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寧,她一直很唯唯諾諾,絲毫不見公主該有的架子,對他們這種下輩都禮遇有加,接了聖旨之後也是毫無怨言的就表示隨時可以離開。也就是說,她早就準備好了。
=口=身為皇宮裡出來的,真心有一根極其堅韌的神經啊。
隨後,福全和天祚一起迎著這位長公主去了慈寧宮,看著她與演技派的影后孝莊哭作一團,一個說,皇額娘,兒臣好想你啊,一個說,這麼多年你受苦了。
天祚真心的理解不能,建寧又沒有真的遠嫁雲南,吳應熊一直在京為官,建寧的公主府也在京城,每年家宴上也是能夠見到他們夫妻倆的,怎麼她們現在營造的氣氛就好像她們剛剛生離死別了好幾十年呢?
皇宮啊,永遠是那麼令人費解。
福全現在已經不在學校裡讀了,因為他成年了,成為了議政王大臣會議的一員,開始參政了,只是偶爾得空了才會來學校。而隨著福全的畢業,他的那個班裡的人也大都都參加了工作,入朝為官,又或者是入了太學打醬油。
康熙的班正式變成了人班,天祚的班則變成了之班,初班則是天祚和常寧的弟弟六阿哥隆禧為中心組建起來的。
對於這個弟弟,天祚是完全陌生的,他小了天祚三歲,在沒有入學前天祚甚至都不知道他還有這麼個弟弟,入學後,天祚也嫌少和他有交集,隆禧也和幾位哥哥不熟,他只和與他同歲的七阿哥永幹相熟,但永幹則在康熙五年生了一場大病之後去了。
十一月,治曆法的比利時傳教士南懷仁(也就是天祚等人的新選課外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