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天下唯一能令我心甘情願付出所有的慶澤!
“卑職領命!”淮將軍中氣十足地回應。可是內心頗有些質疑,半個月只圍不打,能把桑脂圍下來?
慶澤又自袖中拿出那個帛書,遞給回良道:“你看這是什麼。”
回良接過一看,大驚道:“啊呀!這不是桑脂與足術簽訂的糧草換馬匹的盟書嗎!”
風月一聽,心裡頓時明白,慶澤定是要拿這個文武兼施要挾桑脂了!只是他什麼時候弄來的這個?不由得瞄了他一眼。
看出淮中霆的疑慮,慶澤胸有成竹道:“本王是要你不打,可是你得把我昊國的氣勢給我造出來,一則嚇嚇那桑脂侯,二來迷惑足術!我只能給你一萬兵馬,怎麼造勢,你自己看著辦!回良,你拿了這帛書,去和桑脂侯談判!問他以後是願意任蠻族蹂躪,還是讓我昊國保護,由他選!不過……”
他微微一笑道:“回良,不管他選什麼,半月之內,我要桑脂成為昊國的土地!”
這擺明了是要回良用嘴把桑脂給說下來。天降大任,小老頭兒激動的鬍子直顫,大聲道:“小老兒明白了!大王只管在此靜候佳音!” 好個一手皮鞭一手糖果!風月心中連連喝彩,原來他都已有絕好的打算,想到之前自己還自鳴得意地出謀劃策,賣弄之感油然而生,不禁一陣汗顏。
淮中霆疑惑問道:“足術狡詐無比,與桑脂必有密探往來,萬一它得了訊息趕來攻打……”
慶澤擺擺手:“足術那邊我自有安排,目前最重要的,是趕在麥收之前將桑脂收歸昊國,這樣便有了與足術和談的糧草。”
二人對望一眼,各自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敬佩。
風月見說得也差不多了,拉慶澤回桌前坐定,笑道:“你請人家來吃飯,結果飯還沒吃就給人家安排工作,真不是個好主人!”
話剛出口,回淮臉上均是大驚失色。心說這小公子好大的膽子,這不等於說大王是昏王麼!
哪知慶澤哈哈大笑起來,捏了捏風月小巧直挺的鼻尖道:“月兒說的有理,吃飯的時候說這些的確掃興!來來來,今天定要招待好二位,不然月兒那麼多的大智大謀,日後要不教我了!”
回良淮中霆兩人暗自詫異著,卻也徹底明白,大王寵這小公子怕是寵到了極至!
當下頻頻舉杯,賓主盡歡。
回良卻在席間暗中觀察風月,見他時不時露出稚態,又想起那句“將欲取之,必先與之”,不免暗暗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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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風月嘟著嘴不滿地問。
“什麼事?”
“就是那個帛書啊!還有,你明明都計劃好了的,幹嘛還要裝模作樣來聽我出餿主意!”
“月兒!”慶澤抱起他親了親,“那我要感謝月兒的餿主意提醒!”
“啊?”風月蹙起眉頭,“我還以為出了多大的力呢,原來只是提醒了一下……”怎麼電視裡小說裡那些借屍還魂的穿越時空的一個比一個舉足輕重,到我這裡就只是“提醒”了一下下?太不公平了!
“何止提醒,那個多圖,怕是真的要跟他結親了!”慶澤嘆了口氣,皺眉道:“若是通婚,王族裡面還真是沒有合適的人選……”
“你可以認個義妹什麼的啊,大王封個公主,這種事很容易吧!”
慶澤皺了皺眉:“關鍵是人選,敢於去蠻族的女子,一定得要非同常人。”
“那倒是……”風月忽然想起一事,抓住慶澤衣領,一臉惡狠狠的表情:“人我去選!你不許插手!”
慶澤一愣,半晌眨巴眨巴眼睛說:“這樣的奇女子若不見上一見,我一定後悔得睡不著覺!”
風月急了,像被踩到尾巴的兔子一樣跳下來叫道:“不準不准我不準!你的老婆已經夠多了,不準再去看那些女人!”
我心中只有你一人,此生也只有你一人,你怎能如此待我?還說什麼有生之年定不負我!話音未落,已然紅了眼眶。
慶澤見他要哭,知道這玩笑開的大大不妥,連忙抱回來好聲哄道:“跟你說著玩兒呢,怎麼就當真了!你愛怎樣就怎樣,我絕不去看一眼!”又親又哄了好半天,才算給哄回來。
“那,現在老實交待,帛書是怎麼回事?”
“我命白虎去桑脂取來的。”慶澤將大手伸進風月衣衫,撫摸著光滑肌膚佔盡便宜,這才耐心解釋道:“桑脂侯只有一個獨女,據說十分厲害!這次他們與足術暗中來往,就是他女兒安排的。決定和談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