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二孃失笑,當她們少男少女呀,用得著如此刻意嗎:“不用,下午我會去院子裡面走走的。”
看著大大方方的華二孃,芳姐眼睛瞪得老大,就說自家二姐氣質偏向女王嗎,看看人家這個氣勢。
姐妹兩人在一起說說話,時間過得就比較快了,至少芳姐不會覺得無聊,在華二孃女王的氣場下,芳姐總是有點呴不住,怕是他就是穿上最有氣勢的著裝,依然壓不過這位二姐姐,在這位面前她都成了渣渣了。
也不知道這張家姐夫怎麼就敢在這位二姐面前作妖的,反正她有點怕怕的。
池二郎在衙門也是無心做事,不過轉了一圈,就回府了,順便在街上,帶回來了各種吃食,都是不怎麼能夠讓芳姐入眼的,當她是孩子在打發嗎。
華二孃看到桌子上一堆的小吃,還有自家妹夫眼巴巴的眼神,悄然退場了。這對夫妻的相處模式,還真是讓人看不下去,尤其是自己這個失意人,更該少看,簡直時刻在虐心。
跟人家夫妻比,她的婚姻都要淪為笑柄了,就是新婚時候都沒有人家兩口子這麼膩呼,你說一般人看了夫妻感情還能在好嗎,對比起來那肯定是各種不如意呀。看多了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芳姐指著一堆的吃食:“夫君好興致,竟然還有時間去街上,淘換這些小吃,給五郎還有胖哥拿過去吧。”
池二郎有點喪氣:‘你不想吃呀’
芳姐搖頭:“我又不是孩子,能看上這種玩意,再看看你買回來的東西,都是什麼呀,有時間還不如多陪我走走呢。”一臉的瞧不上眼。
池二郎這個鬱悶呀,夫人不太好討好呢,臉色不那麼好看:“算了,這些街邊的玩意孩子吃了不好,”
示意邊上的弄硯把食物收拾下去,白瞎了他一番心思了。
弄硯心說便宜他們這些下人了,老爺親自挑選出來的呢,都是好東西。
芳姐也不太高興,合著他就是弄點孩子都不能吃,吃了不太好的東西糊弄她呀:‘你什麼意思呀。誠心膈應我呢呀。’這是處在說翻臉就翻臉的狀態中呢。
池二郎一愣,夫人這脾氣還真是說來就來,幸好回來的時候特意上古大夫那裡詢問過,知道孕婦就是這麼無理取鬧的。
池二郎不敢在甩臉色了,趕緊把情緒給調整過來,對著芳姐那簡直就是沒有底線的各種奉承討好。堅決要時刻保證夫人心情逾越,據說這樣生出來的孩子健康活潑,積極向上。
反正芳姐最後高興了,什麼都不計較了。吃食什麼的也都忘記了。
池二郎覺得嘴巴子笑的都酸酸的,刻意的討好人。原來如此費勁。太糟心了,夫人這胎得什麼時候才能生下來呀,太為難人了。
池二郎就不知道,古大夫比他還著急芳姐趕緊把孩子生下來呢。他們家老爺都要神經了。問的都是什麼問題呀。他們家夫人什麼時候正常過,什麼時候不無理取鬧過,老爺竟然問夫人無理取鬧是不是懷孩子帶來的。
你說作為大夫他能說什麼呀。尤其是作為夫人陪嫁帶過來的大夫,古大夫都覺得他才樹立起來的醫德精神,都這麼賠進去了。太考驗人了。
除了點點頭,他真的什麼都不想說,您什麼時候能夠不這麼為難大夫呀。
晚上被哄得心情大好的芳姐,置辦了一桌子酒菜,只有他們兄弟姐妹幾個在一起聚聚,這算是給張家姐夫一個機會。
池二郎感嘆,總算是進了心力,沒白拿張家姐夫那點東西。
順便希望張家姐夫不要對前幾日的事情太過計較,往後都是親戚,還要時常走動呢,總不能讓人家二姐夫總是記恨自家夫人不是。
華二郎是個心軟的,原來的時候,只覺得張家對姐姐不公,所以對張家姐夫難免各種為難。各種看不上眼。
如今知道張家姐夫身上有對男人來說這麼難以啟齒,毀滅性打擊的病痛,態度不其然的就軟了下來。這位姐夫也夠倒黴的。
都是男人嗎,總是能夠體諒幾分的,不在各種為難,順便還照顧幾分,就是說話的時候,都多有避諱,就怕傷了姐夫脆弱的心靈。
席上還特意提出來,不需要男女分開,只說都是一家人,不該如此生分才對。
背地裡對著池二郎這個妹夫,作揖打拱的,姐夫小姨子一桌吃飯,只有四妹夫不計較才可以呢,這不就是想給二姐還有二姐夫一個機會嗎。
想來這時候有自家二姐在身邊溫柔相伴,二姐夫心裡能夠好受些。
在華二郎看來,無子可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