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恭身為他讓道。
“回哪裡?朕有說要走了嗎?快,去給朕傳太醫。就說冷宮中有人受傷,快拿些療傷的良藥過來,順便包紮傷口。還愣著幹嗎?快去。”
看他又是這樣擅自作主張。楚傲天隱忍的怒氣頓時向他發洩。
冰冷的眼神如利箭樣射向他。小德子連忙誠恐地低下頭,本放在身兩側的雙手也不由地開始微微發抖。
看他嚇得那樣,如今救人要緊。楚傲天也不再和他計較,冷聲問著他,眼神如電看著他吩咐著,催促著。
看到小德子明顯不相信抬頭看著他,卻根本沒有動身的樣子。再次憤怒,低吼著對他咆哮著,說完,轉身再次向春紅所在的房間衝去。
“你,”當他到了房間中,看到床邊正忙著為春紅包紮,清擦拭傷口的雅南,那明顯純熟的動作,驚呆地說不出話來。
明顯春紅的頭上已經被紗布包紮,只是傷口太大,流血多。她剛包好的傷上,再次向外滲著血絲。
“麻煩幫我弄點溫水,她這傷口太大。必須得徹底清洗後製血才好上藥。”絲毫不在意他的身份,雅南淡然吩咐著。說完,大踏步向外面走去。
聽她這樣淡然吩咐,楚傲天有點鬱結。看著她突然離開的身影更是怪異。不過還是不自覺在這房間中檢視。好在旁邊有個桌子,正放著一壺水,摸了摸還好,正溫著呢。
找了個木盤倒下水。他剛忙完這些,雅南再次如一陣風樣的進來,手中明顯拿了把草藥。依然是才採摘的,上面還有著些微的水滴。
“你幹嗎?”
看她拿著新鮮的草藥進來,並沒有去煎熬搗碎著藥。反而放在嘴裡,拉過一個小凳做坐在床邊昏迷的春紅身邊慢條斯理的咀嚼著。
楚傲天不由怪異地問。
“水倒了沒?快點,給我。”女人不但不理會他,反而以一副少見多怪的表情看了他一眼。淡淡說著,嘴裡依然咀嚼著,動手扯開被春紅包紮好的傷口上的紗布。
拿出自己的絲帕,耐心輕柔地為她擦拭著傷口。
擦拭乾淨後,順手從一邊的桌子上扯了截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好的乾淨紗步接過他遞過來的水盤。在裡面清洗著,為她擦拭著傷口。
?
☆、182,疑惑
? 看她這樣,他心中更是怪異。不由疑惑地看著她平靜的面孔,很奇怪。就著燈光觀看她,他才發現她雖然跟賢妃長相很像。但明顯比賢妃清秀,婉約多了。
多了份淡然,出塵脫俗的高貴和清晰靈動的氣質。賢妃給人的感覺,可真的猶如個大家閨秀。但她卻帶著讓人說不出的灑脫和靈秀。一時間,他本來堅信的心有點動搖。
難道她真正的身份次是雅南嗎?可是那信物,而且她的高貴的出身。賢妃的低下,些微的倔強和不懂事。才應該像個沒有爹孃疼的孩子。
看著眼前的她,他不自覺想起三年前,在山洞中雅南為自己包紮傷口,剜肉的情形。而且她那時候帶了點少有的傻氣和執著,單純和憨厚深深深吸引著他。
讓他做上帝位,第一個就想起三年前給一個女子的承諾。可是他只打聽了柳老大人有個女兒叫雅南當時就住在他受傷的那小山村中。自覺想著此雅南就是當時為自己療傷,照顧自己的雅南。
信物為證。雅南對自己他感覺也是情深意重。如果她真正的身份是雅南,怎麼會這樣看淡他們之間的誓言。而且那信物,在賢妃手中又當如何解釋。
種種疑惑真的讓他感覺困惑的。但想著她的不馴,一開始就和自己那樣扛上,心中頓時再次否定柴心中的疑惑。
他可不認為她這千金大小姐會真的為人包紮。
“你就這樣給她包紮?不用制血嗎?”想到這裡,他起身看著她冷冷開了口。
對於他的話,雅南根本不理會。只是專著著手中的活。咀嚼著。突然一個動作嚇的楚傲天再次驚呆。
只聽“啪”的一聲,身邊的小女人竟然猛然口中吐出一團正向下流下綠色汁液的草藥。放在手上,拍向床上躺著春紅已經乾淨的額頭上。
“你,”看著眼前熟悉的動作和凝重的表情,他的思索再次回到了三年前。眼神依然盯著春紅的額頭。
也就是片刻的工夫,那草藥上去。只是向她額頭的傷口外向外滲著綠色的汁液。依然制住了血。
身邊的小女人也眼睛盯再那裡看,看到沒再有血水流下。明顯長出了口氣,這才沉靜坐下來,撕扯些紗布為春紅包紮著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