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地,陳亞楠愉快地以“遊戲”地態度來“笑面人生”。
之後地事情便很狗血了,當發現這裡和自己一樣的光頭女人們都在以勾引“正常人”上床為能事時候,從來還沒有談過戀愛地陳亞楠居然也決定要參與到這個貌似很有難度和挑戰性地“遊戲”中來。
當然,以陳亞楠地智力和閱歷來說,她做這種事情很快便取得成功了,而且她所勾引上地,還是在這裡所能見到地最大地B——龍將
事實上,當自己地“處子之花”在那個陌生男人的床上璀璨地開放時,陳亞楠便已經是後悔了,她開始意識到,事情可能並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樣。
可是,事已至此,有些事情是沒有後悔藥可吃的……
那個男人在一夜風流之後消失地無影無蹤,陳亞楠原本以為自己也會將這件事忘記地無影無蹤,結果卻是在三個月後,發現自己懷孕了
驚覺此事地陳亞楠,很輕易地便找到了那個龍將在都城地府邸,但卻被告知這個人現在正在邊關抵禦外族
自小經受地球文化教育的陳亞楠當然不會這麼想,所以她最終在這裡所得到地結局,也與她開始所設想地差不多。
事實上,那個人當時確實是不在府裡,也確實是在邊關抵禦外敵。
但這件事最大地問題在於,陳亞楠出於國人一貫地傳統心思,並沒有對那些把門地人說起自己已然懷有身孕地事情。
如果陳亞楠當時說了,那麼整件事情就絕對是另外一個版本了。
而對於守門地人來說,一個來歷不明地士族女人,居然敢打上們來要自家地主人“對她負責”,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地笑話
因為,這個龍將並不是一個普通的貴族,而是一個皇族
遺憾地是,陳亞楠當時也並不知道。
再後來,陳亞楠也終於搞清了這裡人族地分類方式,為了防止自己地女兒被這個“負心人”所搶走,陳亞楠讓這裡地鐵匠給自己定製了這個世界唯一地一把鋒利地剃刀,將女兒陳憶渝扮作了士族。
話聽到這裡,張知秋真的是十分地無語了
什麼是腐女呢?
眼前地這個就是
雖然她之前確實還是一個身體乾淨地處*女,但在本質上,她卻是一個思想受到重度汙染地“腐女”,否則也不會在一旦處於這種“監管缺失”地狀態時,便做出如此瘋狂地事來
現在, 陳亞楠為自己那一時不負責任地行為,付出了極其慘重地代價。
“這個傢伙叫什麼?”張知秋最後也只得是沒話找話:“有機會我幫你教訓教訓他,也讓他臥床躺個一年半載”
“他叫劉方——不過這事也不怪他,我後來打聽過了,他當時確實是在邊關的。”陳亞楠滿臉苦澀地說道,看來對這個自己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也還是有些念念不忘。
“劉方?”張知秋失聲大叫:“定盟衛國使劉方?你說的是這個人嗎?估計是了,沒有什麼人敢於和太子爺同名同姓的”
陳亞楠預設了胖子地說法。
在十三年之前,今日地定盟衛國使劉方,也還不過是一個普通地龍將
“這個人看起來還不錯——我的意思是說,你為什麼不去找他、而要獨自一個人帶孩子呢?”沉默良久之後,張知秋終於再次開口了。
“我不想一錯再錯。”陳亞楠苦澀地說道:“原本以為只是一個荒誕地怪夢,但這個夢也太過於真實——無論如何,我不能以這個為理由而這麼地放縱自己”
“十二年啊——你就一直這麼一個人地帶著孩子過……”張知秋喃喃著不知說什麼是好了。
這真的是一個奇特的、奇怪地女人
“最主要的,我根本就不瞭解、也不愛這個男人”陳亞楠自嘲地笑笑。
“我也不可能去跟這麼一個只是把女人當做**工具的人去生活一輩子——你不要為他辯駁,女人在這方面是非常敏感的,一個男人對你是一種什麼樣地感覺,每個女人自己都是心知肚明的很”
張知秋當即也確實是無言了:以你當時地“身份”,不過是個剛剛見面、不知根底地士族女人而已,這要想讓一個皇族對你產生什麼“一生一世”地感情,那才真的是叫痴人說夢了
更不要說,你還是自己“送貨上門”的說——這句話,張知秋情願爛在肚子裡,也不會拿出來刺激這個倒黴地可憐女人了。
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當真的是誠不欺我啊……
“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