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接著衝曹植一使眼è,道:“把他背起來,跟我走!”
曹植一臉激動,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將那個五大三粗的鮮卑人揹負在了身上,跟隨著袁尚向著北面的小股部落的聚集地而去。
來到小股部落的群聚地。袁尚東瞅西瞅,最後瞧見了一個營盤很小的部族群落之前,有著一個小小的馬廄,而馬廄旁邊只有一個看守人正在呼呼的酣睡。
袁尚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指了指那名睡著的看守人。對曹植道:“去,把那人打昏,然後把馬廄裡的馬全都放出去,再把你背上的鮮卑人扔進去,你挑撥離間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啊?”曹植聞言一愣,不解地道:“就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次rì清晨。那個叫做索頭部的異族兵勇發現了自己馬廄的馬全部失蹤,而鮮卑部族的一名沉睡的軍士竟被掩藏在了馬廄之中,索頭部的將是們不由勃然大怒,七手八腳的將那個鮮卑士卒捆成了粽子,就要押往他們首領的帳內問罪。
而這個時候,偏巧東鮮卑軻比能手下的兵勇巡查這名失蹤了近一夜的兵卒至此,正巧看見這名鮮卑勇士被索頭部捆綁,不由地勃然大怒,便即上去搶人,而索頭部丟了馬匹,也是正在氣頭上,雖然軻比能部的鮮卑兵馬實力強盛,也不畏懼,兩方針鋒相對,互相對罵,罵著罵著就變成了互毆,毆打與呼喊聲傳至北面和東面的營地,雙方不斷派兵增援,一瞬間就形成了對壘之勢。
不遠處地山坡上,曹植看的目瞪口呆,木愣愣地看了良久,詫然地轉頭問袁尚道:“這這麼簡單就打起來了?”
袁尚笑著點頭道:“挑撥離間,就是這麼簡單!你昨晚乾的人,一件件看似都很平庸,但若是由點連成串,就需要強大的思考和謀劃之能,我今天干的只是給你提了個醒,以後如何運作,如何更深化的籌謀,卻還是需要你自己!”
曹植聞言,似有所悟。
當rì下午,所有部落的首領全部聚集,會盟當rì,各部聚集地的議論草平人聲鼎沸,但見塞北諸族各部的首領以及重要人物全都聚集在此,千奇百怪的獸皮皮襖,猶如孫悟空一般的花è皮裙,銅製耳墜頭環,當可謂是五花八門,各式各樣皆存。
袁尚隨著蹋頓來到場中,正好瞧見了上首之位的三位鮮卑首領,一臉謙恭和善顏è的步度根,滿面虯鬚,ìng格似是頗有些暴怒的素利,以及一名年紀輕輕,但卻是深鼻鷹目,劍眉冷眸的軻比能。
只是略略的瞅了三人一圈,袁尚心中便已經斷定,如果公孫續的死因果真和這三位鮮卑首領有什麼關係的話,那麼行此暗招,並一手策劃了今rì會盟之局的人,一定就是當中那個長相最年輕,但氣勢最充足,給人感覺最危險的軻比能。
第二百二十六章 盟 議
鮮卑首領軻比能很年輕,僅從外在上來看,無論是威信和經驗,他比之站在他身邊的另外兩位鮮卑首領,步度根和素利都要嫩弱不少。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年輕後輩,現在成了鮮卑三位首領的主腦,甚至連座位也位列於三位首領的正中!只是一個打眼,袁尚便能主觀地斷定,這位鮮卑首領不是一般的難以對付。
這種斷定是完全沒有實質的根據ìng的,會有這種想法的原因完全是出自於袁尚敏銳的直覺,和他多年來面對各種各樣的頂尖人物所產生的對危險的第六感知。
其實,袁尚的這種直觀的感覺並沒有錯,相反的,還很貼近事實,歷史上的軻比能,完全可以被稱之為北境大漠的第一號人物,比起其他的部落單于,軻比能顯然是不止比他們聰明瞭一點點,他作戰勇敢,執法公平,不貪財物,年紀輕輕便擔任了幽州邊境的鮮卑首領,而且他非常積極的向漢族學習先進的技術與各種文化,歷史上的軻比能,在最強大的時期,他一統分裂多年的鮮卑證券,統帥麾下十萬餘騎,嚴重的危害了當時已經建立了魏國的統治權。
現在的軻比能勢力雖然不比歷史上的魏國建國之際,但年紀輕輕的他已是一方首領,亦足矣令人欽佩,這一點倒是與袁尚有頗多相似之處。
場地之內,各部首領與其麾下猛將心腹盡至,卻見鮮卑三大首領之一的步度根當先站起身來。豪邁地衝著眾人道:“各家各部勇猛的單于首領,今rì我們一同聚集至此,是受到了偉大的崑崙神地指引,是得到了尊貴的長生天的眷顧,大漠之神希望我們同心協力,大漠之神希望我們更加強大,因而今rì的我們站在了這裡。讓我們一起以酒致敬,謝偉大的長生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