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搖搖頭,馮明雪臉紅極罕見,由此可見一般。
馮明雪道:“我只是覺得,男女之事,順其自然的好,外人很難真正瞭解的,如魚飲水。”
傅飛虹搖頭道:“你呀,還是太年輕,你們這個年紀,覺得每個人的感情都是獨一無二的,與旁人不同,其實不然,都是那麼回事!”
馮明雪不以為然的搖頭。
傅飛虹道:“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的日子獨一無二,其實都一樣,人活一世,從生到死,哪有什麼不同?”
馮明雪笑道:“這個倒不明白,不過我知道師弟的性子,看著隨和,卻最是高傲與執拗,外人很難左右他。”
“哼,年紀輕輕就是大宗師,自然高傲。”傅飛虹無奈的道:“若非萬不得已,我也不想這麼逼他。”
馮明雪道:“依我看,還是相信海妹妹,交給她自己處理就成。”
“我不放心吶。”傅飛虹嘆了口氣。
馮明雪笑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相信師弟不會辜負她。”
“他誰也不想辜負,真是想得美事!”傅飛虹哼道。
馮明雪道:“若她們都願意,豈不是皆大歡喜?”
“現在歡喜將來會反悔!”傅飛虹搖頭。
馮明雪搖頭道:“將來的事誰說得準,咱們武者朝生夕死,何必想得太遠?”
傅飛虹一怔,皺眉沉吟片刻,緩緩點頭。
……
隨後幾天,李慕禪一直呆在浮雲峰,冷朝雲一直避著他,不跟他見面,他感覺自己一個人住在山峰上一般,說不出的清冷。
不過李慕禪最不怕這個,他早晨進來,看一會兒書後,吃過飯便消失,出現在妙蓮寺,指點兩個徒弟練功,再開壇講法,聽者雲集,越來越多的人來妙蓮寺聽他說法。
李慕禪很享受信者眾多,相身凝實的感覺,說起法來越發用心,不過修煉佛法並非容易,修佛法更關鍵的是實證,需要在身體力行中實證,則信心越發堅定,信乃第一源。
他說完法後,還指點他們修煉,如此禪定,關於禪定,別無他法,就需要靜下心來,靠著功夫來磨平心境。
心如奔流之河,想要靜下來很難,需要長久的訓練,不過在妙蓮寺內打坐入定並不難,妙蓮寺內皆是李慕禪的道場,他皆可控制自如,他們身處其中會受李慕禪的影響,心靈寧靜,無煩惱無憂愁,自然心很快寧靜下來,體會到禪定之美妙感覺。
一旦迷上這般感覺,他們會越發勤快修煉禪定功夫,越是修煉,信心越緊定,李慕禪所得到的力量越強。
這天清晨時分,李慕禪吃過飯後,正想離開,忽然看到小豔匆匆上了山峰,鑽進了大殿。
他停住了,皺眉想了想,感覺到小豔的神情不一般,顯然是出事了,他好管閒事的性子又發作。
他信步出了自己的偏殿,來到正中大殿,殿內僅有兩人,冷朝雲一襲紅紗紅巾,正在大殿裡踱步,小豔垂手站在一旁,秀臉緊繃著,透著氣憤。
李慕禪信步走進去時,兩女同時轉身回望。
小豔明眸一亮,望向李慕禪,又看看冷朝雲,只能閉上嘴巴,失望的搖搖頭。
李慕禪笑道:“宮主,可有什麼麻煩了?”
“沒什麼。”冷朝雲淡淡道。
她明眸清冷,卻難掩憤怒,語氣也冷冷的。
李慕禪笑了笑:“說來聽聽吧,我閒著也是閒著,有事佔佔手也好,小豔,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小豔點頭:“咱們有三個師姐遇害了。”
李慕禪皺眉:“誰殺的?”
“朱家。”小豔恨恨道。
“小豔!”冷朝雲哼了一聲,小豔忙閉上櫻桃小嘴。
……
李慕禪沉吟道:“朱家……,難道是四大世家的朱家?”
“就是他們!”小豔忙點頭,隨即忙掩上嘴,小心翼翼的看冷朝雲。
冷朝雲哼道:“不錯,是京師的朱家,你不必管。”
李慕禪道:“說來也巧,我跟這朱家恰好是仇家,他們素來橫行霸道,仗著朱貴妃的勢,鬧得越來越不成話。”
“朱家……,哼朱家!”冷朝雲冷笑一聲,搖頭道:“他們欺人太甚!”
李慕禪搖頭道:“甭說你們浮雲宮,便是咱們雲霄宗,或者其餘三家,朱家都沒放在眼裡。”
冷朝雲道:“你怎麼這般清楚?”
李慕禪道:“宮主不會這般孤陋寡聞吧?我當初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