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慄。“我沒有必要也不想和你說太多的廢話,最後問一遍,她在哪?!”
看著冷漠絕情的帝尊,月奴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了又哭,而後哭了又笑,最後在帝尊陰狠的眼神中,她緩緩站了起來。
“帝尊,您不會要她的!就算我告訴您她在哪裡,您也不會再要她了!”,月奴昂起下巴,脖子上的手印清晰可見。
“你給我說清楚!”,帝尊終於失去耐性,大喝起來。
月奴笑了,迎上帝尊憤怒的眸子。“昨晚乘著你們我在她的酒中下了九濃玉華露!”
“九濃玉華露?!”,帝尊一把扯住月奴的頭髮。
“正是!我給她下了足夠的量並丟到了執行者營地,您應該知道那些男人表面上不沾情愛,實際個個是頭餓狼吧!?”,月奴因為頭皮牽扯的疼痛而微微發抖著,可是臉上依舊是一股不怕的笑容。“那足夠的量!足夠讓那賤婢失了清白的身子和我一樣殘缺不全!”
聽著月奴瘋癲的笑聲,帝尊的目光落在凌亂的被褥上,在大床的角落,看到了一個青島在上的白瓷瓶,一股怒火衝向腦袋,他一揮手月奴便落到一個球星的透明結界之中,隨後雷聲響起,無數道閃電硬生生的劈在了月奴的身上。
“你居然敢對我用藥?!”,帝尊眼中閃出一絲嗜血的光芒。
“有何不敢?!啊!”,月奴不顧自己被劈到焦糊的面板,一邊痛呼一遍叫囂起來。“我得不到您的心,卻能得到您的人!死也無憾了!而您的妃子卻不知道已經被多少人得到手了!啊哈哈!”
帝尊握緊拳頭,閉上眼睛,許久才緩緩的睜開。“你真的不怕死嗎?!”
“帝尊,您不會想殺我的!”,月奴任憑那一道道閃電將自己的頭髮燒焦,全然不顧鼻間的糊味。“昨晚我已經成功受孕,懷上了您的孩子!”
此話若是在凡間聽來是天方夜譚,可是落在天界便是小時一樁,那月奴得了帝尊的精元有仙氣助長,懷上孩子便是分分鐘的事情。
“那又怎麼樣?”,帝尊陰沉著臉,目光陰鷲到你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我懷了您的孩子、天界的帝嗣!您不但不能殺我,還得讓我風風光光的進駐玉瓊殿做您的帝妃!”,月奴冷笑。
這萬年以來,除了魔界的肆擾,帝嗣之事便天界頭等的大事,若是其他那些元老神仙們知道自己懷了帝尊的骨肉,勢必會聯名上奏,請帝嗣擇日迎娶,到時候迫於壓力,帝尊想不從也是不行的!
月奴雖然是一個神仙,卻還依舊是個女人,女人往往都想的很簡單,那是因為她們永遠低估了男人的複雜。
帝尊聽了月奴的話,沒有發怒,反而笑了。“就算你真的懷上了帝嗣,那又如何?!只要我不想要,就絕對不會輕易留下!”
“你難道還想親手殺了你的孩子不成?!”,月奴看著帝尊臉上那種邪惡的笑容,這才後知後覺的驚慌起來。
“月奴!你做錯了三點!第一,不該碰我的女人!第二,不該對我陰謀詭計!第三,不該自不量力的威脅我!”,帝尊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走到了月奴的面前。“這三天中的任何一條都足夠讓你胎死腹中!”
☆、172 貌似絕情卻因有情
“你怎麼可以這樣殘忍?!那可是你的骨肉啊!”,被電擊到偏體鱗傷的月奴終於忍不住的大叫起來。
帝尊淡淡然的望向她,嘴角揚起一道弧度。“你不配孕育我的骨血,所以我不必對你仁慈!”
“赤練!”,帝尊突然對著空中叫了一聲,一個戴著黑麵具的執行者瞬間出現在了他的面。
“屬下在!”,那名叫做赤練的執行者微微低頭。
“撥出她的仙根,除去她的仙籍,將她送入執行者營地!”,帝尊說到這裡,轉臉望向月奴。“任憑你們處置!”
“謝帝尊!”,赤練嘴角揚起一抹邪笑。
聽了這話,月奴的腦袋瞬間炸開了,那執行者營地是什麼地方?!那便是天界的地獄啊!眾所周知,天界陽盛陰衰,那些為天界征戰沙場的執行者們個個都是如狼似虎,縱有一身邪欲無處發洩。
所以,帝尊對於他們下凡霪乿一事便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偶爾還將犯了重錯的仙女送去,最後的結果往往是凌虐致死,魂飛魄散!
她月奴縱使不是帝尊心愛的女人,好歹與一夜雲雨,他怎能如何狠心的對待自己?!
“帝尊!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你的女人!我是未來的帝妃啊!”,月奴驚恐的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