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
袁尚聞言頓時一愣,接著傳令道:“是你?進來!”
少時,便見張遼被幾個手下抬進了帥帳。
袁尚看著擔架上的張遼,眼珠子一轉,小心翼翼道:“你來了怎麼不喊一嗓子,在外面待著多不好,感冒了怎麼辦?”
張遼嘿了一聲,道:“不勞袁公掛心,我若是喊一嗓子,焉能知道想入你們袁軍,還得有個考試?看來我張遼是沒這個福氣了。”
袁尚聞言,尷尬的一樂,道:“我跟他逗殼子的話你也當真?哎呀,再說了,考試也是可以作弊的嗎,就是走個形式而已,何必當真”
張遼聞言打斷他,道:“袁尚,我答應加入你的麾下,但是你要答應我兩件事!”
袁尚聞言一愣,接著一喜,道:“你想通了,哪兩件事?”
“第一,我的這些手下統統依舊在我麾下!不可棄之。”
“小意思,沒有問題。”
“第二,你們剛才的談話我聽到了,三位夫人陷落曹丕之手,若有閃失,我還有何臉面去九泉下見溫侯?你要答應我,一定要救出三位夫人!只要能做到,讓我幹什麼都可以,行嗎?”
袁尚聞言一愣,接著長嘆口氣。
“張將軍,你說的這一點完全就是多餘,依我那夫人呂玲綺的火爆xing子,我三個丈母孃出了事,你最多就是沒臉,而我,估計就得沒命了。”
“”(未完待續。)
五百六十一章 劫人搶質
袁尚收降了大將張遼,徹底的平定徐州,接著便整頓兵馬,西想兵發兗州境內,直奔著曹軍主力而去。
而這個時候,曹軍在中州戰場與袁熙等人率領的兵馬交鋒,屢屢失利,乍聽袁尚的偏師兵馬破了徐州之後直奔兗州境內而來,不由得一時間人心惶惶。
而就在這個時候,曹丕的兵馬抵達了袁曹交鋒的主戰場,他將兵馬陳列於曹植大營的東側,扼守住袁尚偏師兵馬前來的咽喉之路上,並派人前往正規軍營,給曹植送上了一封書信。
替曹丕給曹植送信的人,依舊是陳群,曹植將信件開啟之後,仔細的閱讀了一遍,接著頓時滿面漆黑,怒火噌噌的往頭頂上直冒。
“曹子桓,無我軍令,竟然敢擅動呂布家眷!他吃了豹子膽了!安敢如此僭越!”
別看曹植平日裡脾氣好,但也是當了幾年的丞相了,君主之威與日俱增,如今乍聽曹丕無軍令而擅動,曹植焉能不怒?
陳群見曹植髮怒,急忙上前,拱手言道:“丞相息怒,二公子如此行事,也是有他的苦衷,這一切都是為了曹氏基業,如今大敵當前,丞相不可因一時之氣而遷怒於二公子,待擊退袁軍之後,再做懲處不遲。”
“再做懲處?”曹植冷笑一聲,道:“以人之家眷威脅,焉能是君子所為?此等下作的招數,若是傳將出去,試問我曹氏一族今後該當以何臉面立於天地之間?”
陳群聞言忙道:“丞相此言差矣,非常之時必當以非常手段而行事,二公子此舉雖然令人不齒,但卻是眼下解圍的最佳辦法,如今我軍正面戰場不利,徐州又失。郭嘉又死,據聞夏侯尚還帶回了訊息,說是張遼投袁,在如此諸多不利的情況下,若是再拘泥於一道而與袁尚對抗,則勢必堪危。”
曹植聞言沉默了一會,道:“就算如此,父親在世時也曾說過,夫英雄者,不害人妻眷。用人家眷威脅他人之手法,實在是太不道義了吧?”
陳群聞言笑笑,道:“那敢問丞相,對現在的您來說,是道義重要,還是先主留下的基業重要?”
“這個”曹植聞言一愣,接著無奈的嘆了口氣,道:“自然是先主的基業重要了!”
別看曹植平時性格灑脫,做事但求直率無愧於心。但他也不是純粹的書呆子,到了生死關頭,若是還悟不出這個節來,他也就不配當曹操的兒子了。
“也罷。既然二哥已經做出來了,我現在阻攔也沒用,就讓他憑藉著呂布的家眷,牽制住袁尚從徐州來的兵馬吧。我這面儘快想辦法對付袁熙,然後再做論處。”
陳群聞言拱了拱手,道:“多謝丞相。在下一定把話給二公子帶到。”
曹植點了點頭,忽然又道:“二哥帳下有兵,但缺少猛將,就讓三哥陪你一起回去吧,有他配合二哥,萬事也好做。”
曹植口中所言的“三哥”自然就是黃鬚兒曹彰了。
陳群聞言急忙拱手稱謝,然後緩步的退出了帥帳。
出了帥帳,剛一轉身,卻見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