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有一點情色……下回開始才是重點……兩個房間同時進行大戰……由於靈兒身子尚未恢復,而眾人卻又急著趕路,虛夜月於是堅持要帶著靈兒上路。
次日,張仲羽買了一匹馬與靈兒同座,一行人沿途對山光水色指指點點,韓柏與良極不時妙語如珠,逗的大夥的緊張之情也淡了些。
靈兒雖然開朗,卻又不時在無意中流露出哀傷的眼神,張仲羽見靈兒臻首低垂,黛眉緊鎖,一副心事重重,關心的問道:“靈兒姑娘,看你如此悶悶不樂,可有什麼心事麼?”
靈兒猛然一醒,忙道:“沒什麼,真的沒什麼。”一雙秋波忙不迭的避開張仲羽熱切的目光,楚楚可憐的樣子叫人看了心酸不已。
那邊廂,虛夜月趕馬上前看了靈兒,說道:“姓張的,是不是你欺負靈兒妹子?若是真的我可不饒你!”她說這話時雙手支著柳腰,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胸脯挺的老高,卻將她曼妙身材襯托的更為明顯,張仲羽俊臉微紅,忙道:“怎麼是我?我看靈兒姑娘好似心事重重才會出言相問。”
靈兒也道:“月姐別錯怪張哥哥,靈兒真的沒事。”
虛夜月出身鬼王府,一向是眾人嬌寵的物件,卻給她遇上了一個清麗可人的小妹子,自然大起保護之心,以靈兒的姐姐自居,虛夜月對著張仲羽做了個鬼臉道:“靈兒妹子要交給你照顧,若你欺負她了,看我不好好修理你!”微笑時露出嘴邊兩顆小小的虎牙,看來更是俏皮。
張仲羽心想:“無怪虛夜月會被選為武林十大美人之第二,確實有其美豔當世之處。”
時已日正當中,韓柏捧著肚子叫餓,哇哇叫道:“我的老天,再不吃飯就要死人啦,老賊頭,先找間飯館祭祭五臟廟你不反對吧。”
其實武功修練至他們這種階段,三、五天不進食也是平常事,韓柏實則為靈兒著想,怕她尚未恢復的身子受不了烈日,又知道女孩兒家臉薄,也不好意思開口,是以自己哇哇大叫,也算是他另一種溫柔的表現。
良極斜了他一眼,說道:“小柏兒,你最大的失策就是沒帶詩妹一起來,三日不近清溪流泉,就算吃的是無上珍饈也是茫然無味。”
虛夜月不依道:“哼……大哥就是不喜歡我跟著來羅。”
良極最怕這個妹子對他發脾氣,忙賠不是:“當然不是,都怪大哥酒蟲作崇,月兒當然是大哥最疼的。”
眾人隨意找了間飯館,良極更叫了兩大壇當地最好的美酒,以解苦無清溪流泉度日的困苦。
酒過三巡,良極將張仲羽拉到一旁,說道:“這小妮子的來頭絕不簡單,你應該可以看的出來。”
張仲羽當然知道良極言下之意,正色道:“但晚輩看她不象淫邪之輩,更令晚輩在意的是那胡人所說的那幾句關於靈兒姑娘母親的話。”
良極沉吟道:“這整件事透露著奇怪的氣味,首先是為何這些個西域人士會對這小女孩緊追不捨,且靈兒對我們所說,顯然語多保留。”
張仲羽斜眼瞧著正與虛夜月談的高興的靈兒,說道:“那手持彎刀之胡人出刀方式奇怪極已,但晚輩想了整晚,卻也給我想出了一點苗頭。”
良極哦的一聲,眼中閃動著讚許的神情,說道:“怎麼說?”
張仲羽說道:“這胡人的武功與家父曾試演與我見識,並告誡我絕對不可學習的波斯武功有異曲同工之妙。”
良極訝然道:“波斯武功,這是怎麼著?”
張仲羽道:“家父曾言道,當年他曾與三個稱為風雲三使的波斯人有過一場大戰,而那三人所用武功據說是刻於明教聖火令之上,這種波斯武功邪門無比,會令正道者心生幻象,進而敗於使用者之手。”
良極哈哈笑道:“就憑那個膿包的功夫也能夠讓人心生幻象?”
張仲羽正色道:“前輩,恕晚輩直言,晚輩認為那名為哈斯柏的胡人尚未全力施為,就憑他接我一拳七傷拳而毫髮無損,晚輩斗膽斷言他有接近於黑榜高手的實力。”
張仲羽的話聽來狂妄無比,卻又極有道理,良極無法反駁,冷笑道:“小子口氣倒是不小,老就讓你打幾拳看看如何?”
良極看來微有怒意,張仲羽忙道:“晚輩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打個比喻,前輩千萬莫要誤會,晚輩絕沒有對前輩不敬之意。”
良極抓起酒杯大大地幹了一口,淡淡道:“小子聽好,我要你去問明靈兒的來歷,這小妮子絕不簡單。”
“這……”張仲羽看來為難不已,靈兒聰穎靈蕙,無論怎麼說得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