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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取經濟學學士學位。

在他二十歲之前可以說是平淡無奇,除了較為聰慧外,沒有展現出任何文學上的天賦。

而從美國留學歸來後,在將近兩年的時間內寫了數百萬文字的小說和幾十首新詩,可以說是文思泉湧,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給中國文壇帶來了世界性的榮譽。

這樣的人不由得這些學生不好奇,不過也不是所有學生都是如此,有些郭沫偌的支持者就對林子軒不屑一顧,特別是聽說林子軒講《紅樓夢》更是不願意來聽。

在這個年代,新文學的倡導者們開始走上不同的道路。

以魯訊為代表的人繼續走新文化的道路,在小說和新詩方面開拓前行。

而胡拾則轉了個身,開始“整理國故”。

所謂“整理國故”就是用科學的態度來研究傳統文化,研究國學,透過“整理國故”分清傳統文化中的精粹與糟粕,去蕪取菁,再造新的文明。

這一思路有存有去,有舍有取,重視傳統,卻意在創新,相當平穩。

這也是他提出的“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

但有學者認為這是復古、守舊,是對新文化的背叛。

這是關於新文學方向性的問題,我們是該一往無前的朝前走,還是應該回頭吸收傳統文化的精髓,然後繼續前行。

在這個大變革的時代裡,青年們沒有耐心回頭看,時代在召喚他們,使命感在召喚他們,他們沒有時間停留,只能拼命的超前奔跑。

林子軒此時選擇講《紅樓夢》,也是另一種形式的“整理國故”。

在新文學的倡導者和支援新文學的青年們看來,就是一種復古,一種倒退。

第九十一章 出風頭

林子軒對成為青年人的領袖和導師的興趣不大,那樣的話太有壓力了,他可能會失眠。

何況他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他目前取得的成績都是抄襲後世的成果,自己本身才疏學淺,學識是需要時間積累的。

如果太過出風頭,被人拆穿的話就英名盡喪了。

不過這一次到復旦大學上課,林子軒準備小小的出一次風頭。

民國時期的大學可以說是國學大師雲集,隨便一個名字在後世都被無數人追捧,他們上課的方式也是各有特色。

按照後世的說話,這就是個性。

王國唯上課從不遲到早退,上完課就走,風雨無阻。

有回,王國唯講《尚書》時,當堂告訴學生:“這個地方我不懂。”可當講到他研究有素的問題時,他則說:“我的研究成果是無可爭議的。”

這就是實事求是的態度。

梁時秋上課,黑板上從不寫一字,他說:我不願吃粉筆灰。

章泰炎的學問很大,門下弟子眾多。

有次他來上課,五六個弟子陪同,有馬優漁、錢軒同、劉半儂等,都是一時俊傑。

章泰炎的國語不好,由劉半儂任翻譯,錢軒同寫板書,馬優漁倒茶水,可謂盛況空前。

他開口就說:“你們來聽我上課是你們的幸運,當然也是我的幸運。”

胡拾講課更像是演講,魯訊則率直犀利。

他們的風格林子軒學不來,不過他要有自己的風格,才能鎮住這些復旦大學的才子們。

在這個時代,能夠考入復旦大學的都是一時俊彥,或者說是天才,想要鎮住這些天才,就必須比他們更天才。

林子軒環視一週,看到還有幾位復旦大學的教授坐在後面,想必是來聽他水平如何的。

如果在講課期間,這些教授或者學生離開了,就是他的失敗,說明他講的內容很差,如果學生都走完了,他以後也不要再到學校講課了。

這對他來說同樣是個考驗。

好在林子軒早有準備,從隨身帶著的提包裡拿出一本書。

這是商務印書館最新出版的《紅樓夢》。

他走下講臺,把《紅樓夢》遞給一位學生,讓這位學生隨便翻開一頁,然後告訴他頁數。

看到林子軒的舉動,臺下的學生和教授都莫名其妙,連繫主任都不知道林子軒要做什麼。

那個學生也不怯場,翻開《紅樓夢》,說了一個二百三十四頁。

林子軒站在講臺上,閉上眼睛,過了五秒之後,他張口開始背誦那一頁的內容,從頭到尾,沒有一個字錯漏。

當底下的學生弄明白林子軒在做什麼的時候,頓時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