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帝拍著他的手笑答:“好,好多了!”
不等軒轅帝施禮,太上皇就擺擺手,示意他坐下:“辰兒的話皇兒該聽清了吧!”
軒轅帝欣慰道:“孩兒聽清了,是個了不起的孩子,我很高興,我們軒轅氏後繼有人,父皇也可安心了!”
太上皇含笑頷首:“可贊同,朕可是答應了的!”
大家都齊齊的希冀的看向他,等待他的回答。
他也沒讓眾人失望:“孩兒沒意見,太子那我也會跟他說明,不會讓辰兒難做!”
軒轅辰這下是徹底放心了。
很想知道父王此刻的表情,偷偷看去,卻被捉個正著,之間其眯了眯眼,那中間有精光閃過。
他道壞了,估計這次的事父王該在他的小本本上機上一筆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軒轅辰這裡的事順利的不可思議,雪兒那正在奮鬥。
用了一下午的時間她才勉強收拾出兩個可以落腳的房間。
看著眼前的場景她很滿意,先說大廳,因為大件的東西當初搬不走,所以屋內的傢俱仍在。
這李家的老祖宗很累害,傢俱與地板什麼的一色的都是金絲楠木。
誇張的是就連棚頂用的也是這樣的材料,可以說只要是木質的都是。
也正因如此,整棟房屋才完整的儲存下來,有些仍完好無損,有些只要稍作修理就可使用,省去雪兒很多麻煩,她可不會做傢俱,沒力氣修理棚頂。
大廳內的瓶瓶罐罐雪兒都沒留,只餘下香爐、銅鼎、燭臺她留下了。
當年這裡曾發生過大型的瘟疫,雖然時過境遷,但那些瓶瓶罐罐她是不敢用的,就這些傢俱什麼的,她也是用空間戒指裡的高度酒擦洗過。
大廳很大,足有百平,當初是用來待客跟開會用的吧!
連著大廳東側是臥室,她還沒收拾,西側是書房,她已經收拾出來了。
雖然裡面沒什麼書籍了,但桌椅還在,還有一張可供休息的木榻。
那些盆栽雖然已經枯萎,但花盆大都完好無損。
兩個屋子的窗戶依然完好,收拾出來後她將那些破碎的窗紗撕掉,換上空間戒指中的紗料。
雖有些浪費,但是她的空間戒指中只有玻璃酒瓶,卻沒有玻璃。
她不明白為何在古代就出現玻璃酒瓶了,但是或許是這個平行世界與她那個世界的古代不同吧!
兩個房間就剩屋頂沒有收拾了,有些地方還能隱約看到天空,今晚只能暫時將就了。
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個銅盆,又拿出布巾跟內外的換洗衣裳,她走到村子裡的小溪邊。
這條小溪貫穿整個山谷南北,源於那個北面的湖泊,流經村外,穿過田野,最後走向那個洞穴。
雪兒很奇怪為何那麼低的洞穴裡沒水,那小溪的盡頭在哪?難道是她沒注意,還是流到了地下河中,所以洞穴外的河水才會那樣湍急?
收拾好自己的時候已經是日暮十分了,好在在那院子裡她看到了柴房,所以暫時她不用親自去撿拾柴火。
回到書房,將衣裳再次解開,看到的傷痕用烈酒擦拭一遍,然後用空間戒指中的傷藥敷上。
雖然那些傷藥上並未註明是什麼用途,但是她就是能分辨出,雪兒也不知為何?
她猜想是這具身子的本能,或許原主懂些醫術也不一定,她不敢再去回憶,按照直覺給自己上藥。
後背好似沒什麼刮傷,但有淤青是一定的。
剛剛她洗頭的時候發現腦後有一個大包,原主應該是撞到後腦了才香消玉殞的,她如是想。
她不知的是她之所以失去了記憶,就是因為腦後的那個撞傷。
更何況在與軒轅澈大婚後那十幾年中,留給她的大都是痛苦的經歷,人有時候會刻意的忘卻那些痛苦的回憶,不願想起,這是人自我意識中本能的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那些年與兩個孩子在一起生活她表面是開心的,她也以為自己根本不在乎軒轅澈了。
可再性子好的人,也有喜怒哀樂,不可能真的不在乎。
畢竟曾經真心愛過,想要徹底的放下是很艱難的事。
這兩種原因促使雪兒將穿越後的事都忘記了,只以為自己這是剛剛穿越到這具身體裡。
她手裡拿著一個盛滿藥膏的玉瓶陷入沉思,她總感覺這藥能讓她的臉不留傷疤,可為什麼她會有這種感覺呢?
臉對女人來說可是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