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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回 楊玄感機敏保命 平南役進入收官

個可以巴結隋皇楊廣的功勞黃了。

那日,張開領受了孔範的命令帶著相府家將十餘人,拎著數罈好酒前去楊玄感在建康城的居所時,卻發覺楊玄感父子並未在家。據家中下人說,自隋軍南侵之日起,楊玄感和朱登二人便去了城中軍營,平時就難得回來。

張開只得帶著家將去往楊玄感任職的軍營去找。找到楊玄感父子後,見他二人皆是軍中校尉軍官打扮,身邊圍繞近百士卒,不便下手。張開只能以到城中酒樓喝酒為名約楊玄感父子出營,再相機行事。但他卻極度低估敏感的楊玄感了,能數次死裡逃生早就使楊玄感時刻保持著警覺。這也是為何戰事一起,他便帶著朱登住進了軍營的原因。

李密拜在了孔範門下之後,楊玄感敏感的神經便更加的緊繃起來,他倒是並不懷疑李密,但卻對孔範招攬李密分化自己的舉動生疑。因為他熟悉孔範為人,一旦陳國兵敗,孔範必定投隋。與隋軍的數次交戰,讓他十分清楚隋朝軍隊的強大,是陳國軍隊根本無法比擬的,陳國滅亡只是時間問題。

而此時,自己並不熟的相府記室官張開突然找到軍營,拉自己出營喝酒,又見他身後的相府家將個個兇惡,這讓多疑的楊玄感嗅到了危機,豈能不防。

張開見楊玄感以軍務在身為由拒絕了自己的邀請,一時也無法,只得退出軍營另尋機會,這取楊玄感父子首級一事便耽擱了下來。也是楊玄感的警覺救了自己一命。

“義父,張開僅是相府一記室,平素與我父子並無往來,卻尋至營中,突然請我父子出營喝酒,此事頗不尋常。”連朱登都能看出了事情的突兀。

“是啊!此事古怪。李密先生近日與孔相過從甚密,漸有疏遠我父子之意。我父子二人身份敏感,在此恐生變故啊!”看到張開悻悻然離去,楊玄感便自覺不妙起來。

“義父,聽軍中傳言,隋軍各處均得大勝,兵威逐漸指向建康城了。我父子二人在此軍中度日,難道真要為陳國殉葬不成?”

“登兒,你想多了。到隋軍兵圍建康時,根本輪不到你我出戰,為父料定陳後主必出城納降以全性命。”

“啊?竟如此連江山都棄了。”

“他不棄又如何?屆時滿朝文武必定以孔相為首,為保富貴,力勸其降,他敢不降?登兒,這裡不能留了,今晚便潛出城去。”

“義父,是要去投太湖尚義明麼?若是,登兒先去李先生府中,告知先生隨行。”

“不!登兒千萬莫去找李先生。李密大才頗受孔相看重,早晚必然發跡。他已與我父子不同了,豈能隨我父子再去為匪?若走漏了訊息,我父子便出不得建康城了。”

“義父要棄了先生而去?這~”

“登兒莫要再說,今夜便要出城,晚了恐對我父子不利,速去準備。”楊玄感不再作解釋,他已從張開突然來尋他喝酒這事中覺察到了危機,便下定了再次出逃的決心。甚至連好友李密都不敢去通知。

簡單的準備之後,楊玄感、朱登二人帶著十餘個親信手下,趁著夜色中城門還未關閉前的一刻,以出城巡查為由出了建康城。待到數里之外的一處密林裡,這十餘人脫去了身上陳國軍人的衣甲,換上一般客商百姓的衣衫後,連夜打馬往南朝著太湖的方向而去,倒是應了張開事後的猜測。

李密得到張開行事不周至楊玄感父子二人棄官出逃的訊息,已是第二日臨近中午時分了。聽到訊息後,李密一陣的仰天長嘆,無法挽回,只得不再去管了。

稍後,軍情處侯方將楊玄感父子外逃太湖作水賊的訊息,透過專有渠道報往京城軍情處。

“玄遂先生,楊玄感父子逃跑這事怪不得先生,本官已將事情詳文派人送去了京城劉指揮使那裡,相信陛下獲悉之後必不怪你。”侯方安慰著李密道。他知道,李密肩負斬殺楊玄感父子的密令。但卻陰差陽錯的放跑了楊玄感父子,只能怪他二人狡猾、命大了。

“多謝侯千戶為密美言了!唉!不管怎樣,還是密有負陛下信任了。”李密在這件事情上有點身不由己,有苦說不出的感覺,不禁連番嘆息著。

“恩師,莫在如此了,且將心思放在這最後攻取建康城上吧!如今我四路大軍正四面包圍建康城而來,該是向孔範攤牌的時候了。”李子雄焦急的提醒這李密。

“玄遂先生,可去相府將我軍進展情況告知孔範,若其真心投我大隋,便定出下一步計劃,儘早促成陳後主降我才是。莫在為些許小事耿耿於懷了。”

“嗯!侯千戶、子雄賢弟提醒的是。若是陳國滅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