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四爺聞言,用看惡鬼一般的眼神看著她,臉色愈發的白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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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逃離
直至若生父女倆離開了四房的地界,他仍處在驚詫惶恐之中。
不敢見人,不敢吃茶,不敢進食。
若生臨走前拋下的那句話,聽似恭順孝敬之言,但連四爺在心中稍一琢磨,便覺察出不對來,莫說欣慰歡喜了,便是面上想要保持鎮定也難。
那“報應”二字,輕若風,但他的的確確是聽見了。
連四爺枯躺了大半日,忽然間憶起一事,急急揚聲喊了人入內,問:“‘追風’那畜生在哪裡?”
來人微微一愣,隨即答:“四爺忘了嗎?那馬已被當場斬殺了。”
到如今,也有好幾日光景了。
連四爺白著一張臉,聲音愈發急切起來:“可驗過它的屍首?”
“這……”
“支支吾吾做什麼!到底可否驗過?”
“四爺,馬具並鐵掌等等,皆完好無損,只怕是那馬突然受到驚嚇所致……”但馬已死了,而今就是想再往下細查,也是不能。
連四爺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起來,僵在那,半響沒有言語。
加上眼神空洞,面色蒼白,身形消瘦,他躺在那,活像是具屍體。
他一動也不動,就這麼躺著,也不知道究竟躺了有多久,終於將人打發了出去。
而後,他便哆嗦了起來。
從手指尖開始,那股顫慄一點點蔓延到手臂,再到身上,最後直達心底。
他記得,自己臨出門的那一日,二哥來纏著他說話,若生那丫頭就遠遠站在“追風”身旁,在那同小廝說話。
當時,他並未在意,可現如今回想起來,卻只覺冷汗都要下來了。
還有那聲“報應”!
難不成那丫頭已經知曉了當年二哥受傷的真相?
可二哥明明已經不記得了。她又怎能知曉?
連四爺惶惶不安地想著,越想越覺得大事不妙。
如果那日當真是若生在馬身上動了手腳,才叫他出的事故,那麼那個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的臭丫頭。便也委實駭人了些!
她不一直只是個不知人間疾苦,脾氣嬌縱的小丫頭而已嗎?
連四爺有些不屑於去相信是若生動的手腳,可神智又清醒地在告訴他,這一回他只怕並未想錯。
思忖間,他聽見有人在外道:“四爺。三姑娘命人送了些藥材來。”
連四爺眼神一變,脫口便說:“不準用她送的藥!”
外頭一靜。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頂著滿額冷汗,勉勉強強改口道:“暫先收起來。”
府裡不缺藥材,若生卻巴巴地讓人送了一堆來,連四爺就是不願意多想,也還是不由自主地多想了些。
她莫不是在提醒他,他日日吃的藥,她能輕易便動手腳?
“錚——”的一聲,連四爺腦子裡緊繃著的那根弦。斷了。
他連藥,也不敢放心地吃了。
身邊的人,原本應該相信的,他此刻也是不敢隨便相信了。
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已經叫人給收買了?
誰知道,他會不會像是突然墜馬受傷一般,又在突然之間暴斃呢?
畢竟他已經傷得這般厲害……
丫鬟端了熱騰騰的濃稠藥汁上來,要喂他喝。
他緊抿著嘴巴,連視線也不願意在藥碗上多停留一刻。
端著藥的丫鬟便勸,左不過是涼了便不好了云云。
他聽著。只覺眼前這婢女面目可憎,大抵並非是自己的人,她手裡捧著的那碗藥,恐怕吃了非但不會好轉。還要喪命的。
他當即一瞪眼,用盡全力揚起胳膊,將那口白瓷藥碗打落在了地上。
丫鬟叫熱的藥汁濺到了手,驚呼一聲站起身來,說著奴婢這便讓人去重新煎一碗藥來,快步退了出去。
然則她並未直接讓人去重新煎藥。而是直接就去了千重園將事情回稟給了雲甄夫人。
雲甄夫人在京裡多停留了些日子,而今連四爺也醒了,這傷一時半會亦治不好,只能一天天、一年年地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