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
“這個小妖精,找你不會有什麼好事!你明天打算去見她?”
“見!”冷鋒點了點頭,道,“美女相約,為什麼不見?”
後邊,數不清的車子朝這邊駛來,全都開著大燈,像一條由燈光匯成的河流。
沈默道:“他們來了,你快走!我開車引開他們。”不由分說,把冷鋒推下車。
第六章 ; ;賈茹
棕櫚樹咖啡屋座落在朝陽的地方,下午三點,陽光正毒,咖啡屋的落地窗全都掛上米黃色的窗簾。
冷鋒推門而入,眼前頓時一黑,以為自己走入一個終年不見陽光的山洞。過了一會,眼睛才適應裡邊的黑暗,能看清周圍的環境。這個點是正沒客人的時候,幾個服務員趴在桌臺上睡覺,見有人進來,其中的一個蒼迷著眼睛,一臉不快的站起身,朝門口迎了過來。
整間咖啡屋,除了服務員只有一個女客人,但不是王潔。
那個女客人大約二十三四歲的年紀,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頭髮很長,齊齊整整打到腰際,一雙明眸半垂,在看手裡的一本書,高高的鼻樑不時皺上一皺,似乎在為書裡的主人公擔心。
冷鋒看了看錶,剛剛三點,唉口氣搖了搖頭。
服務員走到門口,不快的臉已變成微笑,道:“先生,幾位?”
“有人約,九號臺!”
“先生請跟我來。”服務員前邊帶路,徑直走到那個女的坐的桌子前,拉開一張椅子請冷鋒坐下。冷鋒望著對面的女人,想要說這張桌子已經有人。那個女的對他頷首微笑,似乎在請他坐下,便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服務員問:“喝些什麼?”冷鋒點了杯茶,想問對面的女的要喝些什麼?那女的又是一笑,露出滿口的貝齒,手端咖啡杯示意她有喝的,把咖啡杯放到鼻端輕輕的聞著,又去看手裡的書。
“那就先要杯茶。”冷鋒道。服務員轉身去泡茶,他扭過臉呵呵一笑,道,“我在等人!有人約我三點鐘在這裡見面,沒想到你先坐在這裡。這麼多桌子,你我能坐在同一張桌子上,還真是有緣。”
那女的把眼睛抬過書,似乎剛剛發現來了不殐之客,一臉錯愕的道:“誰讓你坐到這的?”
“我剛不是說了,有人約我在這裡見面?應該說,你怎麼先佔住這座位了。”
“那人呢?”
冷鋒扭頭去看門口,盼望王潔適時的推門而入,以證明自己確實是在等人。門關的嚴嚴實實,似乎在表示王潔一時半會不會來。他回過頭,面色大窘,吱吱唔唔半天,道:“你也知道,遲到是女人的天性。”
“是嗎?”那女的吟吟而笑,道:“你認識女孩子的手段可真夠土的。”
冷鋒見那女的話語裡不帶反感,臉上窘色一掃而光,盯著那女人的雙眸,道:“土嗎?我倒不覺得。我叫冷鋒,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賈茹。”
“賈茹?這個名字真好聽!”
“還說不土?跟你說話真無聊!”那女的把眉眼垂下,又去看手裡的書。
冷鋒臉色一紅,還從來沒人說他無聊,頗不服氣想找個不無聊的話題,看到賈茹手裡握的書露出一個角來,上邊寫著‘基督山’三個字,道:
“基督山伯爵是一本挺不錯的書,講的是一個復仇的故事。書裡的主人公被人陷害,關進監獄,一住就是十數年。開始的時候,他不知道為什麼關他,覺得自己挺冤枉,相信那些明察秋毫的青天大老爺們會放他出去。只到有一天,經人提點,才知道為什麼關他。點撥的那句話記不太清了,好像是說:‘陷害你的人,是那個能得到最大好處的人。’主人公曆經千辛萬苦,終於從監獄裡逃脫出來,並得到一筆寶藏,化名基督山伯爵,找到所有的仇人,為自己報了仇。”
賈茹抬眼調皮的眨了兩下,道:“你剛才講的故事是‘基督山伯爵’?”
“是‘基督山伯爵’,在我看來,基督山伯爵是大仲馬寫的最好的一本書。”
“我這本書也是大仲馬寫的!不過不是‘基督山伯爵’而是‘基督山恩仇錄’,你說的那本書等我看完這本後一定看,不過現在,麻煩你把嘴巴閉上,讓我安安靜靜看會書。”
冷鋒有些哭笑不得。基督山伯爵與基督山恩仇錄其實就是一本書,只不過翻譯的不一樣罷了。他不知道賈茹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不過聽話聽音,賈茹這樣說,很明顯是讓他知趣的離開。
服務員送來茶,冷鋒淺淺的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