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去沙溪烷接幾個賣到南王府的丫環的。”
王小娟緊追著問道:“你們為什麼駕車駛得這麼快?”
馬車伕道:“到沙漠浣來回近百里,管家命我們一天趕回,這車不快能行嗎?”
被人捉弄的滋味極不好受,每一個人都感到惱怒。
馬車伕抬頭看看天色,低聲問洪小八:“我們可以走了嗎?”
洪九公手一擺。橋頭丐幫弟子收起打狗棍,分侍到橋道兩側。
馬車伕挽起韁繩,抓起了馬鞭,但沒吆喝牲口。
洪小八沒下令讓走,他們不敢走。
“滾!”洪小八爆發出一聲大喝。
“駕!駕!”馬車失急急發出吆喝,策馬衝上青石橋。
洪小八走到洪九公身旁:“幫主,咱們現在怎麼辦?”
洪九公翁聲道:“去鵝風堡,等候其它各路弟子的訊息。”
金燦燦的陽光灑在沖霄塔塔尖上。
石塔在陽光中閃著燦燦金光。
自從楊玉回鵝風堡重任堡主之後,這座象徵著鵝風堡精神的石塔又重新直起了腰幹。
它昂首挺胸,在流燦的紅光中卓立在天壇頂峰之上,以三朝元老的身份,俯視著堡內的簇簇新房。
塔前四門,已有莊丁把守。
守塔門的莊丁都是忠於職守,武功卓著的老莊丁。
他們的總管是陳青志。
陳青志已向莊丁宣佈,沖霄塔重新定為莊中禁地,沒有莊主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塔。
凌雲花領著胡玉鳳來到沖霄塔前。
陳青志跨步迎上前:“在下陳青志叩見莊主夫人。”
“不必多禮。”凌雲花對陳青志這種改口稱呼,頗覺得滿意,“請告莊主,雲花帶胡玉鳳來見。”
“請莊主夫人稍待。”陳青志轉身進入石塔。
陳青志自始自終沒瞧胡玉鳳一眼,也沒和她說一句話。
胡玉鳳抿唇道:“花姐,陳管事也未免大傲氣了,姐姐來了,居然也不賣面子,真叫你在此等候。”
凌雲花卻不在意地道:“他這人是有些古板,做事過於認真,但他為人忠厚,對鵝風堡忠心耿耿,武功遠在你我之上。是個難得的人才,我們無須與他計較。”
胡玉鳳抿抿嘴,沒再說話,眼底裡閃過一道冷冷的寒光。
陳青志復從石門走出,朝凌雲花拱手道:“莊主夫人請。”
胡玉鳳眉頭微蹙,他居然連鳳嫂的名字也不肯提一提!
陳青志引著凌雲花、胡玉鳳徑直登上塔頂層。
胡玉鳳瞧著眼前光溜溜的石壁,臉上充滿著困惑。
凌雲花沉聲道:“請陳管事開門。”
陳青志在一扇石壁上揭下九塊虛坡的石磚,然後從衣兜裡取出九片鑰匙插入磚後的鎖孔,依次將鎖開啟,石壁悄然旋開,露出了一個迴轉過道。
胡玉鳳從未跟凌雲花進過石塔,對這扇製造得如此精妙、嚴密的石門,很是驚歎。
凌雲花看到了她驚愕的表情,不覺道:“這塔內原布有很多的機關,現在都已拆除了,就只剩下這道暗門。”
“神奇,真是神奇得令人不可思議。”她有意扭著腰肢,話音帶著恭維,神態透著妖媚,目光直瞟著陳青志。
“莊主在天霄室內等候。”陳青志侍立門旁發話。
“鳳妹隨我來。”凌雲花拉起胡玉鳳的手相繼進入暗道。
陳青志關上石門,靜立在門旁等候。
天霄室一間普通的房間。
一道木板將小房分成內外兩室。
外室,一張方桌,四張靠椅,兩張茶几,除此外,什麼東西也沒有。
呂天良端坐在靠椅中。
胡玉鳳瞧到呂天良,眼中目光一閃,隨即急步向前,單膝跪地道:“胡玉鳳拜見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