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她滑溜溜的背脊,喉嚨只發出“荷…荷”的呼聲。
“再過多一頓飯後,迷煙藥力就會過去…到時…你可以把我…搗死的…”她眼波一轉,又坐直身子,她雙掌按著他的肚膈,慢慢又“騎”動起來…“哎唷…啊…噢…”秀媚越騎越快,她另一次高潮又來了!
這次,她長長的指甲抓向郭康的胸膛∶“哎…真棒…我死了…啊…”
郭康捉著她的手,他一點快感也沒有,因為他那根肉莖像麻木了一樣,他試運氣,但丹田像火燒,氣功運不起!腰下像沒有了“知覺”。
又過了一會,他吸的麻煙已經沒有作用,郭康一翻身,就將秀媚壓在身下!
“小淫娃,我就讓你死去活來!”他將她的大腿捧起分開,她那兩扇又溼又紅的牝戶張開,他狂了一樣,一挺就直挺到底…
“啊…啊…”秀媚搶過那個軟枕,咬在口中,她怕呻吟聲傳出戶外。
郭康大力的抽插了百多下,這次和秀媚騎著他做主動不同,她可以“就著”需要來控制抽插的快慢,但他卻是每下到“底”,直搗得她兩眼翻白!
“小淫娃,我射不了精,你皮肉就一直就苦!”郭康又狂搗了幾百下。
“你…搗死我好了…”秀媚氣喘喘的∶“你…比…丁忠…有用!”
郭康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小淫娃,已玩了半個時辰有多,還不拿解藥來!”
秀媚一味搖頭∶“這春藥根本沒有解藥…以前…我做過試驗,將半粒餵給公雞吃…結果…整個後院的母雞都給公雞搞得半死…但公雞、仍有火力…它連別家的母雞都追著來幹…”
“結果…公雞一共‘幹’了四十多頭母雞…才倒地身亡…它…它死時…還是硬綁綁呢!”
郭康又急又怒,他將她翻過身子∶“好…我活不了的話,你也要皮開肉裂…你這條母狗!”
他要她扮母狗,自己卻做起狗公來。
“拍、拍、拍”,郭康小腹的肉碰著秀媚的小屁股,發出清脆的肌肉相碰聲。
秀媚雙手按著床,屁股高聳,咬牙切齒∶“哎…哎…雪…雪…”
郭康看著自己的肉棍子拉出拉入,但一點快感也沒有,他扶著她的腰,又狠狠的插了數百下。
秀媚已經有過四次高潮,她牝戶已經少了濡溼,慢慢有點“幹”的感覺。
陰道沒有淫汁滋潤,拉出拉入時,就會感到痛,而“花心”遭頂、碰得多,亦會隱隱作痛。
秀媚捱了大半個時辰“肉棍”,這時亦感到下體赤赤痛了!
“哎喲…夠了…大捕頭…不成了…”秀媚想推開郭康。
他又將她一翻,這次,要來一記老漢推車∶“不成?我還是金槍不倒呀!”
郭康將她一提,肉棍又是狠狠的一插!
“哎…饒了我…痛…那裡壞了…”香楣被插至痛哭失聲∶“不…不要…哎唷…”
“你這蕩娃!”郭康毫不憐香惜玉∶“捱不了一個時辰,還學什麼‘大吃’?這頓熱棍子,就叫你一世難忘!”
“不!郭捕頭…我…我最多用嘴,幫你吮了出來…求你…放過我!”秀媚大聲叫痛求饒。
“解藥呢?你爺造這春藥!真的沒解藥?”郭康仍在“推車”∶“我喜歡搗死你,誰叫你把我試藥?”
秀媚拼命的搖頭∶“真的沒解藥…先停一停好不好?”
郭康這時感到丹田的火燒感是減輕了,他仍提著秀媚的腳∶“告訴我,丁忠是怎樣死的?”
“好…好…”秀媚掙扎著,將書房的事一五一十的講出來。
“那本藥書呢?”郭康仍壓著她,他的肉棍仍舊插在她牝戶內,只不過是停止了抽動。
“找不到…可能…有人先拿了…”秀媚自己搓著小腹。
郭康這時突然感到一陣甜暢,他一陣抽搐,精液就如決堤大河一樣噴出!
“噢…啊…”秀媚亦感到他噴發了,她雙腿一夾,緊緊的摟著他。
郭康自己顫了顫,他只感到一陣暈眩,他緊緊的攬著秀媚,跟著,就不醒人事…也不知過了多少時侯,郭康才悠然轉醒過來,他先摸摸自己下邊,肉棍子已經退了火,軟軟的垂回胯下。
他身上的衣服已有人替他穿回,郭康張眼一看,自己是睡在床下底。他一滾,滾了出來,房內是刺眼的陽光!
“什麼時侯了?”郭康站了起來,推開房門,整個採石堡是靜悄悄的。
“人呢?”郭康愕然。
郭康望了望太陽∶“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