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說完後,匪二十才介面說道:“前輩,我跟著你是因為你讓我感到很親切,讓我有一種想親近的感覺,所以我才願跟著你,我並不是一心想當個小偷,只是我的生活狀態讓我沒得選擇,以後前輩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反正我要跟在前輩身邊。”
“親切?親近?你知道我長什麼樣嗎?”苟史運聽到這兩個名詞感到全身的毛聳了起來,他非常不願意聽到這兩個詞,因為這兩個詞會讓他想起五千年前的老父親,所以他有些氣憤的提高聲音朝匪二十吼道,接著除下青蛙戰衣,露出他蒙著布的臉,很快他就一把扯下臉上的黑布,露出那條恐怖長長的刀疤臉。
匪二十真是個可憐的孩子,他誰不好跟居然跟上一個反覆無常的人,瞧這苟前輩上一刻還笑臉盈盈的說話,怎麼到現在就惡形惡語,還露出那張極為有性格的臉,那條刀疤絲毫無損他的帥氣,反而增加了一股兇狠威懾的氣勢,更是一種大男人氣的體現。
匪二十小朋友不清楚苟史運的來歷,苟史運當長官當久了自然就有威懾力,而他嚴格的說算得上一個殺人魔頭,數千億的人在他一聲令聲灰飛煙滅使一個星球幾乎絕種,兇狠之氣也當然會有了,至於男人氣倒真是因為那條刀疤。苟史運遺傳了他媽媽的臉型,所以臉看上去有點女性的優柔,而這條刀疤倒是恰如其份的將優柔消除換上男人氣。
“前輩,你長得很好看。”匪二十居然認真的打量完苟史運後說出評語,苟史運徹底被打敗同時也知道匪二十的性格,這小子固執,木納,認死理,苟史運到達這個時代四年的時間裡,可謂看盡了無數的人,所以他自認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看清一個人的性格是有把握的,而以後的事情也證明了苟史運今天對匪二十性格的評價,這小子性格極為固執,定下一件事情後從不改變,就算知道死路一條也要走下去,而且在某些事情上還不會變通,幸好這種只體現在某些事情上,而不是在跟苟史運一起合作偷東西上。
“走走走,回酒店去。”苟史運無話可說,只好扛起青蛙戰衣率先往前走去,匪二十緊緊的跟在苟史運身後,嘴巴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沒有說出來,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後,匪二十似乎再也忍不住了,急跑幾步跟苟史運平行前進說道:“前輩,我幫你扛那個東西。”
苟史運一聽馬上停下腳步冷冷的看著匪二十,苟史運雖然打心底裡喜歡匪二十,但他身為一國的元帥多疑之心仍然存在,青蛙戰衣是他以後找到神仙哥哥的必備裝備,雖然就算被人偷去了別人也無法使用,因為青蛙戰衣是經過認主程式的,但匪二十的這句話還是讓他起了疑心。
匪二十靜靜的看著他的前輩,臉上沒有絲毫慌亂或者其它的表情,苟史運從匪二十的眼中看到的只有真誠,並且不可否認這小子的眼睛很清澈沒有一點雜質,象是剛出生不久的BB一樣。擁有這種眼睛的人肯定是善良真誠的人,否則就是這個人虛偽會演戲到極點。
苟史運盯著匪二十一會兒,慢慢的將肩上的青蛙戰衣交給匪二十,然後轉身繼續往前走,匪二十的臉上露出讓陽光羞愧的笑意,加緊腳步跟在苟史運身後。
“你以後還是不要叫我前輩了,叫運叔就行了。”苟史運跟匪二十走了大約二個小時後,終於走到了一條公路上,兩人在一邊等候看看有沒有順風車可以搭,苟史運這個時候又開始抱怨黑鳳聯合體的交通,為什麼沒有氣船卻要使用汽車呢,能源不都是一樣的嗎?
“運輸?”匪二十聽到苟史運的話後重復了一遍,“靠,咬音要準一點,是運叔,叔叔的叔。”苟史運敲了一下匪二十的頭吼道。
“是,前輩,哦不,運叔叔。”匪二十很乖的回答道,苟史運聽到後在心裡想道:“讓你這小子叫叔叔還抬舉你了,老子可是五千年前的人,比你不知大了多少輩。”
“叔叔,這裡看來是等不到車的,我們還是繼續往前走吧?”匪二十小朋友見他的叔叔上竄下跳的沒一刻安份,明白他的叔叔因為自已跟在身邊,有點不方便飛行,而他叔叔似乎是個不大喜歡等待的人,這從他叔叔七動八晃的動作就可以看出來,所以匪二十小朋友很體諒他運叔叔就開口說道。
“切,這裡離愉音市有多遠啊?”苟史運一聽還要走,他從五千年前來到這時代,除了在文物星球時走過長距離的路外,以後當上警察開始就很少有機會在陸上走路的,全是在空中飛來飛去的,曾經有一段時間苟史運都認為自已是飛人,一起床就做出飛的動作,結果摔在馬桶邊暈過去了。
“離愉音市還有很遠,但是再走二十來分鐘就可以看到一個小鎮,我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