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樹下之雪兒正文卷第一百零五章隱患所有的在場之人都沒有注意,二人爭吵的時候,已經九歲的錢雲荷在用一種怎樣的目光盯著雲氏看!
而今日這事過後,卻給雪兒留下了一個潛在的隱患。
只是人心這東西,是不能用慣性去看待的,總有那麼一兩個人的思維與常人有異。
出嫁的女兒都陸續的離開了雲家,雲家也因此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回程的路上,雪兒總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也沒有在意,以為自己是中午的午覺睡的不好。
一家人都很擔心董成澤,畢竟這孩子太小,很容易就受驚中風。
這在鄉下是常見的一種小兒疾病。
所以大家都沒有什麼心思想其它。
馬蹄踩在鄉間的小路上,發出嘚嘚的聲音,車輪碾壓在土路上,發出沙沙的摩擦聲,木輪亦咯吱咯吱作響。
經過路人的時候,董長河都會拉響銅鈴,提醒讓路。
董成澤又睡著了,雪兒也想著自己的心事。
透過隻言片語,雪兒猜到今天雲氏是在二姨面前,為了維護自己才與之爭吵的。這讓她對雲氏改觀了很多。
也知道二姨是想讓自己跟大表哥定下娃娃親,這讓雪兒從心裡感到無力。
在前世,自己雖然是孤兒,但是可以決定自己做什麼,不做什麼。可以決定嫁給誰,不嫁給誰。
如今自己就像是董家的貨物,隨時都有被出賣的可能。
即便現在沒有賣出,但仍處於被待價而沽的狀態,這讓她感到惶恐和不安。
這種感覺沒有經歷過的人是不會明白的。就像她前世第一次在奶奶口中得知,自己只是她在櫻花樹下撿到的一個孤兒一樣。
一樣的看不清前路,一樣的害怕再次被拋棄!
老話說靠人不如靠己,她已經嘗試過那種一切都只能自己承擔的生活。
那種感覺是很自由沒錯。
但你也會感覺就好像天地之大,在芸芸眾生中,你只是一個另類,一個格格不入的存在;一個即便是消失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存在;一個有你沒你都不會影響任何人,可有可無的存在。
可現在的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是聽天由命。
同樣的,這種自己不能完全支配自己人生的感覺也很糟糕!
本以為她可以以董雪兒的身份很快的融入這個家庭,成為這個家中一個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而似乎這只是自己這段時間一廂情願的奢望。
不知不覺間就回到了董家。
雪兒麻木的做著家務,想著自己的心事。
董長河夫妻兩個沒心思做什麼吃的,都圍著睡著的董成澤,兩人都沒注意到雪兒的異樣。
等到三人用過夕食,董成澤才醒來。
精神頭雖然沒有往日足,但看起來已經是無恙了,這讓三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這天晚上,一向都不太做夢的雪兒,做了一晚上的夢。
她不知道自己都夢到了什麼?只覺的在夢裡她一直在奔跑,不停地奔跑。
即便很累很累,她也很想停下來,可是她的手腳不聽自己的使喚。
就像被上了發條似的身不由己。
最後雪兒感覺自己跑到一座火山口,身後有無數的餓狼在盯著她。
她很熱,很想逃離這裡,她希望這真的只是夢,夢醒了自己就安全了。
可惜的是此刻狼群已經將她包圍了,她是進退兩難。
她從裡到外就像被架在架子上烤著,渾身都是汗水,她的面板甚至還被烤出了油漬,她很渴。她很想有人能拯救她,哪怕不帶她離開這個困境,只要給她一口水喝就行。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月白色廣袖衣裳的男神來到她的身旁,雪兒看不清他的臉。
只覺得他很酷,很難接近的樣子。
不過他對自己很溫柔,先是將她從架子上抱下來,然後溫柔的給她披上一件美麗的衣裳。
接著又拿出一杯靈泉餵給她喝。
雪兒大口大口的喝著,她很想看清這個拯救自己的人是個什麼模樣。
可惜她實在是睜不大自己的眼睛,只靜靜的聽著他溫柔的聲音在安撫自己,要自己不要害怕,一切都有他在。
最後這個男神懷中抱著自己,還輕鬆的將那群餓狼消滅了。
最後雪兒只記得自己被他帶離了火山口,接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