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差一點把藍玫瑰的根基動搖了,玫瑰政府差一點瓦解,在這一點上不能不說藍玫瑰還是在政治上不成熟,也就是說不是一個成功的政治家,她的成功是來自於對歷史的先知先覺,當政權到達一定的時候,藍玫瑰也沒有完善她的機制和做到最好,以致留下了太多的漏洞。
十月十號夜晚。沈雲的第一軍已經兵臨城下。全國乃至世界都認為中國的內戰不可避免,唯一的區別就是規模的大小而已。輿論已經轉向,行成了兩夥對立的態度,支援哪一方的都有,這樣的情景讓民眾更加困惑,老百姓已經不知道那夥才是正確的。雙方都說自己是維護藍玫瑰的。都在指責對方是篡權者和造反者。不但老百姓迷茫,就連很多政治團體也感到迷茫,因此上全國陷入了混亂,在這樣的情況下,保持清醒,和認清形勢的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組織和個人。
在這樣的大動盪中,個人才智和組織體系的完不完整就完全體現出來。那些不明就裡的組織和個人最終完全倒向了兩個方面,截止到今天,一直保持靜觀的態度只有國共兩黨。
在河南方向的國軍部隊已經接到命令。立即向前線增兵,以便在情況惡化的時候,在最短的時間佔領徐州。然後扼守黃河南岸,絕對不能讓日軍渡過黃河。
在合肥的中原局已經給葉挺下令。新四軍第五師周偉龍的部隊,和第四師高敬亭的部隊立即向北進入宿縣和宿遷地區,在南面逼近徐州,必要時武裝干涉,制止雙方戰火擴大。根據中央的決定,不要和國軍發生衝突,部隊不要進入徐州。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變成四方大混戰。那樣就會難以抵擋日軍的全面進攻,丟失黃河以北是小事,日軍越過黃河才是大事。
就在國共雙方緊急部署,防止事態擴大的時候,在南京的岡村寧次可是面帶喜色。參謀長說道:“司令閣下,這是好機會,是不是命令華北方面軍發動進攻,一舉攻佔黃河以北,利津和濱州可是油田。”
岡村寧次搖頭說道:“青木君,你還是不瞭解中國,這是一個散沙一樣的國家,在外人看來,這個民族總是在內鬥。可是這是一個非常奇特的民族。當他們沒有外來因素的時候,就會無休無止的進行內鬥。可是一但遭到外來的壓力,又會奇蹟般的團結起來一致對外。國共合作還看不出來嗎?一個瞭解中國的軍人,應該知道在什麼情況下出擊,那就是在他們元氣大傷,虛弱無力的時候,而不是現在。黃河北岸的三個軍其中有一個是李尚春的,現在保持平靜已經是奇蹟,不要急,很快在黃河北岸這三個軍就會返回南岸參戰,那時候才是我們出擊的時候,現在只要我們一動手,他們就會立即停下來一致對付我們。”
青木重誠一臉的佩服:“司令官閣下高明。”
岡村寧次也是非常的得意,他自認是中國通,也認為自己很瞭解中國,這一次他就是要在關鍵時刻出手。一舉消滅在黃河北岸的玫瑰精銳部隊,然後揮兵渡過黃河。除了玫瑰兵團,什麼國軍部隊和中共部隊,日軍還沒放在眼裡。
日軍的小算盤別說是藍玫瑰,就連劉孝基和沈雲都瞞不住。坐收漁人之利這個成語,在日本還赤身裸體的在和野獸搏鬥的時候,中國已經出現了。岡村寧次認為他很瞭解中國,要是真的瞭解他早就撤軍回國了,中國不是小小的日本可以征服的。
九月十一日夜間。白天的時候,沈雲的部隊已經做好了攻城的準備,任何人都明白。沈雲把三個師佈置在三個方向,就是打算把李尚春逼出徐州,只要第六軍離開徐州,絕對不是野戰第一軍的對手。李尚春只有希望第五軍快些到達,可是接到的電報讓他吃驚。在商丘出現第一軍第三師陶亮的部隊。第五軍雖然是三個師,可是也不是可以輕易突破陣地的,第五軍的低階軍官和士兵反戰情緒很嚴重,逼急了有可能產生兵變。軍長邢才厚感到為難,請示怎麼辦?
李漢全可不是李尚春,他立即命令邢才厚不要顧忌那些,立即向野戰三師的防禦陣地進攻,派出部隊進行迂迴,繞過商丘趕往徐州。李漢全認為,一個師就可以牽制住陶亮。另兩個師還是會趕到徐州的,既然沈雲的部隊少一了個師,邪麼徐州城下的部隊就有一個師不是第一軍的,有可能是孫東林或者熊海的部隊。
劉孝基的臨時指揮部裡,李虎,關向瓊,和葉小鑫三個人都是一臉的嚴肅,劉孝基的臉上閃過一絲殺機說道:“這一次的行動一定要快,要徹底。我們要替小姐清理這些垃圾。我希望每一位都不要心慈手軟,因為留下禍根今後還會出問題。“
關向瓊心裡絕對不會有第二個想法。他在內心深處一直把藍玫瑰當做嫂子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