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們交流一下,對你也是有好處的!就這樣,走吧!”
半個小時後,拿著法器等了這麼小半天的三個喇嘛,雖然額上已冒出滴滴汗珠,但仍舊相對較平靜的搖著他們手中的轉經筒,在壓制著少女體內的怨氣同時,也等著他們所認為的‘女鬼’到來;
而隨著白玉斌與天馨幾人走到這間不起眼的房屋門外,剛要去開啟房門的小琴,卻被天馨給突然抓住,搖了搖頭中將小琴拉至後面,而自己上去將門開啟,隨著房門的開啟……只見得屋內三個圍著少女搖轉轉經筒的喇嘛,每人另一隻手中都握著對齒輪金輪,似隨時都會暴起傷人般,定定的看著突然開啟房門,而站於門外的白玉斌與天馨等人,視線在他們之間來回的巡視間,似在仔細的尋找著什麼鬼怪般;
當然,就算這三個喇嘛將天都看穿了,也不可能從白玉斌幾人身上,看出他們所認為的那個‘女鬼’半個影子,反而因為他們將一部分精神力,集中到白玉斌與天馨幾人身上,使得那被他們圍在中間的少女身上,突地又冒出毒蛇般蜿蜒盤旋的殷紅怨氣;
這讓白玉斌見了,不由微微一皺眉頭,同時在他腰間一拍間,一張玄兵鎮邪符籙便被他取出,而隨著取出的玄兵鎮邪符驅魔鎮邪之力發散,剛剛從少女身上蜿蜒升騰而起的殷紅怨氣,像似純陽陽光下的積雪般消融潰散,再在三個喇嘛楞然的目光中,白玉斌將其手中的符籙在半空中一彈,符籙似利箭般被彈射而出,激射而至少女耳畔斷去其一節秀髮之時,符籙緊接著便於一陣玄黃離光之中解散,化為一個模糊不清的天兵丁甲力士虛影,在虛影與少女重疊之間,少女身上一道道殷紅的怨氣憑空竄起,在‘霹靂啪啦’的玄黃色電火花中,被玄黃離光電離驅散;
這是白玉斌以銀狼狼王毫筆與百年硃砂,所畫的玄兵鎮邪符,已不同第一次與小琴相見之時,粗略的以普通毫筆與硃砂所畫的玄兵鎮邪符,此刻已能略顯出此符籙的兩分真正威力與神妙,
玄兵鎮邪符,乃是玄兵泰斗陣最基本的陣法陣基符籙,其真正的威力與神妙,乃是以符籙凝聚天兵實像,挪移北斗泰山而布玄兵泰斗陣,鎮壓一切惘虛、神鬼辟易;
當然,此玄兵鎮邪符所凝聚的天兵,也是有等階區別的,其中最低階的也就搬來座帶有驅魔鎮邪之力的‘北斗泰山’,而最高階的……照‘新天書’上所書,玄兵鎮邪符至高極境,乃是凝聚七曦黃巾力士,借七曦七日純陽天地奇力,虛空挪移七星北斗重嶽泰山,以陰陽和合泰首永恆鎮壓浮空世間一切,任你是太乙金仙又或者還是幽冥鬼帝,七曦北斗泰山陣下永不——翻身!
不過,白玉斌也知道,這些對自己來說實在有些太遙遠了,他知道即使現在給自己最有靈性的神筆,與天書中記載最適合畫符的先天天晶硃砂,他也就只能符畫出這低階的玄兵鎮邪符籙而已,對上南宮無常這種已經渡劫解開基因鎖的人,也就是已經成就仙位佛業的修士,可能會有些不足無法完全鎮壓,但他自信對上那女鬼時,要是能讓他將此陣給布出來,鎮壓滅殺她絕對是綽綽有餘的;
不過,也因為此符籙在佈陣上有較多限制,特別是其中的空間挪移限制,白玉斌並不敢保證自己遇上那女鬼時,真的能順利的將此符籙佈置成陣,所以他私底下並沒有跟其他人說過,包括天馨也不曾於她說起過,當然他就更不可能跟這三個喇嘛解釋了,在與這三個喇嘛東拉西扯的打鞦韆之中,少女身上的怨氣不久便完全都被驅散而去之後,白玉斌才對其身後不時擔憂瞭望的小琴,揮了揮手放她過去,同時對那三個不時圍著他追問符籙事宜的喇嘛,岔開話題道:“這個小姑娘,是小琴的同學,也是放出荒村女鬼的主事者之一,我們想帶她回去徹底的了斷這段因果,不知三位活佛可否願意,讓我們帶她回去走一趟?”
剛剛還纏著白玉斌問符籙之事的三個喇嘛,微微愣了下後,幾乎想也沒想的就同時拼命點頭答應道:“當然(可以)道長願意帶她回去了斷此因果,我們有什麼理由好阻攔的!”
像似扔掉燙手山芋般,三個喇嘛齊齊的連退數步中,將已經逐漸清醒過來的小姑娘小瑛,完全的讓到白玉斌這邊來,只至他們退到牆邊停下後,三個喇嘛相互看看間,臉色不由微微一紅,似因他們剛剛的舉措而羞愧,齊齊的對著白玉斌合掌拘禮道:“對不起,白道長!我們剛剛失禮了,只是……因為修行法門的緣故,我們真的不好涉入此事,即使強行干預進去,對她們也不會有多大的幫處,反而會將自己與各位都陷於危險之中,所以、、這女孩就有勞白道長各位了!”
不在意的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