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神情舒緩,朝李慕禪望過來。
祝楚雲道:“師父,這是何足道何先生,是咱們的救命恩人!”
高靜軒站起來,抱拳微笑:“何先生,失禮了!”
李慕禪忙抱拳還禮:“宗主,愧不敢當,就叫我足道吧!”
“你是小徒的恩人,怎能如此!”高靜軒搖頭微笑道:“不知何先生師從何人?”
李慕禪微笑道:“說來慚愧,我本不算什麼武林中人,父母都不在了,留些家底,我也不事什麼營生,一直閒雲野鶴的自由自在,我喜歡讀書,無意中看了一本秘笈,然後照著練,沒想到練出了一點兒名堂!”
高靜軒訝然:“何先生不是開玩笑吧?”
李慕禪笑道:“我豈敢欺瞞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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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靜軒上下打量他一眼,笑眯眯的道:“沒想到何先生還是奇才,自己照著秘笈能練到這般境地,幾乎是奇蹟!”
李慕禪笑著搖搖頭道:“其實也不算什麼,我略通一點兒醫術,醫術與武學本就相通的,所以一通百通,學起來並不難。”
“原來如此!”高靜軒柳眉輕挑一下,慢慢點頭。
這倒是不假,拿了一本秘笈,一個書生自己修煉出名堂,這幾乎不可能的事,但通曉醫術則不然。
武功秘笈裡涉及經絡,若一竅不通的話,無異於看天書,通曉醫術則不然,醫者對身體的瞭解遠非一般人可比,甚至更用武者一籌,他們修煉武功事半功倍。
但即使他通曉醫術,能自己修煉到這般境界,也是艱難之事,即使有名師指點,也達不到他這般修為,看來他得到的心法很高妙!
李慕禪笑道:“我看宗主身上有傷呀。”
“老傷了,不必管它。”高靜軒擺擺手,微笑道:“走,進去奉茶!”
祝楚雲問:“師父,程師妹呢?”
“下山辦事了。”高靜軒道,慢慢轉身進了屋。
木屋裡很素雅,牆上掛著書畫,顯得典雅古樸,有一番書香氣息。
眾人坐定之後,易曉茹親自沏了茶端上來,高靜軒指指對面的椅子:“小茹,你來說說,從頭到尾!”
“是,師父!”易曉茹應一聲,坐到椅子上,娓娓道來。
她口才便給,將事情的經過一清二楚的說出來,聽得高靜軒臉色陰沉,冷笑不已。
李慕禪這才發覺,這高靜軒微笑時溫柔嫻靜,一旦沉下臉,卻威嚴肅重,煞氣凜然,令人不敢直視。
不愧是一宗之主的威風,即使是女子也足以懾人。
待易曉茹說完,高靜軒冷笑:“哼,姓褚的真不是東西!”
易曉茹道:“師父,褚老也是沒法子。”
“他總算還有點兒良心,沒讓你一塊跟著!”高靜軒冷笑道:“你要是跟他一塊兒,這會兒早就投胎了!”
易曉茹點點頭:“褚老要護著殷照江,不會管我。”
“你明白就好!”高靜軒哼一聲道:“你要時刻記著,絕不要冒險,咱們的性比他們金貴多了!”
“師父!”祝楚雲看一眼李慕禪,低聲道:“一直這麼幹,太小家子氣,會沒什麼朋友的。”
“哼,你呀就是天真,千萬別指望他們!”高靜軒沒好氣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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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禪點點頭:“祝師姐,宗主說得是,他們不懷好意的!”
高靜軒露出笑容:“何先生是個明白人,你們呀,還是太嫩,把人想得太好了!”
李慕禪苦笑:“宗主過獎了,我是看盡人世百態,對人心有幾分體會。”
高靜軒嘆口氣:“最啊,人這個東西最可恨,利令智昏,在利益跟前絕不會講什麼情義的!”
看兩人一幅知己模樣,祝楚雲與易曉茹面面相覷,搖頭不已。
“好了,小云,跟我說說小茹怎麼回事!”高靜軒哼道。
祝楚雲抿嘴笑起來,易曉茹則紅了臉,李慕禪摸摸鼻子訕訕笑一下,也很不好意思。
高靜軒早就看出來與李慕禪有關,不動聲色看他一眼,望向祝楚雲,祝楚雲於是將當時的情形說出來。
易曉茹也並不清楚當時所發生,只被後面的事迷住心竅,現在才想起來問一問。
高靜軒皺眉慢慢聽著,搖搖頭道:“神劍宗,哼哼,他們是狗急了咬人呢,真是絕望了!”
“師父,我看他們很厲害!”祝楚雲嘆道:“遠比我想得厲害得多!”
“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