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鳥作家的名義發,真的能出名麼?!不好騙我的!我們山裡人,老實。
……
我要是有了更大的名氣,就到香港去做。
媽媽們都說:我要是在香港做,更值錢、值好多好多的錢。
我到香港做的話,我就要掙一條街回去……搬到我們那疙瘩,我讓它變成座大城市,徹底改變我們家鄉的面貌。
讓縣長、鄉長們,不再當縣長、鄉長,而當市長、區長!
……
我要讓城裡,到處都是小學、中學、大學。
讓我們那疙瘩的女娃子、我的姐妹們,不到南邊來賣肉肉。
都讀書,一直讀到大學。
大學後面是啥?研究生?好!那就讓女娃子們,都讀研究生。
……
我還要替太奶奶們,建一個好大好大的烈士陵園。
讓每一個西路軍婦女先鋒團的太奶奶,都有一個最最好看的墓。
每年清明,就讓女娃子們,去給太奶奶們掃墓;讓女娃子們,給太奶奶們,唱最最好聽的歌。
創作於 2007…12…9 至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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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洋奴我是鴨
顧曉軍小說·二卷《我是洋奴我是鴨》
電話一響,我就拿起話筒;“您好”還沒說出口,聽筒裡已傳來西洋女的聲音:“請來一下。”
放下電話,站起身;若大個寫字廳裡、幾十個人,齊刷刷地望著我。
我知道,他們在心裡管我叫:鴨。
啥雞呵鴨的?!洋奴都當了!還在乎當鴨?!我最討厭:一個個裝得木木的眼神。
……
西洋女的寫字間,不是很大;但,太平洋的浪、大西洋的潮、北美大陸的風、歐羅巴上空的閒雲……在她那裡聚會,形成潛流。
那石油市場的地火、金融大潮的管湧、房地產的飆起飆落……在她那裡,化作0和1。
那裡,還監測著:中國政府的經濟政策、動態……
……
“呯”,在西洋女寫字間的門上,我輕敲了一下;還沒來及敲第二下,門就自動開了。我跨進她的屋。
“哇!”西洋女從門背後蹦出來,故意嚇我。這四十出頭的洋女人,喜歡裝嫩。
裝著被嚇著了,我拍了拍胸口;腳後跟一蹬,將門磕上。
西洋女也不去檢查門是否鎖好,就忙不及地動手解我的褲帶、拽我的拉鍊,把手伸進我的褲子裡,找我的金箍棒……她,就好這一口。
……
西洋女,金髮,金黃色的捲髮,天生的;藍眼,碧藍碧藍的,象湖水一般;高鼻樑,中間有點突起。
大嘴巴,薄嘴唇;一笑,嘴角能咧到耳朵根。不好看,但性感,柔韌度也不錯。
她渾身的面板,磁白磁白;私處的毛,也是金黃色的……
不能想!想了,會激動、會把持不住。
這種時候,我就想我爹。
我爹爛屎無用。我爺爺當年是何等的英勇?!卻生出他這麼個松包蛋。害得我從小就沒有媽。
我媽媽完美無比。扔下我爹,趁著年輕綁大款去了。
這年頭,不知道綁大款的女人,都是傻啥?!那字,我不會寫。
……
不是我學習不好,老師都不教那字。會寫的,都是查字典、自學成才的。
我也屬於自學成才一類。咋搞女人,我爹不教我。
聽說,人家外國,都是爹教的。
愛教不教!我爹那兩下,我還真看不上!
……
我爹會啥?會唉聲嘆氣!整天叨叨:人心不古。
廢話!人心都作古了,人還咋活?!我爹他死腦筋,女人跑了算個啥?重找一個,不就得了?!
俗話說:三條腿的蛤螞,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多得是!
鳥作家不是東西!他是我爹的好友,可從來不勸。
……
我不好說呵!總不能說:爹,你去給我找個後媽來。那我豈不是有毛病?!
我懷疑:鳥作家是拿我爹做人物標本,存心讓他保持原生態。
若不是,咋他筆下的人物,一個個混得一啥鳥糟;他,卻混得人模狗樣?!人心難測呵!
我宣佈:從今起,用他的名譽,也寫小說。寫壞了,算他的;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