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鏘身邊得力的人太少了,若真想日後在官場上闖出一片天地,必須要有人互相扶持,連升的奴籍一旦解除,再好好培養培養,大有可為。
唐月娘一直玩到月夜朦朧才回家,小臉紅撲撲的,好像是喝了點酒,唐月娘心虛的來到屋內,發現唐鏘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心裡的那塊大石頭才終於放下。
這次去徐妙錦的詩會,唐月娘雖然並無刻意打扮,但憑藉著她出色的面貌,再加上唐鏘送給她的那句詩,也算是藝壓群芳了。
在這麼多國公、侯爺夫人面前如此長臉,這是唐月娘之前想都不敢想的,而這一切都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
就在唐月娘胡思亂想的時候,唐鏘突然睜開眼睛問道:“詩會玩的還開心麼?”
唐月娘驚呼一聲道:“相公,你怎麼醒了?”
“哼,你現在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這麼晚才回家,還喝酒。”唐鏘佯怒道。
唐月娘很誠懇的承認錯誤道:“相公,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見唐月娘如此不識逗,唐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好啦,嚇唬你的,我又沒有真的生氣,下次你要是還想出去玩儘管去就好,不用顧忌我,只要你開心就好。”
“相公你對我真好,可是我不想再去了。”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唐月娘搖了搖頭道:“那倒不是,只是那些夫人們談論的都是如何固寵,爭寵,我不喜歡聽那些話。”
“沒事,不喜歡聽就不聽,咱家可沒有那些腌臢事。”