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論風姿氣度差遠了。而且太子大病一場,容顏風姿如今已經不復往昔,可是隻要他想·他就能讓大部分女人為了他要死要活。”殷素素一邊說,一邊難免陷入以往的回憶中。
林鈺對這個倒是不懷疑,雖然只是短暫接觸,太子就給他留下了極為良好深刻的印象,最要命的是林鈺這樣戒備重重的重生者在面對他的時候幾乎都提不起什麼心防。
“可是,看著太子殿下的身體好像很虛弱似得。”林鈺想了下,道,“我碰見他的時候,他正靠在樹上休息,走了很短一段路·就在不停喘粗氣,臉色也很蒼白。”
“所以人很完美了就不是什麼好事,沒聽說天妒英才嗎?”殷素素喝了口茶,“至於清河公主的看法,你不要理會她,她和太子是一股的。太子本人重情任性·覺得你應該嫁給七皇子也是有可能的,太子隨口一提,清河公主肯定就會大力支援的。”
“對了,還有風家的事情和清河公主似乎也不是沒關聯啊,風吹雪本來該重重懲罰,被清河公主輕輕放過了,這樣風家的名譽就不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林鈺想了下,繼續道,“還有我還是很奇怪太子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開品香宴的花園裡,可他又不是去參加品香宴。確實很奇怪啊,當時在那裡的人,除了調香師還有些附庸風雅的公子小姐以及清河公主,應該就沒別的人了啊。”
“這事我記下了,你不用操心。不過你也別朝外說,尤其是太子殿下的身體情況,外界想打探這個的不少。”殷素素點頭,又叮囑了林鈺幾句。我自然省的。”林鈺點頭,“這事也不是我參合的事。”
“那你快去休息吧,這兩天也累了。”殷素素催促林鈺去休息,神色很是溫柔慈愛。“大後日你和小白就出京吧,明後天好生收拾一下東西,事情還多著呢。”
“我上樓了,姐姐也別操勞太久了,早些休息吧。”林鈺點點頭,也沒多停留。
殷素素聽得步履聲漸漸走遠,方才深深的嘆了口氣,美麗的面龐漸漸漫上哀傷。她從袖中一五色錦囊裡取出一陳舊的黃紙硃砂護身符,這個護符已經有些年了,上面還有幾點深褐色汙跡,仔細一看卻是乾涸了的血跡。
她看幾眼這個破舊的護符,又看幾眼外面黑漆漆的雨夜,黑水晶般晶瑩清澈的眼瞳裡光華莫名,似悲傷又似怨恨,半響才低聲吐出兩個名字,帶著無盡的卻難以言明的痛苦。
“阿靈,睿哥哥。”
同樣的雨夜,林鈺沉靜哀傷,殷素素痛苦難言,還有人急的像熱鍋的螞蟻,譬如元江流。
他發現林鈺叫他轉交給宇文毅的信讓他弄丟了!他今夜輪值,從林鈺那裡出來後去了青樓找了個一個相好的歌姬一起吃了頓飯,就急急的去上班了。
可等他準備換衣服時候發現,林鈺託他轉交的信已經不見了。
這讓元江流如何不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似得?他先是沿著進宮後的路找了一圈沒見著,估計可能落在歌姬處了,或者在宮外就掉了,可是眼下馬上已經到了換班的時間了,就算回去歌姬處找,時間也來不及了。
若是平時,叫人替一下也好,可是元江流是個侍衛頭子·和他倒班的那位年紀三十來歲,最近老孃身體不是很好,要儘快回去照顧·他張不開那個口。只好想著先和宇文毅說說·然後明日下了班後再去找尋那封信。
正式交了班,果然還沒等元江流開口,他的那位同僚就把他給堵了回去。
“元七,我的情況你也是瞭解的,如果不是什麼大事,就不要對我說了。”
元江流還能怎麼辦?直說自己弄丟了林鈺給七皇子宇文毅的信件?這本來就不是能公開說的事,只好看著那位同僚遠去了。
心裡煩躁·只略吃了幾杯酒避雨,元江流就悄悄的去看宇文毅了。宇文毅得了元江流的保證,早就在等著了,支走了下人。
等元江流從窗戶跳進來,宇文毅便急急的說,“怎麼樣?小玉有沒有說什麼?”
林鈺的態度是很明確很堅決的,可是看著自家兄弟殷切閃亮的眼神,元江流話就有些說不出口。
“你快說啊。”
宇文毅心裡也未必一點都不明白林鈺心中所想·看元江流不語,眼中的光彩就漸漸暗淡了下來。
“這個嘛,林姑娘原本給你寫了封信·可是讓我忘在家裡了。”元江流不敢直說自己去喝了一會花酒,或者丟在相好的歌姬出,或者路上丟了,只好說忘在家裡了。
“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是怎麼說的?”宇文毅雖然掛念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