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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來,韓臻壓著他的手腳,待那藥粉消融進皮肉,又從一個瓷瓶中挖出一塊藥膏,小心翼翼地塗在那傷口上。

梁祿大喘一口氣,被角從他嘴裡啪得掉出來。

“啊——”他幾乎是沒了氣一樣的尖叫,韓臻飛快地用繃帶把傷口包紮起來。梁祿疼得渾身是汗,只能躺在韓臻胸膛上大聲喘氣。

“我

這個師兄……可真是丟人……”他苦笑一聲,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汗。

韓臻沉默,拿手抱著他。

半晌,梁祿抬頭,“師弟……很晚了,你回去睡覺吧。”

韓臻眨眨眼,“嗯”了一聲,他把梁祿放回床上,看他一身血跡,問道:“師兄可需要熱水?”

梁祿累得心慌,連連搖頭,他疲憊地閉上眼,“不用,等明日吧。”

“師兄不冷?”

梁祿笑,自言自語道:“夢裡有暖爐陪著我,不會冷。”

韓臻低下頭,他沒再說話,從外面關上門,他剛想要走,卻不放心,又走回來。

梁祿從床上努力坐起來,見屋中無人,他吃力地開始脫身上的衣服,傷腿疼得都麻木了,梁祿把髒衣服解下來扔在地上,吹熄了蠟燭,他連帶裡面染血的褻衣也盡數脫了。在黑暗中,梁祿光裸著身體,從床頭摸出那方長匣,取出裡面的長玉勢。

取了藥膏,細細塗抹在柱身上,梁祿咬著牙,他腿腳不利索,只能背過身去趴在床上,摸索著將那玉勢頂住□插進去。

剛送了個頭進去,梁祿就有些吃不消了,他長吸一口氣,換了隻手握住龍頭,用力慢慢把玉勢往自己體內擠去。

外面的門忽然開了,一陣夜風吹到梁祿□的後背和□,他呼吸一滯,正要回頭,忽然一隻手從身後緊緊握著他捏著玉勢的手。

“師兄,你在幹什麼?”

身後人冷言道,梁祿一個反應不及,那人就從後面壓將上來。

外面的門還開著,梁祿哆嗦著唇,他能感到有一個人在細密地親吻他的後背。

“師弟……”

“師兄所用的藥膏中含一味珍藥,是玉山冰蓮磨成的藥粉,此藥療傷效果奇佳,但有一點,須得以熱氣蒸入體內,方能見效。師兄用這玉器,實在起不到什麼療效。”

他邊說,邊解了自己的衣衫,手裡摸著那玉器,形狀和男人的某個大物件一模一樣,韓臻想起剛才在瀟湘苑見到的那幕場景,他手扶起師兄的腰,將梁祿的□整個託了起來。

“師弟……韓臻……韓臻你做什麼……”深夜裡梁祿不敢喊出聲,只得小聲斥罵。他回過頭,見韓臻不知什麼時候拿了那藥膏在手裡,正用手指粘了少許。

一個滾燙的東西,從後面頂上那已經被撐開過的穴口。梁祿渾身一縮,韓臻就一捅到底。

他深吸一口氣,似在體味梁祿身體裡的柔軟和緊緻,給了對方適應的時間,他扶著師兄的腰,慢慢抽出,再用力地頂入。

梁祿僵硬地躺在床上,他不敢相信正在發生的一切,“韓臻……韓臻你鬆手……你瘋了……”

“我沒瘋,”韓臻啞著聲音說,他握著梁祿的腰臀,漸漸有些壓抑不住,在他體內飛快地橫衝直撞,“實是為了

師兄的傷,韓臻……韓臻無意冒犯師兄……”

韓臻的身體是滾燙的,貼在梁祿身上,熱得嚇人。梁祿被他撞得腰都快散架了,他咬著被角,一陣陣酸爽的快意從□湧來,幾乎掩蓋了腿上的疼痛。韓臻一本正經的聲音讓梁祿惱羞成怒,他眼睛溼潤,聲音都帶著控制不住的乾澀:“你……已經……冒犯了……”

10

10、出去 。。。

梁祿已是很久未與人發生過這種關係,但他也萬萬沒想到,這個人會是他的師弟韓臻。師弟二十歲,正是氣血旺盛精力充沛的時候,來回抽插一下樑祿腰都軟了,更別提他這越來越控制不住的力道和速度。

梁祿被撞得在床上來回磨蹭,他大睜著眼睛,在恐慌和不知所措中被師弟攻城略地。韓臻呼吸越來越不穩,他指節繃得發白,用力捏住梁祿的兩瓣臀往裡面橫衝直撞,常年練劍的手上生了層薄薄的繭子,捏著梁祿胸前敏感的地方,梁祿登時像缺水的魚一般從床上彈了起來,他幾乎快哭了,想喝止韓臻,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後庭就是梁祿的死穴,玉勢還好,若是真傢伙進去,梁祿會為之發瘋發狂,光霽盟盟主顧良青曾說,梁祿天生一副淫骼豔骨,在床下端莊自持,上了床就是一頭髮騷的母豹子。當時梁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