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方言終於察覺只是,那棵大樹,早已枝葉繁茂,就算忍痛斬斷,其根莖也早已深扎於心底,難以徹底拔出。
是以,之後就出現了蘇九記憶中,文琦拼命追趕方言的那一幕,方言也只能選擇逃離,畢竟面對昔日無話不談的好友,他又如何忍心傷害?
但文琦不但沒有放棄,反而變得更為執著,在回到鳴鶴城被方言再次明言拒絕後,執念化作了瘋狂。
瘋狂的派人尋捉年輕男子,帶回府中以各種刑具折磨,但卻也從不將人至死,無一列外都會在三天後放出府門。
但出來之人,也是無一列外,都早已瘋癲得不成人樣。
文琦這般做,無疑就是想給方言施加壓力,畢竟不管怎麼說,方言作為城主之子,怎麼都不可能置身事外。
而文家本就對這個自小體弱多病的幼子疼愛不已,哪管什麼世俗禁忌?揮手就為文琦派了數批護衛,滿城捉人。
因此,便出現了蘇九兩人先前所遭遇的那一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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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侍從
待方言將此番緣由緩緩道完,蘇九目光已是冷冽下來。
“這就是理由?”蘇九挑了挑唇,冷笑不已:“將自己之怨強行施加在別人身上,倒還真是好法子啊!”
若是黎木獨身一人,豈不是也會被無辜抓去死死折磨?
蘇九沒有多少仁慈之心,對好壞定論也沒有明確界限,但文琦的這番做法,饒是蘇九,也不由有一股怒氣從心底燒起。
而一旁的文琦,此刻早就在蘇九無形的威壓中,噗噗噴出幾大口鮮血,直接跪倒在地面上,顫抖不已。
那些守在門外的護衛見狀,一個個當即色變,立馬拔劍往大門處湧來。
但詭異的是,門上仿若有了一道無形屏障,如銅牆鐵壁般,任他們怎麼撞打衝擠,都不能踏入酒樓之內絲毫。
原是蘇九不知何時,悄然打出了一道結界符籙,區區一干沒有靈力的凡俗之人,又如何攻得破?
只能在原地焦急不已,不停揮刀朝虛空看不見的屏障砍去,然而卻是連絲毫漣漪,都未曾激起。
最後蘇九實在看不下去,抬手一揮,吱碰一聲,兩扇厚重大門毫無預兆的就瞬間緊閉,徹底將門外之人隔絕。
蘇九這才又轉眸看向跪倒在地面之上的文琦,目中冷意不斷閃動,最終轉頭看了一眼方言,低聲一嘆。
就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錯也不全然在他,且那幾人也已命喪黃泉,我也懶得再計較,你就先將他扔出去吧,可別等我轉變注意。”
聞言,方言目中一喜,當即抱拳道:“多謝師尊!”
畢竟若是蘇九真不願放過文琦,以他目前的立場,左右都不是,現在蘇九如此說,無疑讓方言鬆了口氣。
於是腳步一動,就走到文琦身旁,半蹲而下,準備將文琦扶起。
誰知文琦卻是強撐起力氣,啪嗒一聲揮開啟方言伸出之手。
方言臉色頓時一變,目中隱隱有一股急意,低喝一聲:“文琦,別鬧!”
但文琦卻依舊再次拍開方言伸來的手,雙目中滿是不甘之色。
讓一直看著這邊的蘇九,眉眼間頓時染上了一股不耐之色,沒想到這文琦竟是如此不知好歹,莫不是真要她出手不成?
卻是突然的,文琦突然抬頭看向蘇九,口中竟是帶著一股恭敬之意說道:“文琦自知冒犯了上仙,上仙卻如此不與計較,文琦感激不盡。”
仿若換了一個人般,極有禮貌,話音一落,竟是雙手前伸伏拜,朝蘇九行了一個大禮。
蘇九眼眸微眯,不知道這文琦賣什麼關子,於是也不答話,就這樣靜靜等著文琦接下來的話語。
果然沒幾息時間,文琦就直起身體,往蘇九看去,懇懇切切的繼續說道:“上仙此恩,文琦無以為報,還請上仙留我在旁,做一個打雜僕人,以此還恩!”
聞言,不僅蘇九懷疑自己聽錯了,就連方言也是一臉不敢置信。
文琦說完,又是大禮一拜。
蘇九面上頓時一抽,她方才是不是太不收斂了,以至於這人被威壓壓傻了麼難道?
見蘇九久久不作應答,文琦那顆懸起的心此刻更是忐忑起來,他敢這麼說,不是以為不會惹怒蘇九,而是不怕死。
左右他也沒幾年可活,與其痛苦活著,不若賭一把,若是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