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艇大隊發旗語,令其退至河東戰場上空參與攻擊敵主力攻擊軍群。”
“是~”
身後以中軍傳令校尉忙縱馬而去,很快地面上一股濃煙升起,一旁旗語兵不斷重複著手勢給天空中的飛艇戰隊打著旗語訊號。
“宇文將軍~”
“李副帥,喚末將那旁使用?”
“宇文將軍,速將軍中火雷箭手列陣於擲彈筒方陣身後,隨時準備接替擲彈筒兵發射火雷箭阻敵靠近。”
“呵呵!好!”宇文成都大聲叫好著,轉頭便對身邊副將尉遲恭下令道:“聽到李將軍的命令沒有?速去安排。”
“二位將軍放心便是,老黑知道怎麼做。”
尉遲恭一帶馬韁繩,扭過馬頭來,帶著不遠處的副將薛舉、孟桐、喬山便走。
“副帥,何時讓我步槍隊出擊?”一邊等候已久的大將翟讓耐不住了急問道。
“不急,估計在擲彈筒和連弩火雷箭的連番轟擊下,敵軍必然潰退,那時就是你步槍隊出擊的時機,給本帥追著打。宇文將軍,那時你也別閒著,帶著你的手下的輕甲騎兵們全部出擊掩殺。”
“好!呵呵~”宇文成都和翟讓相視大笑起來。
“副帥,擲彈筒方陣旗語兵在問,敵軍已經進入射程是否即刻攻擊?”
“立刻攻擊,全面覆蓋。”
“是。”
身後旗語兵忙站在馬背上對前方列陣的擲彈筒方陣打著旗語釋出命令。
“轟~轟~~轟~~~”
頓時,耳中只聽到一陣連綿不絕的爆炸聲,千米之外頓時豎起一道火牆,將衝進火牆之內的一切炸的粉碎。
“呵呵呵呵~兄弟們排成5列縱隊,給我往前壓。自由射~射完榴彈的自動往回撤,撤到箭陣後面去。”齊國遠大聲命令著。
五千擲彈筒兵排成5排,按照平時演練熟練的陣型向前每走十步停下來發射出一枚榴彈;然後繼續向前走十步重複發射。
隨著擲彈筒方陣的不斷前移,爆炸的火焰也跟著向波斯人衝擊的佇列深處燃燒過去。
空氣中全都是波斯人身體燒焦後的氣味,嗆得後方列陣的隋軍們咳嗽不易。
“藥師將軍,這~這哪裡是打仗啊!簡直就是火葬場。”身邊不停扇著羽扇的徐茂公感嘆的說著。
“是啊!這戰場就是波斯教廷大軍的火葬場。當面湧過錫爾河的波斯教廷軍至少已有30萬了,這30萬人看他還能往哪裡逃?”
“這一仗,錫爾河上中下游以及北部阿史那蘇尼部和南部壓上助攻的12軍和蜀軍,徐某判定此戰可收割至少150萬波斯教廷軍性命。”
“宇文將軍、翟讓將軍,稍候的進攻需搶佔河中浮橋並殺過河去掩殺,要在河西打下一片駐軍之敵,迎接我主力過河駐紮。”
“末將遵令,定然追過河50裡。”
“呵呵!翟某掌管著陛下的1萬步槍兵,彈藥充足,這次每個步槍兵打死至少20人,我步槍隊就可打死波斯20萬人,好不痛快!”翟讓大叫著,有些迫不及待要上陣了。
“老翟,給本將留點,讓某手下的10萬輕甲騎兵也痛快一場。”
“好~好好!對岸還有幾十萬波斯人,還不夠我二人殺的?呵呵呵呵~”
宇文成都和翟讓二將放聲大笑。
與錫爾河東岸隋軍的輕鬆不同,河西岸後方的波斯教廷軍中軍大帳內卻是一片愁苦狀。
撤下來的傷兵們發出的哀嚎聲連成一片,個個缺胳膊少腿的場面慘不忍睹。
“主教盟主大人,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啊!我軍未傷及敵軍一兵一卒,卻在敵軍火器之下傷亡了數十萬將士了。河東十幾裡範圍內鋪滿了我教廷大軍的屍體,河水都染紅了,是否可以下令停止攻擊?”作為教廷軍智囊的馬魯克執事對惶恐不安中的戴伊說道。
“不!不行!不能停下來,要繼續強攻,眼看就要攻到敵軍主帥陣前了,豈能放棄?”戴伊有些瘋狂的叫道。
“可是渡河過去的30萬將士已經所剩不多了,還要往裡填嗎?”
“不是還有8個教區的教廷軍沒動嗎?讓他們渡河攻擊,快~”
“這~”
一旁靜候的幾個教區執事長老們互相看了下又看向馬魯克。
馬魯克只得輕嘆一氣,搖了搖頭,不置可否。
見馬魯克不阻止,這幾個教區執事長老只得一起出賬,去喚起自己教區的子弟準備渡河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