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都有些睏倦了,雪兒擔心他們睡著了著涼,想了想問兩個弟弟:“你們可知道有關上元節的詩詞?”
澤兒來了精神,直接就想到一首:“花樹銀花合,星橋鐵鎖開。暗塵隨馬去,明月逐人來。”
董成青接言:“遊伎皆穠李,行歌徑落梅。金吾夜不禁,玉漏莫相催。”
雪兒笑著誇讚:“不錯,你們兩個都不錯。”
“姐姐也說一首吧!”董成澤笑嘻嘻的道。
雪兒想到了前世那首耳熟能詳的詩詞,那也是曾經那個男人在正月十五對自己唸的詩詞,她眼中滿是懷念緩緩道:“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好美的詩,這是誰寫的,我怎麼沒聽過?”董成澤歪著腦袋問。
雪兒扶額:“姐姐也不記得了。”
她是忘了這是宋朝的詞人辛棄疾的詞了,如今他估計還沒出生吧!
“姐姐就是這點不好,總是記不住人名,還記不住別人的長相!”董成澤埋怨道。
過了正月十五馮縣令就要去往東京上任了,董長河一家親自相送。
馮靈兒前年就已經嫁人了,雖然只嫁了當地的一名舉人,但是其婆家門風清正,丈夫為人也不錯,還有望金榜題名,如今過的也不錯。
這次馮縣令走了,只帶走了馮俊山。
這幾年雪兒只見了馮俊山一次,就是在馮靈兒婚禮那天。
馮俊山也長成了翩翩的少年郎,多年來他將對雪兒的思慕深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