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儘快練功,孟贏溪喝了更多的水來催尿。
效果是明顯的,她如願以償地進ru到渡劫的第二階段。
與上次一樣,喘動只運息了一個周身就歸入血丹,腹中血丹突然冷熱交替,並且運動起來。血丹依舊是找任脈。它騰地上竄進去,直達頂端盡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然後又掉頭直下,墜到任脈下端。
陰脈之海仍然被血丹攪得天翻地覆,急火攻心的焚燒上行,冰凍三尺的極寒下行。孟贏溪還是被折騰得死去活來,不過有了上次的經驗,她不會再以為死期已到,命在旦夕。
孟贏溪在巨大大的痛苦中頑強抵抗,但卻享受著拼命的過程。她知道,想要得到至死不老的美麗容貌,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個代價就是陽火焚魂,陰冰索魄。
有了信念和目標的支撐,這次的時間似乎縮短了,症狀也減輕了。死去活來後,她竟沒有睡意。
休息片刻,人就入水去洗滌。
汙垢很神經質的多,但比起第一次少了一半。垢膜除去,人又瘦了,卻已不明顯。令孟贏溪雀躍的是,肌膚越加光滑倍增,彈力十足。
隨著時間的移動,孟贏溪進行了第三、第四、第五次的練功。
每練一次,汙垢就少一半,內力陡然增一層。肌膚的變化漸漸不明顯,因為它已然是水嫩到美妙之極,再變就要變成水化去了。
到了這第六次天癸絕練功的時候,孟贏溪隱有不安,她上次就遇到不同平時的突發狀況,這一次會不會相似,不得而之。
天癸絕的練功開始了,令人始料不及的是,血丹沉默無行。它突然地不折磨人,卻叫被虐成習慣的人一時間不適應。喘動復活了,它從血丹出來,上到任脈停留至中間。
孟贏溪迷惑半天,“怎麼回事?”
人一分神,喘動也分神,它居然一分為二,成了兩個獨立的。喘動分為兩個,人的意念也跟著分裂為兩個,一個人有兩個獨立思想,好奇怪!整個一神經錯亂的感覺。
兩個喘動同時驟然上行,它們一出任脈就兵分兩路,一個沿順時針方向走,另一個沿逆時針方向走。
孟贏溪剎時感覺腦袋要裂開一般劇痛,有兩個自己在與喘動一起高速遊動。腦袋在撕裂,思想在撕裂,身體在撕裂。總之,一切知覺都是在瞬間分裂,簡直是瘋了!
一通極致速度的遊走後,兩個喘動就似兩顆對飛的子彈,它們即將在血丹相遇對撞。意識到這一可怕的結果,孟贏溪的心臟都快要從嘴裡飛出來。
對撞真的在剎那間發生了!
靈神轟地一下顫抖,意識裡的所有東西都是紅的。片刻的血色滿目過後,一顆通體放出金色光芒的內丹撥雲見日,金丹替代了血丹。
“血丹鍊金,師父,我練成了!”孟贏溪意念一閃,虛無縹緲地睡了過去。
不錯,血丹鍊金,就代表著功力盈滿,渡劫已成。現在的她今非昔比,已然是除贏溪以外,芸芸眾生中第二個衝破合體的人。
兩千多年以來,能真正做到鳥瞰天下空無一人,放眼江湖求敗不能,唯有秦始皇執政後期的貼身女侍衛——贏溪。
自贏溪故後,積攢了兩千多年的空白大頁,終於有人現身來揮灑潑墨,書寫篇章。
鳥瞰天下空無一人,放眼江湖求敗不能,此人便是贏溪歷經數千年方才收納的徒弟——孟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