來的熱度卻灼燙了蘇琦的心,指尖撫過點燃的不只是一串串的欲。火,還有兩顆漸行漸近的心
蘇琦終於進入齊珊的身體,齊珊痛得眼淚都在眼眶中旋轉,但她把撕裂的疼痛都悶在喉嚨裡
她不會像蘇洛一樣承受了疼痛就會大聲地表達出來,齊珊清楚自己的命是賤命,她與洛不一樣,她的疼痛只能她一個人去承受
從小到大的她受別人的白眼和厭棄多得她深刻感受到,把所有的痛苦都要隱忍地深埋在心裡,這樣才會讓她活得更體面些。
亦如她這樣螻蟻之命的人,就該接受悽慘的命運,她信命,這就是她的命。
“痛就喊出來”
蘇琦緊視著身下的女人,他早預知這是她的第一次,但此刻她的緊緻也超乎他的想像,他的堅。挺處處受阻,行進艱難
他試著律動,然而他每次的行進與撤出都勢必揪扯出她難忍的疼痛,齊珊倔強隱忍的表情終是觸動了蘇琦,他竟然心疼了,他律動的腰身停了下來
疼痛停止,齊珊才正常發出聲音,“我 不痛只是還要多久啊”
齊珊也是性。愛白痴,物以類聚,她的朋友蘇洛和嘉偉,一個是處女,一個是處男,沒人可以指導借鑑。
齊珊不肯落下的淚還是砸落下來,溼了她的臉,也溼了蘇琦的心。她的一句傻話卻成功地開啟了蘇琦封閉的心,這一刻的他不淡漠了
他忽然萌生了前所未有的想法,他開啟了她的身體,他與她的命運已然牽絆在一起,他不想形形色。色的男人來玷汙身下的女人,如果她非得接受這種命運,那她只需服侍他一個人。
蘇琦抽離自己的身體,他沒有再進行下去,他把齊珊攬進懷裡,聲音輕柔,
“睡吧,我們明天早上再離開”是啊,他現在離開,齊珊還是會落入閻少的手,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齊珊如釋重負,緊繃的神經徹底放鬆下來,她很疲憊,她何止營養不良,她還睡眠嚴重不足,她身心疲憊的就想靠在這樣的臂膀裡睡一覺,齊珊也真的在蘇琦的懷裡睡著了
翌日早上,蘇琦給了齊珊一張卡,
“這裡的工作我會為你辭了,上午我會派人把你母親送去療養院,以後錢的事情你都不用操心,你除了陪我你只需安心地去學校上課。”
蘇琦的安排可謂是用心良苦,齊珊只有成了他的女人,才不會被閻少所覬覦。
而他之所以把齊母送去療養院,是不想再讓齊珊與那樣的母親生活在一起,對賭博成性的人最好的戒賭方法就是囚禁她。
只是這個戒賭的地方特殊了些,並且住在療養院有專業的醫護看管她,也省去齊珊分心。
蘇琦後來連齊珊母女居住的貧民區都嚴禁她回去,他直接在她學校附近為她買了公寓,他偶爾會到那裡與她小住。
蘇琦承認他是在漂白齊珊,雖然她只是他的地下情人,但他也不要她與以往的生活有任何交集。
她是他唯一承認的情人,就算是他以後被父親安排了婚娶,他也不會放棄齊珊,她永遠都是他的女人。
只是蘇琦估錯了一件事,他從沒想過乖巧的齊珊會公然逃離他,並且是與別的男人一起逃離他。
蘇琦曾使出多種手段逼迫嘉偉離開蘇洛,然都未果後,他讓齊珊帶著錢去勸嘉偉放棄蘇洛遠走高飛。
結果,這一次嘉偉是真的走了,只是他把他的女人也一併帶走了,這對狗男女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雙雙私奔了
而此刻的蘇琦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