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傑雙手搭到蕭寒手上,試圖掰開他那如同鉗子般掐著自己的右手,卻根本使不上勁來,稍微一動便痛徹心扉。再加上實力的差距,他這麼做根本就是徒勞。
在劇烈的疼痛刺激下,又來了這麼一股死亡的威脅,蕭逸傑的精神和**同時崩潰了,張嘴咿呀著試圖大叫,雙眼也不知從何時起,泛滿了淚花。
“殺了你……我或許會被逐出家門吧?”蕭寒淡淡地說著,忽然一笑,道:“不過,我本身就沒把自己當成是蕭家之人!那麼,在臨走之前,就讓我替蕭家清理一下門戶吧!你覺得呢?”
“其實,我給過你不止一次機會的!”蕭寒突然冷冷地說道:“只可惜,你沒有珍惜,反而變本加厲地羞辱我!”
不得不說,二階準武者的體質就是強。在下體被毀的情況下,蕭逸傑竟然還有精力去思考問題。蕭寒的話他聽得切切實實,而之前蕭寒出手的狠辣,使他明白,這人絕對能夠說到做到。沒由來地,蕭逸傑心裡突然湧起一陣悔意,這股悔恨之意溢於言表,任誰都能看得出來。
蕭逸傑本身只是個持強凌弱之輩,練功之餘無聊方才出來看看有什麼好玩的。如果對方比自己強大,那他躲都躲不及,哪還會湊上去捱打啊?這次他栽了,栽在他不知道蕭寒實力這上面,也栽在他生性貪玩的特性上。如果能夠讓他重新選擇一遍的話,他絕對不會來招惹蕭寒。只可惜,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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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以彼之道】………
蕭寒本身就沒打算殺這小子,這時見蕭逸傑已經面露悔意,感覺這教訓也夠大的了,便思量著準備將他放下,然後辦正經事去。結果,還沒等他動,一聲喝令傳了過來,緊隨其後的,是一隻剛勁有力的手,將他空出來的左手牢牢制住。
“住手!”管事蕭慶松不知何時出現在蕭寒身側,抓住蕭寒的左手,喝令道。
聽到這聲喝令,蕭寒確實住手了,不過,是停住了準備放開蕭逸傑的右手。而後,他緩緩地轉過頭,冷冷地問道:“你想幹嘛?”
“哼!”蕭慶松冷哼一聲,道:“好你個蕭寒,仗著自己是家主之子,竟然敢違背家規私自傷害家族子弟!先把人放了,跟我到執法長老那兒走一趟!接受家法處置!”
“哦?”蕭寒冷冷一笑,說道:“私自傷害家族子弟?誰說的?我們這分明是在內鬥!”
“哼!少跟我狡辯!”蕭慶松憤怒道:“家族家規分明有規定,蕭家子弟如若有內鬥,必須是其中一方當著另一方的面向管事的提出申請,獲得批准之後方能比拼!”蕭慶松說著,冷笑了兩聲:“我根本沒有聽到任何來自於你的申請!更沒有批准過什麼!”
“哦!”蕭寒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用一副看傻子般的眼神望向蕭慶松,說道:“剛剛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話!”
緊接著,蕭寒在體內暖流的幫助下,改變了聲道,惟妙惟肖地學起了蕭慶松的語氣複述了一句話,聲音還極大:“我在場這麼久了,你們也糾纏了那麼長時間,是傻子都看得出你們是在內鬥,這還用申請麼?”
說完,蕭寒用頗為驚訝的眼神望向蕭慶松,問道:“這句話可是出在你之口啊,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或者說,這蕭逸傑打我,沒申請就叫內鬥,而我打蕭逸傑,沒申請就叫私鬥?有這種道理?”
蕭寒所重複的是蕭慶松先前說說的原話,才過沒多久,現場的人大都還記得很清楚。因此,在蕭寒的提問聲過後,周圍那些愛看戲的傢伙,皆發出了竊笑之聲。雖然沒搞明白蕭寒是怎麼從老鼠變成老虎的,不過這場戲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就算如此!”蕭寒清了清嗓子,平靜地望著蕭慶松道:“就算我沒申請吧!那麼,蕭逸傑打我的時候已經算是你承認範圍內的內鬥了對吧?而這場內鬥仍在繼續著,只不過我反擊了而已,怎麼突然又變成私鬥了呢?難道,就只准他打我,而不准我打他啊?我捱打就叫內鬥,我一還手就叫私鬥?這又是什麼道理?蕭慶松管事,你覺得呢?”
“你……”蕭寒的話令蕭慶松一個氣急,指著蕭寒差點說不出話來。他哪裡想得到,蕭寒竟然會拿他之前說的話來當擋箭牌。
見蕭慶松指了自己半天,蕭寒頗為厭煩地對蕭慶松說道:“如果你沒什麼事,就別在這裡阻礙我!我和這小子之間的內鬥,還在進行當中呢!”
“哼!”聽到這句話之後的蕭慶松冷哼一聲,怒道:“蕭寒,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