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肖鷺洋的口中,韓依娜明白了他們幾兄弟一開始懼怕贏溪的原因,原來是把她當作了陰森的鬼魂。既然如此,那趙政應該與她不可能有什麼曖mei關係。可惜有一點還是不明白,這個贏溪為什麼單單針對趙政一人來還一個不肯道明的心願,而非其他人,這其中不知道隱藏了些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韓依娜給孟贏溪遞過一張紙巾,然後厲眼觀望眾人,“我說呢,我發現你們幾個大男人剛見到贏溪時,一個個似乎都面露膽怯,好象很怕她。搞了半天,原來是你們居然把我們可悲可憐的贏溪姑娘當做了女鬼妖怪,你們三兄弟真夠壞的。尤其是你,趙政!你怎麼也這樣啊?”
趙政看了看韓依娜,又看了看孟贏溪,他準備實話實說。關於夢境的事其實他完全可以隱瞞,三兄弟本就商量好了隱藏此事的,因為體香誘huò的原因,他一反常態地選擇了交底的說話模式,似乎毫無城府。
“坦白說,這事情還是因我而起。遇見贏溪的第二天晚上,我夢見了自己單獨和贏溪一起吃烤魚……”
“什麼?”韓依娜的驚聲打斷了故事,這一瞬間她十分傷懷,男友果然動了花心,連做夢都跟贏溪在一起。
趙政顯然早就預知這樣說的結果,所以他淡然繼續,“娜娜,你別誤會。你想想……在杳無人煙的森林裡突然出現一個單身的姑娘,還是在令人膽小的夜裡。這種難得的奇遇,換作誰也都會留下不可磨滅的深刻印象。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第二天夜晚夢見贏溪是很正常的事。”
他如此坦白,倒解開了韓依娜心中的疙瘩,這正是趙政的聰明之處,更是他得人欣賞的地方。很多矛盾本就這樣,話說開了,反而沒事。要是隱藏不好,倒成了他人問罪的禍根,並且越辯越黑、越洗越髒。
“沒什麼,你繼續說吧。”韓依娜果然不再責怪。
趙政面色糾結地啟聲,“我們把贏溪當做女鬼,全賴一個莫名其妙的夢。這個夢太恐怖,太離奇!我夢見贏溪你弄來了兩條奇特的大魚,我們兩人邊吃邊聊。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可突然間你告訴我,說什麼你早已經死了,我能見到的只是一堆白骨而已。這還不算,就在此時,一股巨大的力量從你身上發出來,將我打倒在地,然後我就撞在石頭上,昏了過去。”
韓依娜還是不太理解,“既然是夢,你醒過來後應該知道那些全部都是假的呀,怎麼還會害怕?”
於文軒回她道:“娜姐,你有所不知,關鍵是我們……我們在趙政的衣服上發現了吃魚的證據,一根很長的魚刺。那幾天我們就吃過一回魚,就是認識贏溪的時候,是贏溪請我們吃的魚,可那是小魚,根本沒這麼大的刺。”
趙政看了看兩兄弟,擱下筷子慚愧地說:“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我怕嚇著你們,所以一直沒敢說。”
於文軒插嘴,“啊……趙政你真沉得住氣,原來還有事情瞞著我們兄弟倆吶!”
“不是我想隱瞞,是因為此事我直到現在都還沒弄明白!”趙政很專注地看著孟贏溪,“我不是夢見贏溪發出一股力量將我打倒的嗎?在夢境裡,我是撞到石頭上撞暈的。可是當我醒來後,渾身疼痛不說,在夢裡被撞擊的部位真的有兩個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