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我？為什麼？”秦鶴可沒自大到認為自己的手段能夠威脅到一個曾經是神明的大妖。

“你很特殊，特殊到千百年來我都沒見到過。”伯奇回答道。

秦鶴想著自己身上唯一一個能算上是特殊的也就是陰陽了，不是這玩意兒不會除了鎮靈局的人不知道以外全世界都知道陰陽在我這兒吧？

不過明面上秦鶴還是沒露出什麼表情，問道：“特殊？特殊在哪？”

“你身上沒有夢的氣息和味道，知道嗎？無論人有沒有意識到，人每天都在做夢，只不過能不能記住而已，而你則是從來沒做過夢一樣，身上沒有一絲夢的力量和殘餘。”伯奇說道。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沒.....誒？我好像真沒做過夢。”秦鶴本能的想反駁，但是仔細一想，自己好像真的沒做過夢。

“看吧，你自己都承認了。”伯奇沒有表情，但是秦鶴感覺到它在笑。

“為什麼？我為什麼不會做夢？”秦鶴問道，他在被伯奇點出來以前從來沒有意識到過這個問題。

“我也不知道，我說過了，你是唯一一個，兩千年的唯一。”

“你為什麼被人叫做Joker？”秦鶴換了個問題，這傢伙對自己沒有威脅，而且還有問必答的，還不如探探底。

“我也不清楚，但是根據我的觀察，我不是Joker，這個空間裡還存在另外一個傢伙，我捕捉不到祂，甚至我都無法確定祂的存在。”又是一個出乎意料的資訊。

“這片廢墟不是你產生的？”秦鶴問道。

“不是，我只是在這裡吃人而已，至於別的，你們所謂的靈氣潮汐，我一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伯奇沒有表情，可是秦鶴還是能感到它的無奈。

“你別告訴我你吃的都是屍體？”秦鶴半信半疑的問道。

“我只是為了吃殘餘的夢而已，至於是死人還是活人的，沒區別，夢的力量又不會消散，只不過新鮮的總比骨頭渣強吧？”伯奇說道。

“兩位，你們倆聊完了嗎？”不知何時，連文站起了身，看向了伯奇和秦鶴。

“.......你要是現在告訴我你是Joker，我絕對把你的狗頭錘爛。”秦鶴突然意識到自己自從進來後只跟連文交談過，其他人都是靈氣團，只有他和連伽倪是個實實在在的活人，而Joker又是從連文這裡得知的資訊。

“他不是，我才是。”連伽倪從門外進入了書房。

伯奇像是感知到了什麼一般，突然驚慌的轉身要跑，可是連伽倪小手一指，伯奇便動彈不得。

“很高興見到你，這一代的陰陽。”連伽倪向秦鶴行了個禮。

“你要做什麼？”秦鶴冷冷的看著連伽倪，心裡想：不會除了鎮靈局那幫豬比以外都知道我有陰陽吧？

“不用緊張，準確的說，在你完成你的使命之前，我們不會傷害你，甚至我們還可以成為朋友，我們來幫助你。”連伽倪笑著說道。

又回頭看向了伯奇，“至於你，伯奇，你自己應該清楚自己做了什麼吧？跟我走吧。”

說著便掏出一個布口袋，將伯奇收了進去。

“對了小子，給你一個忠告，如果以後想安安穩穩的，最好把你有陰陽的事情廣而告之，讓全天下都知道的那種，水越渾，你活的越久。”

說完這話，連伽倪便消失了，連帶著連文也消失不見了。

秦鶴還沒來得及回味這句話，就發現周圍的牆壁在不斷的開裂。

“臥槽，要死。”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一張黃符，“縱地金光。”

只見秦鶴直接身化金光遠遁至空曠處，隨後他原本所處的大樓便崩塌消散。

.........

而此時的卓雲小區外圍，一群鎮靈局行動人員整裝待發，經過勘測，已經確定此處是個養靈場。

劉元淳面色嚴峻的站在隊伍前面，“各位，考驗你們的時刻到了，這是個大型養靈場，一旦爆發整個帝都都會瞬時蒸發，我們每個人進去之前，都要抱著必死的決心，國家養士三千年，報國盡在此時，一會兒我帶一隊，白隊長帶二隊，分別從兩個可能進入的入口進入。”

“不行劉局長，您身份特殊，別進去了。”白真立時蹦了出來組織劉元淳。

“白隊長，我是總指揮，等我死了才能移交給你，現在你只需要聽安排，用不著你指手畫腳，我身份怎麼特殊了？我是妖怪還是說我是編外人員啊？”劉元淳直接懟了回去，絲毫沒給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