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明白,葉晴為什麼不想想自己的感受?一個女人拋頭露面,不在機關工作,非要帶隊進江北,整天和這些男兵在一起,即使什麼事也沒有,也很難說清楚。對齊少石這樣好,一旦傳出去,自己何以自處。
心裡的怒氣又轉到了齊少石身上,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東西。葉晴稱為徽州軍第二人,並不是單指某一方面,長相也能算一條。徽州軍方面,最漂亮的應該是朱盼雲,可是朱盼雲身上多一股柔媚,而葉晴身上是英姿,這和她的習武和軍職有關。可以說葉晴的長相千里挑一,平時板著臉,稱得上冷美人,別有一番情趣,深深的吸引盧沙武。
齊少石一定是垂涎葉晴的美色,再一點葉晴現在雖然不是什麼總參謀長,那是因為受傷,身體不好,沒有一個人把葉晴當做離職,什麼也不是的人。大部分還是張口總長,閉口總長的。不能排除齊少石的野心。盧沙武越想越對,心裡的醋意又翻上來,對葉晴的愧疚也減低了很多。
“盧將軍,怎麼臉色這麼難看,發生什麼事了?”一聲輕柔的女性聲音,打斷盧沙武的思考。是朱瑤站在路邊,讓人美得炫目的笑臉。不怪當初唐少允和格杜不惜出動軍隊搶她,真是美麗得非凡。盧沙武努力讓臉色緩和一些說道:“沒什麼?你怎麼在這?”
朱瑤笑笑說道:“我回家一趟.軍營中都是男的,我不想總呆在那裡。女孩子應該注意言行,蒙古大軍已經退走,我想和父親商量一下,退出淮西軍回家,總在軍營名聲不好。”
“是啊,女人還是遵守婦德,不要參與軍隊為好,你的想法不錯。”朱瑤的話說到了盧沙武的心裡,點頭說道。
朱瑤說道:“盧將軍,我看你臉色很差,這裡離我家不遠,去那裡坐坐喝杯茶,休息一下如何?”
本來盧沙武也沒什麼事情,聽了朱瑤的邀請,有這麼漂亮的美女相邀,盧沙武點點頭說道:“打擾府上,怎麼好意思?”
朱瑤說道:“盧將軍客氣了,你可是貴客,請都請不到,請。”
盧沙武跟著朱瑤轉了一個彎,來到一條街道上。一個很氣派的宅邸,上面兩個大字“朱府”門口的下人連忙施禮迎接。一路上朱瑤什麼話也沒說,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低頭走路,有葉晴相比,盧沙武對朱瑤好感大增。
在一個小樓前登上樓,來到一個精緻的房間。裡面一個紅綃檀木牙床,粉色的紗幔低垂,牆邊是一個偌大的書架,上面全是書。這裡既有脂粉的幽香,也有書卷的高雅,這樣的環境,對不是俗人的盧沙武來說,倍感親切。吃驚的說道:“朱小姐,這是你的閨房吧,我來是不是不大合適?”
朱瑤嬌笑說道:“不錯,這是我的陋室,你還是除了我父親以外,第一個進入這裡的男人。不過盧將軍可是大英雄,真豪傑,當然非比尋常。能讓你到這裡是我的榮幸,只能讓我這蓬蓽生輝。盧將軍請坐。”
盧沙武畢竟是年青人,哪能不願意聽好話?剛剛被葉晴指責一頓,在葉晴面前總覺得難以挺起大男人的腰。朱瑤對他的崇拜和讚揚,讓盧沙武的心裡得到滿足。本來美絕人寰的臉,這樣的知書達禮,讓盧沙武對朱瑤的好感倍增,笑笑坐下。
還沒等兩個人說什麼,兩個丫環提著食盒上來,在桌上擺下了四碟精緻小菜和一壺酒,退了出去。朱瑤說道:“此時已過午時,盧將軍一定餓了。粗茶淡飯,薄酒一杯,算是款待盧將軍,請不要怪罪,失禮之處還望海涵。”
盧沙武被弄懵了,有些迷迷糊糊的只能搖頭客氣。朱瑤吩咐丫環不讓打擾。給盧沙武滿了一杯酒說道:“我不知道盧將軍為什麼臉現苦悶,眼神中是不憤的氣惱。小女子什麼也不能為將軍分憂,也幫不上葉副都統的忙。敬盧將軍一杯,再次表示相救之恩。”
盧沙武端起酒杯說道:“不提葉將軍,掃興,謝謝朱小姐款待。”喝乾了杯中的酒。
盧沙武是武將,本來很有酒量。但是一來空腹,二來喝得又急,一連四五杯酒下肚有些頭暈。迷離的眼神看著面前,由於喝酒而面帶桃花的朱瑤,心裡一股柔情湧起,感嘆到:“葉晴有你一半溫柔多好。”
朱瑤的臉上現出笑容說道:“盧將軍,賤妾閨名可人,盧將軍可稱呼。別小姐、小姐的,那樣生分。”
盧沙武一笑說道:“那好,我叫你可人,你叫我沙武,小姐,這個稱呼是專用的,不能隨便叫別人的。”
朱瑤又勸盧沙武喝了一杯說道:“你說的是藍王爺吧,她可真厲害,女子能掌朝堂,還能打敗蒙古大軍,真了不起。”
盧沙武嘆口氣說道:“是啊,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